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无奈摇头,“未曾。”
“我正要去襄王府,你若无事,便同我一起吧。”夜景弦对燕瑰说。
“当然要去。”燕瑰答应道。
两人坐在襄王府附近的茶馆里,等夜长希出去后再寻夜岚启,过了午时,开阳来报说夜长希出门了,夜景弦和燕瑰起身,敲响了襄王府的大门。
彼时,夜岚启正在府上的小花园里练武,管家来禀报说夜景弦来了,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因为在他记忆里,夜景弦来襄王府的次数,真的少之又少。夜岚启急忙穿上外套,命管家带夜景弦过来。
三人在凉亭中相见,夜景弦和夜岚启两厢对坐,燕瑰很自然的跳上凉亭顶上仰躺着为夜景弦把风,夜景弦来了襄王府,夜长希很快就会知道,他们时间不多。
“三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夜岚启问道,管家端上了一壶茶,他给夜景弦倒了一杯放在面前。
夜景弦并未端起,而是淡淡的吐出一句话,“钰儿不见了。”
“什么?!”夜岚启震惊的碰倒了水杯,“什么时候?你怎么不好好看着他!”
“有人有意抓他。”
“是何人?你可调查了?”夜岚启面上满是焦急之色,虽然他因为钰儿的事跟夜景弦有些嫌隙,但事关钰儿安危,他早把那些嫌隙抛在了脑后。
“查了。”夜景弦说话还是不紧不慢,他不知道若是夜岚启知道了夜长希的所作所为会有什么结果,他是继续相信夜长希还是相信他,但既然有一线希望总是要试试,夜岚启还在等着他的回答,夜景弦抬起眼,声音冰冷,“是夜长希。”
“不可能!!”夜岚启几乎要从石凳上跳起来,“我哥怎么可能伤害钰儿,钰儿跟他都没见过几次面,更没什么过节,我哥每日都在府上研究琴棋书画,很少出门......”
夜景弦摇头,“他的实力,你根本就不了解。”
“他一直在探索乌咒之书,钰儿的身上,有关于乌咒的秘密。”
夜岚启萧索一笑,“三哥,你如今已经权倾朝野,我们根本不是你的威胁,你为什么......还要寻我们的错处,我们兄弟七人,大哥二哥殒命,容觅流放,子榛困于深宫,我们两人安分守己,我知钰儿倾心你,也再未做过什么努力,你怎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夜景弦面容冷峻,在他眼中,他就是那种不近人情的大魔头吗?可是,他现在没心情跟他解释,他也不想做太多解释。
“我不会以钰儿的性命开玩笑。”
“可是,我哥怎么会......”
燕瑰无声落下来,看了夜景弦一眼,夜景弦知道夜长希应该快回来了,他看看夜岚启,说:“你再想想吧,钰儿失踪已经快一个月了,我的担忧比任何人都多,若不是为了尽快找到他我也不会来找你,长希平日里做了什么,你只需要多观察一些便能看到,他从来都不防着你,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说话间,夜长希已经从小路上走了过来,他虽然面上挂着笑容,可看在夜景弦眼里,却是那么扎人。
夜长希走进凉亭,见夜岚启没事,暗中松了口气,他本想去宫里,但听说夜景弦来了襄王府,走了一半就折返回来,他冷笑着开口夜景弦,说:“奕王大驾,怎的挑我不在府上的时候,难道奕王跟岚启还有什么秘密话说?”
“......哥。”夜岚启很少见夜长希会如此言语犀利,他在他面前总是温和如水的。
“无事便不能来吗?”夜景弦起身,与夜长希面对面而立。
夜长希微微一笑,“天下都是奕王的,何况一个襄王府。”
夜景弦目光暗沉,一句话未说便与夜长希擦身而过,燕瑰跟上他,回头看了夜长希一眼,随即心底升起一股冷意,夜景弦果然碰上对手了,那人的眼神,却是阴鹜的很。
夜景弦离开后,夜长希坐下来,问道:“他来做什么?”
夜岚启张了张嘴,然后不自然的笑了笑,说:“他以为我们包藏祸心,哥,我不会相信的。”
夜长希面露笑容,点头道:“嗯,夜景弦不好相与,少与他接触。”
过了几日,襄王府后院。
后院的几间房被夜长希改成了药炉,他时常在这里煮药,府中的人都已知晓,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夜长希蹲在笼子前,看着笼中的白兔抽搐着死去,气急败坏的掀翻了旁边的药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他的血,为何不起作用!”夜长希一把将笼子打开,揪着兔耳朵就把兔子提出来,“你给我醒过来,已经第三次了,第三次了!怎么还是不起作用!”夜长希疯狂的吼着,猛然把手里的兔子扔了出去。
他回到药炉前,拿过架子上的小瓷瓶,把里面殷红的液体一滴滴倒进碗里,再混合一些草药,他边做边喃喃道:“一定有什么不对,再多试几次,一定会好的......会好的。”
夜岚启躲在房子的侧面,胸口剧烈起伏着,他从没见过夜长希有过这样的表情,更没见过他如此残酷的样子,刚刚他把手里的兔子扔出去的时候,他吓的差点叫出声来,这不是他平日里见到的哥哥,他怎么会是这样?夜岚启紧紧捂着嘴,缓缓蹲在地上。
药炉里冒出黑烟,夜长希拿着小铺扇慢慢的扇着,脸上有期待还有忐忑,夜岚启整理好心情,走到他身后,唤道:“哥,你在做什么?”
夜长希身形一滞,回过身,笑着说:“这几日腿上旧疾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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