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天站在门口,平复了一下不舍的心情,刚想走到妹妹面前送上一个来自亲哥的真诚祝福。结果他刚一抬脚,便看到他妹妹对着镜子托着自己的胸,慌乱地叫嚷说:“雪尔,快给我再找一个厚一点的胸垫,我必须再垫一层!”
雪尔一脸惊吓状:“不是吧,大小姐?您都已经垫了三层了,还要垫?!”
“你懂什么?”池鸢煞有介事地说,“女人的胸就是男人的面子,关键时刻,我不能给我老公掉链子。”
“咳、咳!”被妹妹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雷得快要在门口风化的池天,终于忍不住干咳了两声。
池鸢听到声音,立刻转过身来奔向池天,“哥!”
在距离池天几步的时候,激动的池鸢脚踩着不习惯的高跟鞋险些被裙摆绊倒,幸好池天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小心点。”池天忍不住念叨她说,“都要嫁人了,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池鸢咧嘴笑得很开心,完全不以为然地冲哥哥撒娇道:“嫁人了也还是你妹妹,你就是再嫌弃也甩不开我!”
“那当然。”池天抬手宠溺地摸了摸妹妹的头,也完全没有要甩开的意思,“你也一辈子别想逃开是我妹妹的身份。”
池鸢感动地上前抱住池天,把头靠在哥哥的肩膀上。池天拍了拍她的背,对妹妹郑重道:“伊恩德那小子要是敢对你不好,你就找哥。就是爸妈顾念与伊家的交情不敢给你做主,哥也给你做主,知道吗?以后哥不能时刻在你身边,你千万别委屈自己。”
“嗯,我就知道只有哥哥是最疼我的。”池鸢鼻孔发酸,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但你不用担心,伊恩德他对我很好的。”
“那就好。”
池天抱着妹妹,拍了她后背好一会儿,感受到妹妹情绪平静下来后,他才将她松开。
随后,池天想到他进门前听到池鸢说出的那番惊世骇俗的言论,不由得开口嘱咐了她一句:“还有女孩子要矜持一点,知道吗?”
“诶——哥,你真是out了!现在雌性不流行矜持那套啦!”池鸢拍着哥哥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可千万别墨守成规搞装矜持那套,尤其是对大王子。看他一脸的冷酷禁欲样,你再矜持,你俩还有得处?”
“……”池天再次感觉原地被雷劈了,他的宝贝妹妹被带坏了。他现在只想立刻转身下楼,去揍伊恩德那臭小子一顿泄愤。
然而,池鸢没大看明白哥哥的脸色,依然不嫌事大地连环炮似的追问他:“你跟大王子相处得怎么样啊?听说他今天跟你一起来了,以后你嫁过去,成为皇子妃,我是不是也是皇亲国戚啦?到时你带着我皇宫七日游啊……”
妹妹的话唠开始了,池天头疼地制止他说:“婚礼快开始了,我先下去了,你赶紧做最后的静心准备。”
池鸢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嗷”地一声叫出来,“雪尔,快来,抓紧最后时间再帮我垫层胸垫!”
池天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走出了房间。下楼后,他看到宾客们都已经站在典礼仪式的台前和两侧,做好了观礼准备。池天从礼台后身绕到了最前端的台前,站在了父母的旁边。
奥唯则是坐在远离礼台的角落,从池天自二楼下来,他的目光便始终没有从他身上移开。但奥唯没有起身挤到池天身边,他觉得这种时刻,池天应该还是希望跟家人在一起。他不在一边,他反而会更自在。
三十分钟的结婚典礼,在一众宾客的掌声中圆满结束。池天看到妹妹从礼台上走下的时候,整个人好像他刚进准备室时一样,高跟鞋踩到裙摆差点被绊倒。
在这之后,池鸢作为新娘按照帝国婚俗,还要跟随伊恩德一起去亲朋好友面前认人敬酒。
池天眼见着池鸢又一次差点被裙子绊倒,他知道她不擅长穿高跟鞋。经过刚才那三十分钟的站立,现在双脚想必已经麻木了。池天本想叫来雪尔去帮她换双平底鞋来,但他一想若是雪尔让她去换,她大概又会固执己见地扯些什么“女人的高度是男人的脸面”之类的瞎话,宁肯累死绊死也不肯换上平底鞋。
于是,池天只好亲自出马了。他再次走上楼梯,奔向二楼的准备室。因为心急妹妹的状态,他并没有察觉到身后尾随着他的黑影。但这鬼鬼祟祟的黑影,却被视线一直锁在他身上的奥唯发现了,奥唯紧张地起身追了过去。
此时,池天在准备室里找到了池鸢的平底鞋。他提着鞋盒刚刚踏出房间的大门,便感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压迫感突然笼罩全身。
下一秒,他手中的鞋盒掉在地上。池天无法维持自己的人身状态,毫无征兆地变成了小猫。
池天整只猫被压在刚才身穿的那套衣服里,差点就要被活埋。他强忍身体的不适,紧张地四下扫了几眼,很怕被人看到他刚才变身的一幕。
紧接着,他听到从楼梯转角传来的几下轻轻靠近的脚步声。池天顾不得身下的衣服,拔腿开始向里跑。直觉告诉他,这是有预谋的,跟17区外那次一样。他们好像有某种技术能使他无法自如地在人身和兽身之间切换,甚至是有办法强制他变成任意一种状态。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现在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猫,实在太危险了。池天不顾一切地拼命向前跑,看到二楼尽头有个漏着门缝的房间,池天毫不犹豫地躲了进去。
这时,刚刚跑上二楼,出现在走廊转角的奥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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