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
为什么叫做须弥芥子啊?
卢浩然你能够解释清楚再走,行吗?
就这么突然间抛下这个莫名其妙词语,就走了?
我再厉害,也不可能凭借你给我的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词汇去猜想道这个世界是怎么构成的。
再说了,我再怎么猜想,都不算数的,这种事情还是官方说的为准。
跟着卢浩然走掉的,还有桌子上的那个二阶黑曜石魔方。
突然间空气里面寂静了下来!
喂!
这里是哪里啊?
我该怎么出去?
好尴尬,我现在该做什么?
我站起身来,之前没有注意到,门外边机械敲打的声音徐徐传来,咣当咣当,像是在撞击什么东西。
之前只不过是粗略的观察一下,现在仔细看来,这里的环境还真的适合一个人在这生活呢?要什么有什么,有洗澡的,有睡觉的,有厕所,有厨房,甚至连健身的东西都有。
不对!好像还缺了什么!我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对了,是食物,食物要从哪里来啊,这里只有水,可是食物的话,完全看不见半点。
没有食物,我再厉害也活不过一个星期啊,什么都不吃?吃这棉花被吗?
不过我一看这棉花被老旧的样子,味道一定很不好,故而就打消了吃棉被的念头。
出去看看吧。
貌似暂时出了这一个,没有任何其他的选项,这个房间可以从里面反锁,不过外面没有钥匙,我用一本书挡在那里,防止门关上。
看看我身上的东西,好老土的一身灰绿色衣服,真是丑到家了,可是我的衣服没干呢。
我赶快把衣服挂在墙上晒起来,就放在通风口那里,指不定我仔回来的时候它们就已经干了呢。
实在找不到什么其他的东西来防身,我就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
不说,这菜刀怪重的,要是遇到什么,我这一刀下去,后果不敢想象。
但是不带个武器在身上,我又一点安全感没有,所以我把刀背对着外面。这样砍出去的话,应该不会砍死人吧。
把这把菜刀放在我的前面,我探身出了房间。
出了门我是往左转的,右边的话是回去的路,我记得那边是一个死路,除非我能够从那个水池里面游出去,不然的话,去那个方向是没有意义的。
我根本就不知道卢浩然是怎么把我从那水底弄到这里来的,冒然的潜水下去,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
先看看再说吧。
一直往前。
不变的两边的铁壁,还有时不时突显出来,转动的齿轮,变得话,这里应该只有我渐渐紧张的内心。
实在是太安静了,应该用幽静来形容。
除了远处微弱远处机械轰鸣的声音,只剩下我脚踩地面的声音。我诡异的发现,墙上转动的齿轮竟然是没有一点点声音的。
一直往前走,大概走了四五分钟的路程,终于出现了分叉口,一条向左,一条向右,两边一眼都看不见尽头,只有断断续续,明暗交替的路野。
男左女右,我选择右边吧。
不过在走之前我要做一个记号,不然转回来了,我还不知道。
我用身上的钥匙在墙上做了一个很明显向右的箭头,然后便走了过去。
一样,还是漫长单调的路程,这不禁让我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在绕路,或者说在某一种幻境当中,我看着走了很长的距离,其实只不过是在原地踏步。
但是也没有办法,这里也没有其他的路,我只能选择继续往前。
走着,走着,突然在右边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东西,铁壁上面竟然有一个像是双开的门的缝隙。
这是什么?
我感觉像是一道门,便用力的在中间推着,可是却一动不动,这铁门异常的牢固,感觉不可能就这样被我这么给挤开。
可要是推不开的话,那该怎么打开?这门也完全没有看见一个像是钥匙孔的地方啊?
我猜想应该有可能被灰尘给盖住了,用自己的钥匙在那里划弄,但是都划的见到了新铁,却还是没有钥匙孔。
我想,这门绝对不是用钥匙打开的。
那应该是用什么打开的?
总不能用指纹吧,我可没有什么指纹,而且这里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检验指纹的装置吧。那是……刷脸?
这怎么可能?我知道这个社会是一个看脸的社会,到哪里形象都是第一位的,可是开个门应该还不至于也要看脸吧?
走了那么长时间,加上我的身体状况不好,我现在很累,反正身上是这老土到不行的灰绿色衣服,我就干脆不管的直接坐在了地上。
有点累了,找个地方扶一下。
咦,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奥,我想起来了。
我看过网上的一张图片,一个很贱的蘑菇头,他邪恶的笑着,把手放在一个大胸部上面,然后气喘吁吁的说道,走累了,找个东西扶一下。
咋这么邪恶呢?
可恶!我也好想找个东西扶一下。
然后我就伸起手,胡乱挥着,想象扶到了那个东西,却一下碰到了我背靠着的上面的墙壁,莫名其面的竟然按了一个什么东西,把那个东西给按了下去。
然后下一刻,整个地面、天花板全都震动了起来,土黄色的白炽灯忽明忽暗,剧烈的齿轮转动的声音,向我耳里传来。
这是怎么了,要爆炸了了吗?
真的,整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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