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的一角,赫然就是昨夜的喜服,还有缠枝莲花在上面,皇上已经仿佛闻到昨晚那种淫靡的气味了,他不动声色道:“大概是被褥之流。”
殷秉德也瞥了一眼,他武功盖世,内家功夫也学了一点,可相隔这么远,纵然想平移过去,也是没办法的。
柜子里不知道放了些什么,喜服被挤了出来,充满着交媾的味道,还有干涸的白液在红色上面特别显眼。
皇上捂着额角,低低地笑了。
最后查出来是汪公公,就是以前的小信子的徒弟忙着泡漂亮小宫女,疏忽了,皇上说了无伤大雅,殷秉德铁青着脸,最后赏了一顿板子了事。
第24章 龙椅 深喉、皇上被堵住马眼流精,被迫边干边射尿【肉蛋】
太极殿,五日一次的常朝结束,群臣有的匆匆而出,各自回衙门或者内阁办公,有的还在揣着袖子,在殿内同同僚说话。皇上并未如寻常时候一样,回千秋殿用早膳垫补,再处理政事,而是在后殿停下脚步。
“嗯……皇叔……嗯……”
殿门轻轻掩上,皇上的后背抵住殿门,吻住在那里等候已久的男人唇,他们唇舌交缠,吻声黏腻,悸动与轻微缺氧,让皇上微微喘息。
早朝告假了的殷秉德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在他唇角补上一个湿热的吻。他们双目交投,都看到彼此的身影。
这天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不过皇上已准备许久,背后还有一点点殿内群臣散去的声响,皇上跪了下来,撩起殷秉德的深色的一品亲王蟒袍的下摆,对着浑圆昂扬的肉器,闭着眼睛深含进去,眼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红。
皇上以为随着年岁渐长,他们相处的时日越多,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像寻常夫妻一样,彼此依赖,情欲需求却变少,不过看来这辈子都没可能了。光是闻到那种腥膻的气味都令他很是心悸,感觉胸腔里胀满。他最近不断梦到各种令他脸红耳热,害臊不已的梦境,他在湖边,在御苑中,甚至在为褒奖一国栋梁的曲江宴上,都不知廉耻地与他的皇叔欢爱。而在那张龙椅上被深压狠干的梦,更是栩栩如生,让人不知道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做这些事并不是明君应该的,但皇上就是难以自制去想梦中的情形,那种强制与服从的渴望就越深,甚至他们每夜每夜做爱之后都无法满足。他决定实现这个,他最渴望的梦境。
皇上抽动了几下,含得更深,由于肉柱的挺入,他的嘴唇张成一个圆环一样,保持着大开着嘴的姿势,为男人深喉,听着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舌头尽可能放低,涎液不断流下,双唇和下巴被自己的口水浸湿得晶亮。
“皇上,含进去……”
殷秉德将沉甸甸的性器抽出,扳过他线条分明的下巴,充血的硬挺就在他脸颊摩挲,把适才被他的口水舔得湿漉漉的痕迹涂抹在他泛红的双颊上。如同引诱,深色的茎身在皇上鼻尖,嘴唇摩挲而过,皇上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睛里泛着渴望的水光,听见命令后,便轻轻仰头,含吮住粗热的茎身,殷秉德扶住自己凶刃根部,拨到了皇上微张的口中,皇上毫不犹豫地伸舌舔弄起凶狠的性器。
“哈啊…嗯啊……”
硕大的guī_tóu在口腔中膨胀,然而又再轻轻拉出,重重弹在皇上英俊的脸庞上,皇上就像身子被鞭打了一下轻颤,那种服从的眼神却更加明显,用嘴唇摩擦着柱身,让腥膻的雄性气味染满他脸庞的每一寸。
考虑到皇上的接受程度,殷秉德并未说太多的话,他以为皇上不可能做到,可那种yín_jiàn的表现深深地吸引住他,皇上捧住他的精囊,仰着脸一口就把他的粗大吞到了底,他心底的欲兽脱笼而出,沉默地捏住皇上的鼻翼,皇上的舌头还在他硕大浑圆的顶端滑弄,闭着的眼睛底下,桃花一般的红晕已彻底变成酡红,他不再忍耐上前,捧住皇上的头颅,滚烫的硬物戳进柔软咽喉。
“皇上,放松,本王要干你了。”
殷秉德眼神发暗,狠顶了数下,硬物抵住的烫热的喉咙不住收紧,紧缠,皇上的鼻梁贴在了他的胯间,红唇贴在深色肉根处,泪水早已顺着绯红眼角渗落,打湿了他的耻毛,努力上仰的脖颈清楚地勾勒出性器上下深插移动的形状和动作,干呕与咳嗽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是那么无助脆弱,可皇上的手紧攥他的裤管,竭力含住了猛悍庞然的性器,嘴唇一直没有离开他的根部。
“唔……唔!…唔……”
粗长的ròu_bàng从发紧的喉咙扯出半截,复而长驱直入,捣弄至脆弱的喉底,在几近全根抽出又插入的肏干中,殷秉德看见皇上撑圆滴水的嘴唇已被缓慢又狠戾的抽弄彻底磨红,还不住努力吮吸他的阳根,就像脑袋里有根弦崩断了,皇上的后脑又被他抱住,饱满的囊袋重重地从胯间拍到俊雅白皙的面容之上,呼吸困难的呻吟痛苦又满足地发出。
“闭眼。”
一霎,艳红如血的脸颊,在冷冷的命令中再覆满yù_wàng的红晕,皇上的血脉贲张着,全身的血都集中在了面部,来自男人分身前端滚烫粘稠的j,in,g液与他的眼泪混在一起,他的胸膛起伏着,那些浊液扑簌而下,整个人羞耻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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