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人善意的调笑声。
李蘅远道:“让你们笑话我,今天我再投入一根,以前笑话过我的人就得给我做好吃的。”
这样的娇嗔表示三小娘子并没有记下他们的仇。
墙外先有人喊:“两张芝麻糊饼准备。”
正是那小时候经常被她抢了吃的的刘家哥哥。
李蘅远对他比划了一个你懂我的手势。
陆续有人供出食物的名字。
周围人好不热情,热情中透着节日特有的随心所欲气氛,被李娇娥搅和了的喜悦,再一次从新回到了刚来的时候,甚至达到了高潮。
李梦瑶怎能甘心被李蘅远这样抢了风头,李蘅远也不过立了一根而已。
她略带吃味的道:“阿姐还是等把第二根针立起来再说吧。”
李蘅远道:“这有何难?”
用着第一次立针的轻巧手法,将第二根针再次笔直的立在水里。
周围一阵欢呼。
李梦瑶大感意外,第一次是死猫碰死耗子,第二次还能是巧合?
她道:“有本事阿姐立三个。”
李蘅远道:“原来这玩意也没什么难的。”
说完将第三根第四根一鼓作气都投到水中。
难得的,每一个都立的笔直,在水中刚好露出针头,不上不下,盆底在明月的照应下,亮点极其明显,显现出形状略方的倒影。
李梦瑶倒吸一口凉气:“这不可能。”
是啊,不可能。
李蘅远有多少粗鲁莽撞谁不知道?怎么能干好这样巧活。
方才还调笑不在意的人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都收起了自己的声音,偌大的书院广场,少说也有二百人的地方,针落可闻,静谧的简直是诡异。
大家都在等待着李蘅远的第五根针。
如果这跟了立下去,那么就是跟李梦瑶的根数一样,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突然间变得鹿死谁手还未知。
霍先生打破了这让人心跳的宁静:“投啊。”
于是众人心里都在默念一个词汇,投啊。
李蘅远将最后一根针用先前同样是手法,没有重也没有轻,从她凝着的目光中就可以看出,还是之前的谨慎,慢慢投到水里。
“哇……“周围的喝彩声突然如洪浪决堤,一瞬间爆发出来。
李梦瑶痴且怨恨的看着那发光的铜盆,五根钢针竟然真的全部立起来了,那个操控针的人却是李蘅远。
“这不可能……”她都是因为有特制的银针才能全部立起来,李蘅远笨手笨脚的怎么可能?难以置信,像是呓语般喃喃说出声。
后续的人阿青立了四根,好看有形可是都没有李蘅远的和李梦瑶立的多。
评判的规则就是比多少,当一样多的时候才比倒影。
等霍先生几位来检查的时候,赫然发现,李蘅远的五根针排列的竟然是五点梅花的形状,根与根之间的距离在水下看起来相同,极其规则。
不用人说,第一名非李蘅远莫属。
在霍先生要宣布结果的时候,气愤异常的李梦瑶突然道:“先生且慢,大家都知道阿姐五年前连针都拿不住,今日怎么可能五根全立起来,就算是手再巧的人,也不可能。”
何况是李蘅远,一定是有蹊跷,一定是作弊了。
李蘅远自觉在心里帮李梦瑶补上后面的话。
霍先生神色与平常无异,问道:“那四娘是什么意思?不妨直说。”
李梦瑶手指指着李蘅远:“阿姐作弊。”
在周围人的惊叹和置疑声中,李蘅远把李梦瑶的手狠狠的拍了一下,烦人不,老指着她。
霍先生看了一眼李蘅远,眸光微微含着无语之意,这时候这孩子关注的点是不是有点跑题啊。
随后问李梦瑶:“所谓捉奸捉双捉贼拿脏,你告别人作弊,得有证据啊,阿蘅是如何舞弊的?说出你的证据来。”
之前李蘅远有些倔强还有点调皮的巴掌落下,周围发出一阵阵轻笑来。
李梦瑶被羞辱的难当,又听霍先生有些偏袒的质问,道:“证据就是这水里的针,她的针有问题,是定制的,所以不管怎么放都会立起来。”
这倒是有可能,周围的看客闻声脸色大变,即便是国公府的李蘅远,在小女孩玩的玩意上作弊,也是不应该被原谅的事情。
那样人品就太差了。
霍先生看向李蘅远:“四娘说你作弊,你有没有。”
李蘅远不紧不慢的扫了众人一眼,然后语气意味深长道:“不是谁说我作弊,我就应该澄清吧?应该是她先拿出证据,不然我说有人偷我东西,难道无凭无据的就能搜人家的身。”
越是这样拒绝,越是有鬼。
李梦瑶仿佛已经看到李蘅远的把戏被揭穿后的万人鄙视。
方才她还说什么?
高尚者高高在上,那就让她下来吧。
她笑道:“所以阿姐是害怕了?既然没做过,怕人质疑吗?”
李蘅远道:“我不是怕人质疑,也不是做过,我就是很看不惯你信口侮辱人的样子。”
李梦瑶道:“那不妨阿姐就证明一下自己没有作弊,若是小妹冤枉了您,愿意给你磕头抵罪。”
话说到这里,众人都发现了李家这两姐妹有些问题。
李娇娥和罗诗梦更是傻了眼,敢这样跟李蘅远说话,李梦瑶是找死吧?
李蘅远这里一笑,道:“你说的,我证明我自己,倒不是在乎不在乎自己的清白,我自然清白,我心里有数就行,根本不用你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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