谁能告诉他……这样一个娇嫩可人,貌美如花的少年……会是用来做什么的奴才?
龌龊啊龌龊啊龌龊!
他真的不是故意要有这种龌龊想法的!可是他那外甥女给他讲的那些诡异故事实在是侵害力太强了!
而且,他也是真心想快点找到老天让他穿越过来的理由!
为了他能更快的找到上天交给他的任务,他决定,他,要,离,开!
7 把直的掰弯?
7 把直的掰弯
第三天夜半。
月光从支起的窗户外照进草屋,蜷缩睡在铺着草席的破门板上的少年在梦中不安的呓语了几句,然后突然受到什么惊吓般的抖了抖,猛地一下睁开眼,翻身坐了起来。
惊魂未定般的坐在破门板上,过了好半天,离玉小朋友终于慢吞吞的伸出自己一直紧攥的手,在月光下看到的是一手的冷汗。
又呆怔了片刻之后,离玉小朋友突然一脸忧郁惶恐的缩膝抱头,杏眼含泪的默咬嘴唇——
他……又在梦里听到那首‘把直的掰弯’的歌了……如果算上他穿越过来的那天,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
他这几天每天只有一个饼吃,那饼硬得虽然不能说可以砸裂石头可也叫他不敢和它较劲硬啃,他都是先使劲掰下一小块然后一边灌凉水一边把那饼含在嘴里用吐沫含软了它才敢嚼的,虽说那人也和吃的都是一样的东西,可也不能保证那人不会在他劈柴的时候偷跑出去吃点儿别的东西,反正那人待他虽然不能说是虐待但也实在找不出好的地方,只看他让他睡的这个地方就能看出来,这草屋虽破,可那人好歹还占了床,给他的却只有一个放在隔壁堂屋里的破门板,上面铺的草席睡着不但不软,还硌人,虽然不管怎么看那人待他确实都是在对待一个‘奴才’,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总觉得不安,危险感总是压迫他的小心肝,所以,他一定要离开。
胡乱的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实际年龄已过三十的离玉小朋友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从地上那破草席上爬起来,在只有月光照亮的狭小陋室里先犹豫的站了站,然后就轻手轻脚的试探的走进堂屋里,停了停,终于耐不住口渴的走到木桌旁拿起了茶壶,摇了摇,却发现是空的。
离玉小朋友有些失望的拿着空茶壶又站了站,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望了望隔着一层草帘的对屋,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没听到任何声音的离玉有些放下心来,拿着空茶壶轻手轻脚的开门走到院子里,掀开水缸上的木盖先用水瓢牛饮了两瓢。
喝完水,又好习惯的把空茶壶灌满,原本下意识的向转身回去的离玉小朋友忽然心灵致福般的收了脚步,呆呆怔怔的转过头,目光微惘的望向篱笆外的黑洞,身形渐渐犹疑的转向那关得不是很严实的柴门——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他也看出那个叫楚华容的男人似乎看他看得很不顺眼,所以如果他走了,说不定倒正解了那人的心烦……
所以……他只要悄悄的走,悄悄的走——
微凉的夜风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的打起了个旋儿,被夜风扫个正着的少年下意识的停住了脚。
望着近在咫尺的柴门,离玉迟疑的慢慢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轻轻碰了碰只是虚掩的柴门。
那柴门晃了晃,慢悠悠的打了开,离玉探头探脑的望着门外,舔了舔紧张得又有些发干的嘴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慢吞吞的向着门外湮没在夜晚黑洞里的杂草小道伸出了一只脚。
“……”
晚风又袭。
已经把一只脚迈出柴门的离玉身上突然莫名的蹿起一股寒意,本能的感觉到什么危险一般,离玉下意识的飞快的收回脚。
‘离玉……’
李——?
一声低若幽涓的轻叹忽然若远若近的响起,离玉仿佛被雷劈到一般瞬间抽了抽筋,忍不住心惊胆战的左右四顾——
谁,是谁在叫他?
“……”
夜风轻拂,原本只是呆怔的左右四顾的离玉小朋友突然感觉到什么一般的抬起头。
风拂云动,转眼间原本黑洞的夜空忽然现出一弯半圆的轮盘,月清如水,涓华泻玉,就在那光洁清润的玉光中,一道微瘦而挺直的人影直刺刺的映入离玉的眼。
白衣临风。
微凉的夜风拂起那人散在背上的黑发,只那一瞬,回眸浅见间竟似天地倾华,月波潋滟。
“……”
离玉仰着头,呆愣愣的望着那站在屋顶上的人,脑海里不停的反复交映着那人远远淡淡的一瞥,那目光冽若清溪又明暗似闪动的冷星,仿佛落在了他身上,又仿佛没有。
天与地在那一刻似乎都虚化成了空懵,离玉也不知道自己脑袋里‘嗡嗡’乱响的东西和他越跳越快的心脏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只知道,等他从那张自己都不知道什么躺回去的破门板上清醒过来,天已完全大亮。
仿佛只不过是做了一场大梦的离玉呆呆怔怔的从破床板上坐起来,发了会呆,然后就一声不响的起了身,把自己那身不太合适的衣服整理了整理,走出屋子在柴禾堆旁拿了水桶去溪边打水。
一直到把原本半空了的水缸打满水,他低着头坐在破桌子旁吃那种必须用口水泡软才能嚼动的面饼时他才隐隐有些奇怪的意识到,他昨晚后来似乎,没再做那个被他外甥女唱着歌纠缠的梦了……
奇怪。
使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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