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换上。”詹半壁望着薄湄,薄湄看着她,“我要换裤子,你出去一下吧。”
“不行。我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里。快脱。”詹半壁眸色暗下来,薄湄转过身去,就在她慢吞吞的磨蹭时,詹半壁走过来用力褪掉了她的裤子。
薄湄只觉得耳际一热,下面一凉,她还没反映过来,底裤已经让詹褪下来,她的动作飞快,用力扯掉了她下、身的所有束缚后,又立刻给她套上了裤子。
意外的,裤子大了些,薄湄只能自己用手提着。
詹望着她,叹了一口气。
薄湄只觉得她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明明没有什么暗示意味,可是她又能感觉到詹浑身都流窜着某种一戳就破的气息,她有些熟悉这气息,她对那回事多少还是懂得,可又并不完全理解。
詹没有说话,她又找了半天,才找出一条皮带来,当她拿着皮带走过来的时候,薄湄不自在的缩了一下脖子,她看着詹,詹也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就在薄湄觉得詹要做什么的时候,詹低下头去,将皮带一格一格的穿进去,她们靠得很近,詹的呼吸四平八稳,可是一下一下都打在薄湄的耳蜗里,她是故意的!!!薄湄心如鼓噪,直到开始收紧皮带的时候,詹才望进薄湄的眼睛里,她轻声说:“你的心跳得太快了。又想被打针吗?”
薄湄摇摇头。
“这样够紧吗?”詹用力拎了一下,竟然把薄湄两人带裤子就这么拎起来了,薄湄捂着裤子道:“我没穿内裤,你这样我好疼,你放开!”
“那倒是。”
詹放下她,薄湄揉了揉被勒疼的裆、部。
“这样够紧吗?”詹稍微等她平复了一下又再次将她拎起来,薄湄想要推开詹,可詹好像早知道她要反抗一样,就这么将她拎到了空无一物的梳妆台上。
“嘶嘶……嘶嘶……放开……手放开……疼死我了……”这二度袭击简直差点要了薄湄的命,她感觉到了一点剐心的生疼。
“还不够紧是不是?你的腰太细了。”詹的手伸进了薄湄的裤子里,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薄湄闷哼一声,就软倒在詹的肩上,她皱紧眉头,张嘴就咬在了詹的肩头。
可惜税务司的制服质量上乘,一口下去,除了口水,连个牙印也没留下。
詹的手退出来,她用手轻轻摸了一下薄湄的脸,只见薄湄抖得厉害,她连看也不敢看她,低下头去,留下一个汗涔涔的额头给詹。
“我刚才摸到一朵被露水打湿的花。”詹低声在薄湄耳边说着,随即还咬了一下薄湄的耳朵,“你知道花什么时候最美吗?”
“…………”薄湄好像在极力控制什么,她的双手紧紧的握住詹的胳膊,害怕她的手再次探进去,她甚至不明白詹为什么要这样……
“不是绽放的时候,是含苞待放的时候,娇嫩的花朵微微张开一点花蕊。”
薄湄抬起头来,她听明白了她在说什么后气得气喘吁吁,她瞪大眼睛,“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在我面前戏弄温禧?”
“我没有戏弄她。”
“那么,你在轻薄她?”
“我没有……”
“你有。”詹半壁的两个字好像定了她的罪……薄湄想到温禧的冷淡反应,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看着我的眼睛。”詹半壁命令道。
薄湄与之对视,却又被她眸子里再清楚不过的情绪的震慑住了。
“小时候你叫我半壁姐姐,或许你真的到现在为止都把我当做姐姐,但是没有姐姐会把手伸进妹妹最美丽的花朵里的,你明白吗?”
薄湄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知道为什么以前我抚摸你的时候,我从来不脱我自己的衣服吗?”
“你怕被人撞见。”
“不。我的衣服是我的人皮,一旦我脱下我的衣服,你看到的就不是你的半壁姐姐,而是一个想要侵、犯你的qín_shòu了。你会非常害怕,事情会非常严重。你明白吗?”
詹半壁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笃定而缓慢,刻意让薄湄听得清清楚楚。
“在沙洲上,我也没有脱。因为你,还没有做好准备,你还是把我当做半壁姐姐。”
“…………”薄湄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她想喊喊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整个人仿佛一瞬间变成了几岁时候的自己,被笼罩在詹半壁的阴影之下,仿佛永世难以逃离。
她的脑海骤然翻滚起一点疼痛的记忆……
眸光一闪,她忽然记起来她很小很小的时候,也有那么一次,她被禁锢在一个人的怀里,哪儿去不了!那人拽她的衣服,亲她的脸,似乎是玩闹,又似乎是玩真的,她踢打哭喊着,直到有什么人推开了一扇门,她被刺眼的白光弄得头晕眼花,她能听见父亲的责骂呵斥,接着她好像被父亲拽回去了,然后呢……然后!!!!薄湄张大嘴巴,她好像能看见当时的情景,她被父亲紧紧抱在怀里,他们本来要回家,但是在路上时,她中枪了,也许那一枪本来是给她父亲的准备的……止不住的鲜血从她幼小的心脏里涌出来,父亲哭了,周围的一切都陷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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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詹半壁有些焦急的舒展着她紧皱的眉头,薄湄急促的喘着气,她能想起来的都是支离破碎的片段,无法拼出一个完整的事件,她张嘴道:“我是不是小时候中过枪,死过一次?所以我的心脏早就出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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