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对于只吻了吻他的唇,在他口腔里扫荡半刻就抽身而退的男人,原白望天,今天太阳仍是没有从西边出来啊,他很怀疑的看向郑旭然,带着警惕,此人莫不是冒牌货。
很遗憾郑旭然口吻依旧是那么温柔强势,走时手还伸进被褥里在他光裸的肌肤上摸了几把才不舍的离开。
到了晚上,原白已经幻想了一天男人扑过来扒他衣服,对他做不纯洁之事,但是,身上依旧是半点痕迹没有,除了早上男人走时他被吻得略微红肿麻痹的唇。
男人多少天没碰他了,原白觉得他深深快要被折磨得疯了,浑浑噩噩的一会警惕一会放松。经验所得,男人若是禁欲得太久,下次一次发泄出来时肯定得被折腾得很是疲惫,现在他都想干脆直接去问郑旭然,要上就上算了,别总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装成正人君子。
当原白冲动的闯进郑旭然卧室,直冲浴室,看到正在淋浴的男人时,愣住了,视线从郑旭然禁欲的脸上,移到下面,忽的涨红了脸,好像……更大了,再思绪不受控制的想到自己那里,颓丧了,他光长个儿,不长小弟弟,在男人面前还是抬不起头来。
就在原白在此种暧昧的环境下为自己在男人面前雄不起来而沮丧时,郑旭然低沉暗哑的声音在混杂着热气和香味的浴室响起:
“你还要看多久,要不要一起来?”
原白浑身一震,忽的抬头看向郑旭然硬朗而显得柔和的脸庞,滴着水珠的黑发,水珠顺着脖颈滑下来,优美的曲线,柔韧的身体,禁欲的男人……好像更诱人,原白忽觉口干舌燥,心里一阵悸动,果断侧移几步,甩门。
一起来?笑话!鬼才要跟你一起来,玩单p也不找你,不就是下面大了点么,大了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没什么差别吧,一定是。
原白是侧移出去了,而郑旭然看着被甩上还在兀自摇晃的门,失笑的摇头。
管家看郑旭然没有再对原白那啥啥啥了,就想着少爷是不是过了兴奋劲,于是开始担心要被抛弃的原白了,对这位曾经以为的继承人比以前更好了。
若他们非得在一起,管家只能接受并且配合祝福,但若能不在一起,那自然是更好的,到了现在这情势,管家又不大希望父子luàn_lún了,在晚餐时他顺道提出要不要叫个情妇过来。
郑旭然听到情妇这两字心陡然提起,眼皮一跳,目光反射性的看向原白,在看到小孩表情淡定得看不出任何变化时,他自己心里倒不是滋味了,扫了多事的管家一眼,目光冷嗖嗖的,都一把年纪了,还在原白面前毁他形象,什么居心!这也是个外货!
管家很识相的闭嘴,想是自家少爷现在对小小少爷可能还留有点念头,无法完全放手,这样一来他只能希望原白能知难而退了。小小少爷还不到十五,以后的路长得很,他还是不希望人在懵懂的年纪就被自己的父亲当成女人一样占有还无法自拔的沦陷进去,被往luàn_lún上带。
少爷年少fēng_liú过,即使在原白出现之前,在yù_wàng上也是从没委屈过自己,情妇确实很多,于是管家在知道郑晰哄弄原白说出情妇已经能开几个窑子了时,他也‘配合’的暗地里下眼药,让原白相信郑旭然外面情妇就算没有几个窑子,至少也有一两个;甚至连娈童那污蔑之事都套在郑旭然头上,毁人形象。
于是,原白虽然不相信有那么夸张,但想想也是也八九不离十了吧,对刚才管家说的叫个情妇过来他虽然没什么感觉,直觉郑旭然不会那么做,但看郑旭然的眼神已经变得开始怪异了。
在再一次纯洁的沐浴拥抱睡觉后,原白不淡定了,郑旭然情妇一大堆,不去外面临幸,偏偏还要天天和他纯洁的睡觉,难道某些功能又坏了?
原白细嫩的手无趣的在郑旭然脸上摸摸捏捏,更年期到了嘛,那里不行了,他理解的;男人很快就会放他离开了吧,应该能得到足够的抚养费完成学业吧,原白开始想后路了。
郑旭然自然是没有要情妇,自从遇到原白后,就对外面的没性趣了,做也不能尽兴,还是家里养的较可爱。
但是,饶是已经习惯了的郑旭然,现在也被原白的目光看得想发飙,那什么眼神,他居然再一次被同情了,居然被同情了!身为一个男人,一个强势了多年随兴了多年的正常男人,被心上人一次两次怀疑下面不行,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愤怒的!
郑旭然觉得他有必要彻底向原白证明他下面的能力,天知道他多么想立刻就要个够,若不是顾忌着孩子小,后面可能承受不住,他早就下手了。
郑旭然猛的翻身压倒在原白身上,伸手拦住原白的细腰,另一只手托住原白的后脑勺,对着那肖想了许久的粉唇,吻了上去,此时他的吻已经不似平时那般的温柔,追逐着小舌挑逗缠绵,而是充满了掠夺欲的意味,几乎是略带粗暴的咬开原白的唇,用力的吮吸那濡湿的小舌。
原白被这突然粗暴的举动吓到,害怕的挣扎,用力偏头想要躲开那让他喘不过气来的吻,可是身体完全被郑旭然压制在身下,男人的气息却铺天盖地的袭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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