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莫名其妙的事。
然而，越是刻意的回避，越是适得其反。
徐少凡明明已经走了，他却感觉到他还在身边，脑子里就跟放电影似的闪过一些片段。
无一例外都是关于徐少凡。
他竟然不知道，他记住了这么多关于他的事情。
哒哒哒的声音再次近了，一阵敲门声过后，方秘书轻柔的嗓音响起来：“唐总......”
唐知琰窝在椅子里揉眉头，有气无力地：“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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