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 dance ive
you ile
every an w
酒吧里放着一首我熟悉的老歌,余音绕梁,带给我异样的兴奋。
我当下觉得自己有些变态,在这个年龄以这样的方式主动走向自己的父亲。很久之后,我在回忆起这一段,意识到我的‘变态’早在见到濮柯之前便开始了,他不过是给了我一个机会和途径宣泄自己的‘变态’罢了。
“这么说,你是出来玩的?”那个男人低声细语,透着一股惹人生厌的骚劲。
濮柯见我坐在他身边,侧头看了看我,几秒之后回过神继续与男人说话,“喝一杯而已。”
我抬手有给自己要了杯可乐,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
男人笑面如花,看的人连连反胃,“喝完这杯,有什么安排?”
濮柯余光扫过我面前的玻璃瓶,不动声色的接话,“目前没什么安排。”
“我倒是知道有个地方……”
他的话还未说完,我实在听着头疼,比远处那毫无格调的流行音乐还让人倒胃口,“你能不能小点声,我隔着一个人都觉得吵。”
男人愣愣看着我,反应过来后扬起眉毛,伸手便环住濮柯的手臂,“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我斜过头看了濮柯一眼,顺着他的鼻子来回打量,最终与他四目相对,“一杯酒,到处都有人能管你叫‘爸爸’,这种货色,跟他走多亏啊。”我说的不温不火,心中虽讨厌那男人的惺惺作态,对濮柯也没什么好的观感,一丘之貉罢了。
濮柯嘴角勾了勾,定神看我,似是要瞧出个名堂,“你的口音有些奇怪,哪里人?”
“最近才回国,之前一直都在国外。”我将面前的可乐一饮而尽,伸手从兜里掏钱压在玻璃瓶下。
濮柯见我起身,眼神随着我动,身子却稳如泰山,“你多大年纪?”
我想了想,微微低头看着他,“你喜欢多大年纪的?”
十七岁……我与大龄男xìng_jiāo流的经验全部来自母亲,来自她与那些大龄男友的相处。没想到,有朝一日那些看来的经验会用在濮柯身上,用在我自己的父亲身上。可惜,我从没将眼前的这个男人当做父亲,我看着他,半点亲密血缘的羁绊都感受不到。
濮柯见我反问,不忙着给答案,又说了一句,“一杯可乐就够了?”
一旁的男人见我们两人聊得兴起,自知没有机会,灰溜溜的离开。不知为何,我心中产生诡异的征服欲:濮柯正是黄金年龄,一身浑然而成的沉稳尽显魅力。他是我父亲,有朝一日若到了相认之时,我躺在他的床上会是一番什么样的光景?或许,他那复杂的情绪可以与母亲这些年的等待相抵消?
“不够……”我凑近他,一只手搭在肩膀上,低下头小声补了一句,“护照上的年龄不够买酒……要不,你买一杯给我,我叫你声‘爸爸’?”
“你到底多大?”他抬起头看我,手指则伸进我的裤子口袋,顺势拿出我的护照。“你姓……尉迟?”
我惊慌失色,生怕他看出端倪。我跟母姓,以往在国外很少用到中文名字,护照上的拼音小时我也花了很久时间才学会如何拼读,“怎么,这个姓有什么问题?”
濮柯看了看我,翻着我的护照摇摇头,“没什么,这个姓氏不多见。”
第2章
“是吗?”我定神喘了口气,紧张的情绪还是不敢松懈,年长的男人多数捉摸不定,谁知他们口中的‘没什么’究竟是个什么想法,“对我来说都一样,中国的姓氏我没什么概念。”
这不是实话,我知道‘赵钱孙李’是较为常见的姓氏,我当然也知道复姓极为少见。
“复姓都很少见,尉迟算是复姓里面比较常见的了。”
我点点头,顺着他的话又问了一句,“你认识姓尉迟的人?”
濮柯重新迎上我的目光,“怎么这么问?”
话说多了,不知他心中是不是有生出疑惑,“没什么,我看你对我的姓氏很在意,顺口问一句,我除了家里人,没见过跟我同一个姓的人了。”
濮柯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神情闪烁,“很多年前吧……我遇到过这个姓的人,之后也没再遇到了。”
“是吗?那我跟这个人可能五百年前是一家……”
“这个典故你知道?”
“……”我没有接话,心中猜测他说的是我的母亲。想到母亲,我心中的情绪再一次激荡,身体不自主又凑近他一些,嘴唇几乎贴在了濮柯的耳朵上,“你是不是应该把我的护照还给我?看够了吗?”母亲若是看到这一幕,只怕会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可……我想念她,每天都发了疯的想她。
“给你。”濮柯最后的目光停留在年龄上,他可能在确定我是不是可以被带上床,同时也可能在确定我口中关于自己的那些信息是不是真的。
“护照可不是我自己拿出来的,”我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手指在他的后颈上轻轻画圈,“你怎么看到的,就怎么给我放回去。”
他将护照塞回我的裤子兜里,手指隔着一层布与我大腿的皮肤摩擦,“你今晚有什么安排?”
“刚刚不是说了……等你给我买杯酒,我再叫你声爸爸。”
濮柯颔首笑出了声,望着我的眼神多了一份锐利,“年龄不大,哪儿学来这么多花花肠子?你这个年龄,酒还是少喝。”
我扬起眉毛,随着他的笑声也扬起嘴角,“这就用爸爸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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