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知道这其实和saber并无关系,但是只要想到主君会在自己面前被伤害lancer就怒火高涨。
“…切嗣的事情我很抱歉,”er的歉意还有对于自己er的愤怒,“我不知道他会那样……”
“我们继续吧。”lancer没有再说什么,因为那没有任何意义。
[assassin,卫宫切嗣……]
[夙愿跟去了,er需要转换夙愿的视觉吗?]在一周目就觉得这俩人有一腿的维奥莱特自然不会让绮礼失望。
[不必,老师还要我给他汇报情况。]语气里有着也许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遗憾。
[有件事忘记说了er,卫宫切嗣有一种特殊子弹似乎是叫做起源弹的,可以穿透魔术礼装。]想起上辈子绮礼的惨样维奥莱特表示按照人道主义他还是给提醒一下吧。
[我知道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之维奥莱特听到了一种兴奋的语气?
就在维奥莱特和绮礼说着什么的时候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lancer一如如同记忆里一样用□□伤了saber的左手,但这次却是更加直接砍断了肌腱,而er的身份,一切都和原本的剧情一模一样。
【只不过接下来就没有一个自己从天而降打乱这一切了呢。】维奥莱特不知道是遗憾还是什么的想着。
接着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驾驶着雷光缠绕的神威战车伴随着轰隆的巨响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他双臂张开双目有神的盯着er高声喝道,“双方收剑,在本王御前!”
“本王是征服王斯坎达尔!本次圣杯战争以rider的职阶降临于此!”
“咦?”压根没有在意征服王气势磅礴的模样,韦伯疑惑的看着er的附近一脸的疑惑。
【……那个和archer相识的男人呢?】韦伯又一次怀疑着那个不是原本的时空了,不仅阿其波卢德老师变得那么可怕,就连人物和经历也全然不同了吗?韦伯这下有些担忧是不是能够让rider活到最后了,看样子回去还是告诉他一切吧。
【哦?看那个表情似乎是我那个一周目的韦伯君呢,要不要去叙旧呢?】维奥莱特捏着下颌思量着。
【如果到时候我还没离开的话到可以去转转。】
征服王丝毫不在意周围因为他的自报家门而显得很诡异的气氛,他豪爽的举臂高声道,“虽然来到这个世界我们注定一战,但是在此之前余依旧有话要问汝等,汝等是否愿意加入余的麾下,将圣杯献给余!如此,余便将汝视作朋友,愿与汝等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众人:“……”
【噗,第一次觉得这人真豪爽为什么第二次看就觉得征服王这么好玩呢……】维奥莱特忍俊不禁。
lancer表示即使第二次了他还是不能习惯征服的这种性格,“恕我难以接受这个建议,我要为之献上圣杯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我的主君绝非是你rider!”
另一侧的saber更是义正言辞,“你就是为了这等戏言而打扰我和lancer的之决斗吗?对骑士来说这是何等的侮辱!”
“待遇可以商量的嘛。”征服王努力说服。
“啰嗦!”
[有意外收获啊,er。]维奥莱特兴致勃勃的模样。
[是什么?]绮礼就没有感到有什么大收获。
[er不是人造人而是卫宫切嗣,这不够吗?]
[…你确定?]绮礼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微妙的情绪。
[夙愿看到了。](其实早就知道了。)
“喂,还有其他人在吧!隐藏在暗处的偷看我们的家伙们。”一直在发呆的韦伯完全忽略了周围的环境,对于自家小er的发呆虽然很无奈但却依旧在不着痕迹保护他的征服王转头冲着虚空喊道,看似像是挑衅其实也只是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力罢了。
在征服王喊了过后一会儿,出现了金色的光芒,这已经是今晚出现的第四个了,这是无可怀疑的事情。但事态的发展令人感到惊讶,只不过此次圣杯战争的出战罢了,竟然已经聚集了四个,如今无论谁也无法判断事态的进展了,难道今晚就会一决胜负了吗?
“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就称‘王’的人,一夜之间就窜出来了两只啊。”
在离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灯球部顶端,出现了维奥莱特十分熟悉的金色身影,身着黄金铠甲,金色的头发倒竖,双臂抱在胸前。耀眼俊美的容貌还有那种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场。这个世界的英雄王和维奥莱特的吉尔伽美什还是有些许的不同的,虽然细微但依旧有。
“这指责还真是莫名其妙呀。”征服王似乎有些困惑的挠了挠下巴,“我伊斯坎达尔是世人皆知的征服王啊。”
“真的是一位看似粗犷却实际心思很是细腻的一位君王啊?”维奥莱特不禁想起了自己认识的那位征服王不禁笑了。
“笑话,真正称得上是王的英雄,天上地下唯我一人而已,剩下的都只是一群不像样的杂种罢了。”职阶是archer的英雄王一脸理所当然的说。
“既然敢如此放话,那就报上你的名如何?若你也是个能够称王的人物,不可能会忌惮说出自己的真名吧?”征服王试探着。
“问我的名号?”英雄王看着征服王的神情显得很是不屑和愤怒,“你这杂种居然在本王面前问名号?”他似乎气急了直接用脚下的街灯震碎,“接受着觐见本王的荣耀,却不识本王的面貌?这等愚昧无知之人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真是无趣的对话。”不等征服王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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