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以为这是谁的孩子?”钰儿忽然把远儿举起来,问杨楮。
“钰儿。”夜景弦出声示意,清秋还未找到,他是否与杨楮说清楚还应该自己做主,钰儿贸然说出去,总归是不太好。
钰儿完全无视了夜景弦的提示,举着远儿就说:“这是你儿子!”
杨楮挠挠头傻笑了两声,说:“钰儿想让我给小世子做干爹吗?这......子漠不才......”
“杨将军,你脑子里缺根弦是不是?早知道就该让清秋熬碗猪脑给你补一补。”钰儿难得话语犀利了一回。
众人皆是一愣,夜景弦脸色微变,冷下声来,“钰儿,不得无礼!”
“哼,猪脑怎么能够,猪肝猪肺都得用上。”夜灵熙撇着嘴说,沈洛冷汗顺着脊背下来,此时的夜灵熙他是万万不敢训斥的,当然,不是此时他也不敢。
夜景弦脸色更黑,看看一脸愤愤不平的钰儿,说:“钰儿,先带远儿去别临亭院。”
钰儿抱起远儿就走,夜灵熙也起身,说:“这屋里有股负心汉的味道,我也走了。”沈洛小心的把他送出门去,见两个小祖宗离开了,他终于松了口气。
杨楮一头雾水的看看绷着脸的两人,问道:“这、这是出了何事?”
“此事,说来话长......”
日暮时分,夜景弦回了临亭院,钰儿正赌气的躺在床上,面朝床里,夜景弦默不作声的脱了外套,躺在他身边从身后环住他,钰儿把他的手丢到一边,又往里挤了挤,夜景弦把他扯回来,拥在身前问道:“还在生气?”
钰儿忽然坐起来,气道:“你说杨将军,反应迟钝是不是,这么明显的事情,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嗯......现在应该知道了。”
“你告诉他了?!”钰儿惊讶的睁大眼睛。
夜景弦把他揽在身前搂紧,“你已经说的那么清楚明白了,他会忍住不问吗?不过......我只告诉他清秋带了个孩子回来,那个孩子就是远儿,或许,他能猜到远儿跟他的关系。”
钰儿趴在夜景弦胸口,叹气道:“他知道清秋再次失踪,有没有很担心?”
“......有,很担心。”
钰儿抬起头,盯着夜景弦的眼睛问:“景哥哥,我这样做对不对?”
“你已经做了,便没有对错。”
钰儿点点头,“是啊,我若不帮他说,他永远也不会说。”
忽然,急促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夜景弦身子一僵,放开钰儿翻身下床,七曜在门外单膝跪地,汇报道:“主子,找到了。”
“在哪?”
“城东二十里一处茅屋。”
“准备人手,明日前去。”
“是。”
次日一早,夜景弦安排了府里的事宜,并把钰儿托付给了燕瑰,然后带着七曜等人一起出城,钰儿心里担心,抱着远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他第七次把米粥洒在远儿衣服上的时候,杨楮进来了。
钰儿慌乱的给远儿换衣服,燕瑰在一旁悠闲的喝着茶,杨楮尴尬的在门前站了半晌,然后摸摸鼻子走进来,钰儿装作没看见般系好远儿的扣子,抱起他哄道:“远儿乖,我们去院子里玩。”
杨楮压住他的手,声音略带紧张,“这是我的孩子?”
钰儿转向他,一字一顿,“是你的孩子。”
“清秋呢?”
“被夜长希抓去了。”
杨楮转身往外跑,钰儿在他背后说道:“你去了也无用,不如陪陪远儿。”钰儿上前把远儿塞进杨楮怀里,杨楮小心的环抱着他,竟然有一丝战栗,钰儿转过头唤道:“燕大哥,我们去用早膳吧。”
“好。”
此时,被困住的清秋正苦着脸思考,半个多月之前夜长希把他带来了这处隐秘的宅子,此处他可以随意活动,但不能出院子,因为院外有无数黑衣人严密把手着。
院子里有三间房,除去一间安寝之用,另两间都是放满了草药,夜长希让他在毒发之前制出解药,清秋很是为难,他并不知道如何制解药,或者夜长希喂给他的是什么毒他都不知道,平时他吃下去的也只是普通的增强抵抗力的药丸而已,眼看着期限快到了,清秋一筹莫展,怎样才能瞒过夜长希呢?
回想起两天前,夜长希来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说今日就会来取药,清秋既制不出真的解药,也不能告诉他自己身体的特别,思索过后,他只好先制了几粒普通消毒的良药,以应对夜长希。
正想着,夜长希便推门进来了,见清秋安然的坐在窗前,他微笑道:“看你挺闲,可是制好了?”
清秋默默的把小瓷瓶放在桌子上,心里咚咚作响,这东西只能应对轻微的药物,像夜长希手里的剧毒,根本就不会管用。
夜长希满意的拿起瓷瓶,低笑道:“可是真的?”然后他打开瓶子闻了闻,眉头稍稍一皱。
清秋心里忐忑,夜长希精通医理,要比他强上许多,他用尽全力只能做到如此程度,其他的他也做不到了。
夜长希显然心有怀疑,他唤来一人,从袖中摸出一个药丸,递到那人眼前,那人看也没看,直接吞了下去,随后,那人迅速喷出一口鲜血,抽搐着倒在地上,夜长希把瓶子里的药丸倒出来,塞一颗进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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