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就信了?回去休息!”
侯文静再也不敢多嘴,连忙跑了。
二哥不是我不帮你啊,我已经尽力了!
侯文涛压下怒气,对身后的郎中礼貌道了歉,又带着郎中准备去洗澡池逮人。
丝毫不知道自家丧心病狂的大哥已经赶来的侯文清,在常胜颇有技巧的按摩手法下昏昏欲睡,不想让常胜对自己的按摩技术太过得意的潜意识,让他现在还在含含糊糊的哼唧,“肩膀重点……嗯……胳膊也捏捏……就你这技术可千万别拿出去丢人现眼……”
又过了五分钟,侯文清哼唧声彻底消失,片刻后,常胜停下手,搂着他的腰将人抱进怀里,调整了一个能让侯文清感觉舒服的姿势抱着,常胜将脸埋进他脖颈间,满足地闭上眼睛。
就这么静静抱着,反倒什么龌龊思想都没有了,上辈子常胜因发现了自己对侯文清占有欲越来越强,几乎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他不敢再继续在猴子身边待下去,慌慌张张逃离了侯家,谁知后来遇上饥荒,那一走,却是到死都再也没见到过猴子,更不值得饥荒那两年的他和侯家是否平安。
幸好——上天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
咚咚咚——
常胜睁开眼睛,看着门的方向,“大哥?”
“嗯,我不教训你们,洗完赶紧出来,我请了郎中。”
“就出来。”
刚才就发现了侯文清脚踝似乎有些肿的常胜没敢耽搁,即使心疼,也毫不犹豫将侯文清摇醒。于是他就被有些起床气的候二少爷狠狠咬了一口,在手臂上留下一排清晰牙印。
常胜捏了捏侯文清光滑的脸,提醒:“大哥就在门外。”
侯文清一个激灵,立刻完全清醒,冲着门外嚷嚷,“大哥我在洗澡!”
门外传来一声冷笑。
侯文清刚想耍赖皮不肯出去,常胜已经松开他上了岸,边用毛巾擦着身上得水水珠,边说:“等我穿好衣服你还没起来,我就亲自抱你出来,亲自给你穿衣。”
侯文清一脸震惊。
他在还冒着热气的池子里游了半圈,不信常胜真的会那么做,直到他看到穿着衣服的常胜似乎有要下水来抓自己的趋势,忙回到岸边,“起来了起来了。”上了岸,忍不住抱怨,“亏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出卖我跟大哥站在一边。”
“你脚受伤的事为什么没告诉我。”
“脚?”侯文清低头看了眼发肿的脚,不说还好,一说便感觉到一股疼痛,将受伤的脚踮起放松,不甚在意的说:“我又不是大姑娘,不过就是一点肿而已,明天,最多后天,它自己就好了。”
常胜没再跟他搭话,等他穿好衣服,立刻走上前将人打横抱起,伴着侯文清恼怒的声音,快步走过去用脚勾开门,对着外面愣住的大哥说:“他脚受伤了。”
侯文涛冷着脸用杀气腾腾的眼神刮着侯文清,侯文清忍住了没怂。
一阵鸡飞狗跳过后,脚被包成了大粽子的侯文清躺在自己床上,瞪着正在看药方的常胜怒道:“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是不是?”
常胜头也未抬,“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要那般抱我?!”
“省事,免得你不肯看伤。”常胜给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一旁听到此言的侯文涛也颇为赞同的点头,小弟他还真做得出这种事。
侯文清咬牙切齿地磨着牙,见郎中要走,候二少爷这根被点燃的炮仗顿时不分青红皂白的逮人就炸,“他手上都是伤,你怎么不给他看看!”
郎中被吼懵了,左看看右看看,又把药箱放下来,看着常胜二人,问:“你们谁受伤了?”
侯文涛冷着脸上前拽过常胜的手,只见他手背上到处都破了皮,责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们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侯文清狡辩,“大哥这就是你的错了,如果你不是非要带着郎中过来,你怎么可能知道我们手上了,你不知道不就省心了?”
侯文涛被这番歪理气笑了,“就你话多。”
常胜手背上就是破皮,不像侯文清的脚伤筋动骨,郎中给留了点外伤药就走了。
外人一走,侯文涛就呵呵一声冷笑,反身关了门,那门关的常胜和侯文清都不由自主抖了抖。大哥就是大哥,该怂的时候还是要怂。
秒怂的侯文清痛呼一声,企图蒙混过去。
“晚了。”侯文涛啪一拍桌子,“这次如果就这么放过你们了,难保还有下次。”
“没有下次。”
“闭嘴!”
常胜闭嘴了。
“从小就教育你们,遇到事不许自己死磕,你们倒好,转身就抛到脑后,以前那些小事我也就不与你们计较,可这次,稍有不慎你们可能命都要交代在那里,连警局的人都不敢晚上在山上逗留,你们可好,不仅逗留了还闯进了土匪窝,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很能干?”
侯文清看着被摔在桌子上的一叠钱票,知晓大哥这次是真的受到了惊吓,也不敢再撒泼,默默挨着训。
将两人狠狠教训了一顿,侯文涛抛下一句,“从明天开始禁足三天,没有我的允许哪也不许去。”
直到侯文涛离开的一分钟后,侯文清才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惨叫,“大哥!”
第8章 第8章
可惜现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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