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诗瞧着将脸凑近她的齐连堂,男人此时正眨着无辜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莫名地,心里怦怦一阵慌乱,小诗干笑着推开他,“这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啊。”
说完这么玄奥的话后,小诗大口喝了口米酒,压了压惊,知道他长得好看,却想不到也是妖孽一般的惑人心智。
危险,危险!
齐连堂被她推开,已有七分酒意的他,仰起了头,将后脑正靠在床边上,“那……你说她喜欢什么样的?真是三哥那样的么?”
小诗会意,原来,他说的还是清漪。
没来由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小诗甩甩头,语重心长地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干嘛单恋别人家的花?不管她喜欢还是不喜欢,她都已经有了人家的孩子了。你……你还是另寻真爱吧,比如,你那个样貌清俊的三哥?男男之间,又不用负太多责任,玩起来还有爱,啧啧,你不知道,你俩是多么般配啊。”
察觉齐连堂正用茫然的目光看着她,小诗倏地噤了声:糟糕啊,自己怎么这么多话起来?
看了眼杯中明晃晃的酒液,小诗心叹:这酒果然不是好东西!
齐连堂虽然把她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耳朵里,可是这些话,却没有怎么经过思考的,就从另外一个耳朵里飘了出来。
“你真是啰嗦的女人!喝酒!”
小诗咬咬牙,喝就喝,仰起头,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了。
而齐连堂也已经解决掉了一坛,接下来,二人像是孩童般,开始抢夺这最后的一坛。
“放手,这是爷拿来的!”
“小气鬼,再给我倒一杯!”
“小诗,你敢跟爷抢东西,你是不是想……”
“倒夜香?”小诗轻斥,“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给我再倒一杯!”
论力气,小诗毕竟不敌,酒坛被齐连堂抱在了怀里,他嘿嘿地笑着,一脸得意。“让我喝一口,然后再给你倒!”
说完,他捧起酒坛,咕嘟咕嘟,像是喝白开水似的。由于喝得太猛,很多酒液都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小诗捧着酒杯,在他的下巴处就有流下的酒液,此时她已经有八分醉意了,可就算醉了,也还是节省的好孩子。迷迷糊糊地如是想着,她也嘿嘿地笑了起来。
齐连堂喝了好几大口,而小诗也就了半茶杯,端起来,美美地放在唇边,饮尽。
“过年,真不好!”齐连堂瞪着外面的灯火通明。
小诗也外头看向窗外,“过年最好。”有压岁钱。
齐连堂的目光,从窗外移到她的脸上,而后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女人,你就跟我对着干呢,是不?”
被他一揪,小诗越发晕了,想要掰开他的手,却无力气,只能转移方向,两只小诗捏住了他的双颊,“你才跟我对着干呢!”
“卧年有什么袄?”齐连堂脸颊被捏,口齿不清地说着。
小诗被逗得哈哈大笑,“当然好,过年可以喝酒,可以借酒装疯捏主子的脸,哈哈哈……”
“别笑!不袄,一点都不袄!”他只能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恩爱甜蜜,他吃醋,他妒忌,他不爽!“死女人,你松开你的手!”
“那你也松开我的衣服!”小诗跟他较劲起来,两只小手死命揉捏他的脸,捏到最后,还啧啧嘴,“别说,你的脸还真细腻啊。”
“松开!”已有九分醉意的齐连堂开始挣扎,同时大手也拉扯她的领口衣襟。
“就不松!”小诗更是头晕的厉害,可头晕也不能打消她的士气,她双手乱舞章法地掐啊、扯啊,甚至揪起对面男人的头发,人更是手舞足蹈地扭动、挣扎起来。
“砰”由于小诗的一个用力,齐连堂的头被撞上了床边木板。
这一声巨响,让二人都停了下来,也才发现,此时的姿势是多么暧昧。
小诗正跨坐在齐连堂的身上,一手捏着他的耳朵,一手揪着他的头发。
而齐连堂倒老老实实的,手一直是扯着小诗的衣领,可因为之前挣扎、纠缠,小诗的衣服早已松散,所以,虽然是扯着衣领,可此时,衣领已被扯到肩头,露出了女人胸前的一大片雪肌。
小诗呆了,完全不敢动弹。
齐连堂则盯着她的颈项以下,眼眸越来越深,忽而松开她的衣领,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就这样吻上了她的唇。
“嗯……”
大概是醉了,真的醉了!
小诗没有抗拒,反而是将捏着他耳朵的手,转而抚向他的脸,揪住他头发的手,则环住了他的脖子。
吻越发火热,二人都没了理智,都屈从于身体的需要,凭着本能地互相扯掉了对方的衣服。
怎样滚向床上的,谁都不记得,只知道,男人冲破那层障碍的时候,正好是新的一年刚刚开始,窗外烟花灿烂。
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肩头,窗外烟炮的鸣响,盖住了小诗因痛惊呼的声音。
齐连堂紧闭双眼,肩头的疼痛刺激着他的感官,一股冲动上脑,理智完全被欲念掌控,起起伏伏,再无任何怜惜,只是当极致时,他凑近身下女人的耳边轻吻,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清儿……清儿……”
……
第二日,当小诗从酸痛中醒来的时候,身边已没有了别人。
一丝不挂的身体,这一切都昭示着一个事实。
她木木呆呆地瞪着床顶,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却只记得自己和齐连堂扭打在一起,之后,便毫无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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