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说:“只要按照正常程序进行招投标,我会帮忙的!”莫菲菲说:“镜北房产向来是主张公平竞争的,这一点你放心。如果要搞什么猫腻,我也不会来找你。我知道你的性格。”
梁健很庆幸地朝莫菲菲瞧了眼,对她的理解很高兴。莫菲菲站起来说:“看过你了,我得回去了。”
梁健玩笑说:“你还要回去吗?你回去也是光棍一条,还不如就这儿将就一夜行了。”莫菲菲朝梁健看了一眼,说:“行啊。既然你这么热情相邀,我也不客气了。”说着就往客房里走。
梁健惊呆了,自己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莫菲菲就当真了。
莫菲菲当时将房子转手给梁健,并没有将所有东西都带走。莫菲菲的所有被子、被套和洗漱用品都是为结婚新购置的,后来婚没结成,那些物品自然也没用。梁健觉得扔了怪可惜,还不如就这样放着。
就这样,莫菲菲等于是在梁健家中拥有就地过日子的所有装备。于是莫菲菲进入房间,自己将床铺了,然后就拿了浴巾去洗手间洗澡。
梁健无语地站在客厅里,瞧着玻璃门的浴室内,一个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的冲着澡,梁健的心里凭空多了一份陌生和激动。
几分钟后,莫菲菲从浴室里打开门出来,她头发湿漉漉,身上裹着一条洁白浴巾。浴巾围着的上部白瓷般的隆起,不由让梁健心都跳到嗓子眼里。莫菲菲说:“看什么呢!怎么尽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梁健假装镇定的样子:“什么是该看的,什么是不该看的?所有暴露在外面的东西,都是该看的!”莫菲菲白了他一眼:“想看是吧,你就帮我吹头发吧!”
梁健“啊”了一声,这分明是挑战梁健的定力嘛!莫菲菲已经拿了吹风机,递给了梁健,自己在沙发边缘坐了下来。
细数起来,梁健唯一给吹过头发的女人,就是前妻陆媛。如今面对莫菲菲的一头乌黑湿发,梁健有些下不了手。但既然答应为人家吹头发了,总得尽心尽力吧!
吹风机打开了,发丝飘飞起来。梁健将手指轻轻触到莫菲菲的秀发上,不可避免的也触到了她的头皮,梁健感觉体内有一道道闪电走过。莫菲菲身体似乎也轻轻颤抖了一下,她抬起脑袋瞧着梁健。
一种暧昧的氛围正在蔓延开来。梁健低头之间,又瞧见莫菲菲浴巾之中,出现的一条缝隙,梁健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她胸口的海沟之间,不由自主地咽了口水。幸好这声音,被吹风机很响的声音遮盖了。
一些邪恶的念头在梁健脑海中肆虐,如果这时候把莫菲菲的浴巾扯开,莫菲菲恐怕也不会反对吧?人家一个女孩子,说在这过夜就在这里过夜了,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她是喜欢自己的对不对?既然如此,我何必装纯洁呢?
梁健的目光更加无忌惮地向莫菲菲的颈项、浴巾下的双腿爬去……
梁健手中的吹风机不由也停了下来。
莫菲菲抬起头来:“怎么了?”梁健一怔,将吹风机交给了莫菲菲:“已经吹干了!我去洗澡去!”
梁健进了浴室,打开了冷水龙头,浇了一身冷水。梁健心想,跟一个女孩在同一个房间,这才是最考验你的时候。
在冷水的喷洒下,梁健心头那些小邪火,才一点点熄灭了。脑袋里,转着那些问题,如果真跟莫菲菲发生了关系,自己真能对她负责吗?如果不能负责,那就什么也别做!
这么想着,目光所及,一件女子的真丝短裤正搁在淋浴边上的小挂钩上,看起来已经洗干净,就差没晾起来了。肯定是莫菲菲刚才忘记拿出去了。
梁健瞧着这件惹火的短裤,身体的某些地方忽然之间坚如磐石。梁健赶紧让冷水对着它狠狠冲了几分钟:“别这么经不起诱惑好不好!”
这一晚,梁健过得可真够呛的!家里有个女人,让长期单身的梁健很不适应。心不由自主地就往隔壁飞去,老是想捕捉隔壁房间里的哪怕一丝响动。梁健不得不拿出了一瓶红酒,在床头喝了整整一杯,然后翻开了好久没看的那本资治通鉴,最后上眼皮和下眼皮才开始打架了。
早上,莫菲菲从梁健这栋房子出来时,似乎感觉有目光从隐蔽的地方盯着自己,莫菲菲扫视了一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于是她也没有告诉梁健,就开车去上班了。
这天梁健有些心神不宁,昨天常月到他房子里对他说的那些话,不时在他耳边响起。常月手中握着那些化验单,想要离间他和宏市长,并不是什么难事。
如果领导和秘书之间是那种绝对的信任关系,那么其他人的离间,就如苍蝇叮蛋壳,是无缝可钻的。可如今,他却发现,他与宏市长之间,并没有建立那么牢固的关系。
宏市长对于自己,似乎总是留着一手。对他,就像永远留着那么一段距离,用于随时的观看。这让梁健很是不安。
更何况,最近宏市长,又与常月、周其同走得近了,这让梁健对宏市长很不理解。这让他不由纳闷,难道宏市长也到了更年期了,对小人的甜言蜜语和对美女的主动献身,都难以抗拒了吗?
心里有事,就会魂不守舍。魂不舍守,就办不好事情。庆幸,这天没有什么大事,宏市长只需接待省建设厅和省电力厅领导来对接特高压线一事。最近国务院部署的一个重大特高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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