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灼伸手捂住他的嘴,半是嘲弄,半是威胁地说道,岳子安望著他,都是这人欺负地过份,恨恨地咬著掌心肉泄愤。
慕容灼甩开了手,低沉嗓音压抑著情欲,故作冷漠地说道:「你……自己捂著……」
岳子安放开手中青草,羞愤地用双手捂住口鼻,将满口低吟呜叫掩埋在手里。
一下下的撞击,快感从身下散布到全身,几乎要让人连骨头都要酥透似的舒爽,但他心里却是不甘心地很,总要像个女人样雌伏,任慕容灼摆布羞辱,可这身骨又贪恋这销魂蚀骨的缠绵滋味。
手里的青草气味,被身上的汗味所取代,隐约还有股腥膻,透过指缝,钻入鼻尖,提醒著岳子安正与男人媾和的现况,寂静的月夜下,却有著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响以及细微的啧啧水声响著,明月将这一幕让人羞耻至极的景像都映照地清清楚楚。
意识逐渐模糊成一片,身子软如一滩春水,岳子安沉溺在快感的浪潮里,几乎像要没顶,想要求饶发声都不可以,体内的骚动难耐逼红了眼眶,终究像是溃堤似地化为泪水,泊泊流下,在晕红动情的脸颊划出楚楚可怜的泪痕,虽然发不出喉中的哭音,但喉头却是抖动地厉害,一脸春色更加惹人怜惜。
「别哭……」
慕容灼轻声细语地哄著他,低头亲吻那沾湿的水亮眼睫,伸手抚平紧皱的眉头,摸著脸颊安抚,将他的双脚放下,腰身渐缓,轻摇摆动,如同春风细雨地晃著他这条小舟。
岳子安满是迷茫地望著他,慕容灼舔去脸上的泪痕,细细碎吻著他的耳垂,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话,却像惊天响雷划过他的心头。
岳子安怔愣了一会,随即猛烈地摇头,怎麽也不肯相信那话,慕容灼将他拥入怀里,在耳边又是说了一次。
岳子安放开捂嘴的手,攀住眼前的肩头,热切地吻著咬著他的唇,似是交颈的依偎亲腻,慕容灼心神一阵荡漾,以为他真是愿意接受了自己,随即闭上眼热烈地回吻著,却是在睁开眼後,发现这人眸瞳里的森然冷意,没有一丝温柔情思。
以吻封口,其实是不想多听自己说上半句,心下一片黯然失望,岳子安的腿更紧夹住他的腰间,将身躯全然奉上,内壁挤压磨擦,舒服到要让人丢了魂魄,xiǎo_xué贪婪地吞吐著yáng_jù,强要逼自己堕入这yù_wàng的旋涡,不要再去想半分的情爱交心。
他离开岳子安的唇,厚实的手掌,压住刚才热吻过的唇舌,咬紧牙根,猛然地chōu_chā起来,每一次都尽没於底,再毫不留情地抽出肛口,似乎想连里面的媚肉都拉扯出来,却没有遭到这人的半点抵抗,任自己蹂躏施虐,终於是明白岳子安的心思,他们之间,只有利益得失、权谋yù_wàng,想要岳子安那颗玲珑心,根本是奢望,愤怒地往上一顶,射出一股热烫精水,全数泄在那温暖紧窒的肉壁深处。
两人纠缠半夜,终於是解了淫蛊的药性,饱足情欲之思,疲惫地躺卧在彼此身边喘息。
一阵夜风吹过,带来一股油烧气味,慕容灼急忙起身,看见脚下的山坡渐渐布满火把,看来追兵已经近了这处。
他急忙穿上衣物,摇了摇昏昏欲睡的岳子安,说道:「快走,他们就要追上来了。」
岳子安穿上衣物,撑手要从草丛里起身,却发现腰腿没多少力气,看来是刚才被折腾地过火,全是酸疼,要想疾行逃脱,护卫慕容灼,这一时半刻恐怕是没有办法的,或许还要连累上这人。
他垂眸说道:「我……走不了,殿下……你一人走吧!」
「说那什麽傻话!」
慕容灼怒道,在他身旁蹲下了身子,说道:「上来,我背你走。」
他又是一愣,最後还是爬上了慕容灼的背,低声在耳边说了句谢谢。
岳子安已是成年男子,实在是算不得轻,好在身材偏向修长匀称,不为伟岸壮硕,再加上慕容灼也是抱得惯了,趴卧在背上,总算不是太过累赘。
慕容灼往边城的方向走著,回头一望,那些火把在草原上燃起几处火苗,想来是这些日子总是搜查不到,乾脆狠毒地出了放火烧山这条计谋,想在火圈边围守株待兔地捉上自己。
山风一吹,那几处星火便逐渐漫延成汪洋火海,似乎连他们刚才躺过的那处都难逃滚滚烈焰,全都烧成一片荒土灰烬。
岳子安趴在慕容灼的背上,没有回头,脸颊贴著後背,温暖肌肤让人眷恋,呼吸之间,都是慕容灼的气息,深深依赖著他,甚至是放松了警戒,忍不住地闭眼休息。
听到背後的均匀吐息,慕容灼心里竟有几分酸甜滋味,喜的是这人习惯依赖自己,酸楚的是,这也只是习惯而已,其实他心里对自己没有几分情意。
「别睡,後头还有追兵的!」
慕容灼拍拍身後人的屁股说道,只听到岳子安敷衍地应了一声,蹭蹭後背,头又搭在他的肩窝,半昏半醒地打著小盹。
他叹了口气,看来暂时是唤不醒的,不禁苦笑,这也是自己让他养成的坏习惯,总是喜欢欺负疼爱地过份,让他在云雨之後昏然沉睡,再尽情欣赏那带点孩子气的睡颜。
他就这样背著他走著,像是情郎背著心爱的姑娘逃命,漫天大火在夜里醒得触目惊心,翻飞的火花四处飞溅,宛若红莲焰狱,但幽蓝月下却自有它一番宁静,远处山形被笼罩在夜幕之下,像披上层紫纱,显得神秘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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