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惹事了。”
什么?我又惹啥事了?我是一脸的懵啊,这两只鬼真是难缠!
“无常老爷,我……我又咋的了……”
“前不久酆都逃走一只鬼,本来我等不想管,可这只鬼却是有极大的因果,阎君本想封它为阴司鬼差,可不巧就在赐予它阴职之时,它却不见了。我等奉阎君法令,缉拿它回阴司。”谢必安徐徐说道。
我是越听越糊涂,这与我有几毛钱关系啊?
“无常老爷,这和我有啥关系啊?”
范无救冷哼道:“和你关系大了,你家无常老爷在你身上嗅到了那只鬼的气味,应该就在你身边。”
我身边?也没啥古怪的人啊,莫非是那怨灵?
“无常老爷,那只鬼是不是个小男孩的模样?”
谢必安嘿嘿一笑:“就那只小鬼,我们知道的,根本就没想收它。那刘唱作恶许久,这是她的报应,恶人有恶报,就那让小鬼陪着她吧。”
范无救又是冷哼一声:“要不是老谢拦着,老子早就把那泼妇收了,打她进修罗地狱,承受业心焚心之苦!”
我越听越心惊,没想到这些事他们也知道。
“小子,不要意外,生死薄上的人我们都能查的到。”谢必安得意一笑,腥红的长舌头也随之抖动起来。
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查的到,还找我干嘛?
范无救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道:“就你这笨脑子,都说了是生死薄上的能查到,那逃走的鬼早已注销了生死薄,具体方位我等怎能得知?”
“行了,你身边如果有什么异常的事,你就来通知我们,至于怎么通知嘛,嘿嘿,写在钱上烧过来。”谢必安说完后,便与范无救消失在我房间里。
我惊魂未定,脑海中回想着他们的话,他们没有收到我烧的纸钱,那么我纸钱去哪了?还有,如果那只鬼在我附近,它会在哪?这个晚上,我失眠了,直到很晚才入梦,在梦里,我又做着那个奇怪的梦,梦里的我总是和小动物在一起,尤其是那只红色的小动物,我不知道为什么又做这个奇怪的梦,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吧。
第二天我一如既往地赶去了公交车公司,今天坐车的人特别多,我走走停停感觉特别累,这一上午都没什么特殊的,直到我开车的最后一趟,上来两个人,一个是瘦高青年,一个是四十五六岁的光头大叔。而那个瘦高青年我还认识,正是毛小毅。
“巧了,没想到这辆车是你开,是不是我不用投币了?”毛小毅哈哈大笑。
“投,投两块。”
毛小毅没有介绍他身旁的那个光头大叔,起初我以为是他爸爸,后来就觉得应该是他的客户。我透过后视镜看到他们表情严肃,似乎在说着什么重要的事。这时的毛小毅早已没有了往日不靠谱的模样,是那样的一本正经。光头大叔却一直笑脸相迎,总是沉默不语。到中间站时,毛小毅和我打了一声招呼就和光头大叔急忙下了车,我隐隐觉得他有什么事,等我下班后,我得打电话问问他。
车到yīn_mén井村时,和往常一样,车上的人都走了。这时我从车上拿下来一个皮箱,这皮箱里全是阴钞,要是普通人看到这一幕,不认为我是精神病,也得认为我就是个鬼。其实,我这次是学乖了。上次烧的纸钱黑白无常没收到,这次我就在这仓库里烧,我亲自带下去,然后托下面的鬼差给他们送去,这就万无一失了吧。
我做完这些后,心中非常满意,然后就躺在那个特殊的房间里,以梦入阴。到了阴间后,我左找右找,最后在车顶上看到了那一个大皮箱,还好没丢,这要是找不到了,我还不得又花钱去买这东西。
今天上车的鬼差和鬼魂也是出奇的少,车停在“甲字第八站”时,上来一位体格壮健、手拿钢叉的鬼差,再看他的头,却是一个牛头,这位正是那十大阴帅之中的牛头。
牛头非常爽朗,上来便哈哈大笑:“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对于这位平易近人的阴帅,我还是打心底里恭敬的,他不像黑白无常那种用淫威震慑,他就是很亲切。
“牛大帅,好久不见。”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我自己都觉得很是无语,一个人居然会对一个勾魂使者说“好久不见”。
牛头哈哈大笑,说道:“不见小张呢?这次他没有和你一起前来啊?”
我摇摇头:“最近张大爷和李叔都很忙,我也很少看见他们。”
牛头坐在靠前的位置,继续说:“你当然很少看见小李了,因为他几乎所有都在阴司呢。”
什么?李叔居然在阴司?
“牛大帅,你说李叔在阴司?他在阴司干什么?怎么没回去?”
牛头突然换了个语气,显得有些惆怅,说:“唉,小兄弟你刚来,你有所不知啊,今天我老牛就和你说说吧。这事还得从你们阳间的十几年前说起,当年阴司对于过阴的先生的盘查没这么严。你是知道的,你从阴司回到阳间都是有专职的鬼差送你回去,在那个时候,来到阴司办事的阴阳先生,阎君也是礼遇有加。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有几位道行高深的家伙私闯阴司,居然偷走一本生死薄,判官大人与钟馗天师一同出手可也被那几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夺走几页生死薄。这下子阴司直接炸了锅,阎君请示地藏王菩萨,可不巧地藏王菩萨竟一句话未说,阎君与其他九殿阎王一商量,就派了三千鬼差各界寻找。也不知道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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