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白?”墨彦挑眉问,“你见过?”
“不不不不,”张丰一愣,然后着急忙慌的全盘否定,“没有没有,我没有,只是你看看,顾少其他天天露出来的地方都那么白,何况是那藏着的宝腚呢?”
墨彦哼道:“你在门口都瞧见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看见啊,我怎么可能看见什么!”张丰立即装无辜,一副事不关己,我很单纯,我很天真,我是纯洁的小白兔的表情。
然而,除了顾宸大撒娇卖萌,其他人在墨老大这儿一概不收。
“那你是怎么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墨彦单刀直入,没有婆婆妈妈的拐弯抹角。
完了!张丰眼前骤然发黑,比从十几层阶梯上滚下去浑身摔的裂开还要可怕,墨彦这是知道我贴墙跟偷听的事儿了?不是吧!
“不是,墨哥,你得听我解释,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别的不良企图,只是我这人吧,就是好奇心重,他……”
“听到了也好,”墨彦打断,说,“我正有件事儿要问你。”
“嗳嗳,好的,您说!”张丰在墨彦的背上身受重伤毫无反击之力,这种时候能被墨彦用上存在价值感完全是天赐良机,保全生命的福分呐。
“顾宸为什么会定期取用安眠药?”
“这……”张丰迟疑起来,这种事儿能说吗?那算不算顾少的隐私呀?可是他俩都什么关系了,隐私的不能在隐私的部位都瞧了,还有什么隐私不能分享的?
没等张丰考虑完,不喜说话的墨彦再次开口,“你知道医生还没有检查你,现在我再让你多断几根骨头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说!”张丰想都没想直接暴吼。
此刻,他终于体会到了刚才性格素来倔强如牛的顾宸趴在床上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被墨彦逼供吐露真想,不是因为墨彦真正的动了手,也不是因为顾宸受了伤不是他的对手,而是墨彦的十分简练的话语,他的言语带有极其强烈的压制性,不容反抗,如黑压压的乌云裹着雷电霹闪从远方飞而来,话语干练却充满威胁性。
战场上,能够击败一个战士的并不是如何残忍的折磨他的ròu_tǐ,而是从精神上让他产生恐惧,产生怀疑,直到不相信自己。
恰巧,墨彦正是那种人,不费一兵一卒也能让对手不寒而栗。
“顾少才来部队的时候晚上总做恶梦,一宿一宿的睡不着,才开始还能靠着自己底子好硬撑下去,可是后来白昼颠倒,睡眠非常不足,严重的影响到他的成绩,还记得有一次在训练场地上太阳只晒的时候,顾宸当场晕倒,送去急诊室后医生说他只是疲劳过度严重失眠的问题引导了现在的昏睡状态,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睡着了。”
“后来部队担心他的身体健康强行迫使他接受全方位诊疗,可是结果表明顾宸的精神和心理都没有问题,非常健康,到了最后医生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是顾宸的失眠症状并无好转,随着任务逐渐加重,训练强度跨度拉大,顾少他为了跟上不得不开始定期服用安眠药保证睡眠,为第二天的训练营造出更加良好的状态。”
墨彦费解,“你说顾宸有睡眠问题?可是在金沙岛的时候没有出现过啊,现在回来了我也没见他再去医院拿过安眠药,怎么会……”
张丰道出真理,“那是因为真正的药回来了!”
墨彦:……
“说白了,终归还是顾少放不下,他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加深情!”回忆起曾经,泪水在张丰有力的眼眶打转。
“顾少加入特种部队最后签署保密局的那天他只问过两个问题,第一个是,这里是不是全天二十四小时最忙最大强度的部队,第二个是,这里是不是可以接手最大黑佬的第一手资料,无需申请。之前我还不明白顾少为什么会问这两个问题,和别人关心的完全不一样,直到最后每次出任务只要是抓回来的走私头目,无论活的死的,他都需要亲自去检查,我才明白了他究竟在找什么。”
墨彦嗓子干涩,说不出来话。
“我去,屁股疼走楼梯真不是盖的,”顾宸大老远姿势怪异的走来,手里拿着单子,“你俩聊什么呢,表情这么严肃?”
“我腿是不是要废了?”张丰苦着脸,欲哭无泪。
顾宸斜倪,“别特么瞎说,你就是那儿废了,腿也不会有事儿。”
张丰眼皮更加耷拉下来了,愁眉苦脸,“那我宁愿不要腿了也得为我的下一代着想。”
顾宸切的一声看人。
墨彦建议道:“你在这儿休息吧,我送他过去。”
顾宸不怎么愿意跟墨彦分开,“还是一起吧。”
“我很快会回来,”墨彦瞟了一眼顾宸的屁股,“你这儿也不能坏呀,不然咱们的性福怎么办?”
张丰彻底无语了,明明自己不是单身汪怎么还是觉得被人洒了一嘴的狗粮,“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你们居然不管不顾我的死活还在我面前工人干调情,太无耻,太卑鄙,太……”
啪的一巴掌!
“啊……”张丰额上渗出汗珠,“你打我屁股干嘛?”
“只是一点儿教训!”
张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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