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年轻了。他还会想和我在一起么?
毕竟,当我不再稚嫩后,那些建立在凌辱上的偏爱也消失了呢。
“别看了…”我忍不住哽咽,“别看了,我给你舔好不好…?”
近几年都是要这样才能让他硬起来。毕竟,单靠视觉已经不行了。
他把我的手从脸上拉开,俯下`身磨蹭我湿漉漉的眼角,一路吻到嘴唇。他吸`吮了两下,轻笑一声:“不行,你的小嘴太厉害,我最近几次都没忍住直接被你舔出来了。”
“而且,为什么不看?”他的嘴唇继续向下,“你多好看啊。”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
“我比你大了二十岁,你对于我来说一直都很鲜嫩啊!”情人脸上绽出一朵花,不过转瞬间,嘴角又颤抖起来,微微下撇。他摇摇头,努力扯出个微笑,拉着我的手按在他胯下,“摸摸,你摸摸看。”
他真的有点硬起来了。我惊奇地轻轻揉弄着,应他要求解开裤链把他放出来。
我胸中涌动着什么温暖到过分的东西,一路灼烧着干涸的心脏,让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他竟然没有嫌弃我。他…真的…对我…
情人缓缓开拓着我许久未用,已经颇为脆弱的后`穴,最终半软着进入我,很快就去了。我还沉浸在难以置信的欣喜中,差点没注意到他一脸沮丧。
“你怎么这么开心?”他困惑,“我都没能让你硬起来啊。”
我摇摇头,想哭又想笑,把他拉倒在身上紧紧抱住。
我不应该这么幸福的。幼时就引人堕落,长大了还插足他人婚姻,一直沉溺于受诅咒的同性`关系,如此罪孽深重的我,是不配得到这种眷顾的。
我正想着,情人慢慢起身,把我也拉着坐起来。我抹抹眼睛,却憋不住嘴角的笑意。他着迷地看着我,忽然流下了泪水。
“哎?怎么了?”我慌了神,刚想伸手去抹又转身去找纸巾,琢磨了一下还是直接动手。情人从来没在我面前哭过。他意气风发,他愤世嫉俗,他任性妄为,但他不会后悔,不会示弱,更不会哭。
“我…我…”他攥得我手疼,“…我是一个很差劲的人…”
“你在说什么啊?”我满手都是他的泪水,终于还是决定去拿纸巾盒,他却猛地搂住我,从茶几下摸出一份文件。
“我…没有什么能留给你的,他们可能会冻结我的财产吧,我不知道…公司保证会照顾我家里人,但你…”
“…这个账户,追查不到我头上的。你如果需要,就拿去用吧,没有多少钱,但可以算是个保障…”
“你到底怎么了啊?”我轻轻摇晃着他,“出什么事了么?!”
他拿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新闻在滚动报道隔离区的事情。人们正在拆除黑色的临时隔挡,用水泥浇注的隔离墙取而代之。
“那黑色隔离墙的单子,是我签的供货商…”他揉揉眼睛,“当然,我的上级也都通过了,大家统统拿了好处,对供货商糊弄的质检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那,你要被开除了?”我瞪大眼睛,“没事啊,我也还在工作,虽然没你挣得多,咱们省省的话…”
情人几乎笑出来,揉揉我的头发:“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他们决定让我承担所有的责任,这样公司和高层就都可以脱身了…”
“凭什么是你啊!”我气急,“你不要答应啊!”
“我必须答应…”他叹了口气,转向电视,“因为…”
屏幕上是杀害神父后自首的嫌疑人照片,一个三十多岁,圆润漂亮的金发女人——只有深深的黑眼圈让她看起来有些憔悴。
“你还认得她么?”情人的话听起来很是遥远,“她就是我那个十九年前逃走的女儿啊…”
“可笑吧?一般人一辈子也不会和电视里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我现在一下子占了两条大新闻呢…”
“公司说,如果我愿意承担所有罪责,他们和两国的官员都有关系,会安排让她不被引渡回z国,而是在这边受审,至少可以保住性命…等到精神鉴定出来,说不定还能再减刑…”他苦笑了下,“我对她到这一步也是有责任的。现在…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可是…可是…她可能本来也不会被引渡过去啊!现在那边有疫情,可能再拖拖就封锁了!”我挣扎着想找到别的可能性,“而且你公司真的有这么大能力?!他们要是在骗你怎么办!”
“是的,可能,可能…”他闭紧眼睛,“但我没办法什么都不做…万一,万一…我以前已经辜负过她,现在…我至少要拼上这条老命试一下了…”
我无话可说。自己亲手种下的祸根,终有一天要亲自品尝苦果。可是…
“可是我也有责任啊!你是为了我才铤而走险,又是跟我来ny才没有顾得上女儿…”我无意识地抓挠着脸颊,指甲陷进皮肤,被他果断制止,“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承担一切…”
“我确实是为了你,但你从来没有要求过我这些。”他亲了亲我的指节,“别瞎想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喉咙梗得几乎要呕吐,脸上涕泪横流,丑态百出。天啊,他回忆中的我,只能是这么丑陋绝望的样子么…
他揩着我脸上的泪水,深深地亲吻我。他竟然笑了。
“我这一辈子辜负了那么多人,妻子厌弃我,女儿憎恨我,外孙…几乎不认识我…到头来,还是有你会为我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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