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是外公的声音,顾月笙猛然睁开眼睛。一瞬间啊光线仿佛有点刺痛,她努力的睁着,模糊间看到自己身边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是了,怎么可能认错,这就是外公。那个在记忆中永远似乎永远都在笑着的老人,周围所有人对他的评价都是,他是个好人。顾月笙原本有些湿意的眸子弯了起来,原来外公总是被发好人卡啊。
长年穿着的衬衣微微带着泥土的黄,靠近的时候带着草的味道。
顾月笙看着外公没有那么多皱纹的脸庞,黝黑的严肃的样子,裂开嘴笑着。
“外公”顾月笙用久违的土话叫着,糯糯的甜甜的声音,她心里荡起一百个满意,没有忘记的家乡话真的很甜,“走吧”
顾月笙被外公牵着走出房间,外公的手里全是茧,硬硬的。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就有点愣神,对于以前的她,这么高的楼梯似乎不算什么,但现在她只有五岁。顾月笙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再看看楼梯,脑门划过几条黑线。要外公抱下去是不可能的啦,顾月笙幻想着自己被外公抱下去的样子,确实很爽,如果忽略自己已经33岁了的话,脑中的想法一闪而过。
“外公,我自己扶到楼梯下去,”顾月笙假装兴致勃勃的说,“我可以的。”
“那你慢慢下来,别急。”外公看她那么高兴,也不好说什么,而且本来就是因为和自己吵架才上来的,以前也喜欢爬来爬去,估计自己是过于关心了。
“外公,你先下去吧,我就来。”顾月笙面色羞涩的说,似乎是不想自己下楼的时候被看到。
外公看了一眼,也就咚咚的下楼了。
这栋房子有两层,在这个年代新建了一栋房子也是很好的。一层模糊中听大人们谈话似乎是2米高,外面贴好了一层白蓝色的瓷砖,正门边的房间窗户是绿色玻璃的铝合窗,而在后门的窗户是推动的镶着蓝色玻璃的木窗,木窗边用的红漆。以前自己躺在专属于自己的房间时最喜欢隔着玻璃看天空,总有种都属于自己窃喜。一楼并没有贴瓷砖,尽是磨平的水泥地。共有四间房间,正厅旁边的是小时候自己住的房间,兼做会客室,而后面的房间一个用做外公外婆的卧室,一个用做厨房。楼上此时还是放着杂物而已。
顾月笙小心的扶着楼梯的墙壁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她记得这次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和外公吵架了,所以一个人赌气的爬到楼上倒在地板上哭着睡着了,最后外公也上来叫了自己,只是那时自己依然在地板上,又让外公骂了自己一顿,然后自己更加气愤了,眼泪啪啪的留下来,就赖在房间里不下去了。外公也气,见没办法就蹬蹬蹬下楼,留着自己在那里哭,一直待到天黑,实在害怕才下去,小孩子嘛,没几天就忘了。因着这是外公不多次对自己冷着脸中的一次,所以一直记得。
想着想着顾月笙又笑了起来,自己居然救了自己一次。不过这个梦到底要什么时候醒呢,再晚一点我就舍不得了。
顾月笙细细想着,这难道是众人眼中的重生。因为前世看过太多的重生文了,所以她也曾细细的想过“重生”到底是什么。
她认为那是个梦,一个因为自己的执念做的一个美梦,所以在梦里总是幸福的生活着,当然没有意外的前提下。甚至想过或许所谓的现实世界也不过是某一个人的梦,虽然她并没有这个能力去证实,而且这样子去想自己所在的世界无疑是痛苦的。
这或许有点傻,而她那时也傻傻的发说说和朋友说“凡尘一梦不过仙,不知是庄生梦蝶,还是蝶梦庄生,这个问题一直无解...."有两个朋友回了说
其中一个人是这样回答的“ 就如世界与我,发现世界之前,不晓得是否存在,位于远方,也不知其,唯有接近,方能知晓。又如自我,每人都会产生自己就是世界唯一主角的心理,也确实,自己死去了,这个世界的故事是不是还存在,我们谁也不知道。或者这世界本就是自己的一个梦,或是高等世界生物的一个梦。”
另一个人则说“ 庄子之可爱,在于他是一个真实的人;你亦如此。”
之后一个朋友又私发信息“你的心乱了。”想到这里,顾月笙摇了摇头,万事皆有存在的理由,我又何必想太多,那样太累,太苦。
思索间,顾月笙已经到了楼下了,她闻到厨房里传来的菜香,便吸着鼻子往左拐,活像一只小狗,在找吃的。
“外婆,今天吃什么菜啊,蛮香。”顾月笙一进厨房便看到一个年轻版的外婆,系着子布的围裙,正在不停的翻动锅里的东西,香气便是从这里穿出来的。
外婆转头去去烟气,又接着炒动说:“哪里有什么好吃的,还不是和以前一样。”又去去烟气,“估计是你哭的累了,饿到了。”
家里烧着的一直都是煤饼,呈圆柱形,黑黑的,在圆面上还有好多个贯穿的洞。每次煤炉里大概放三到四个的样子,以前没有学做饭的时候还真不知道,炒菜的时候总有一种呛人又灼热的气味,估计是二氧化硫的样子,难受死了。
“再等一下,菜就好了,这边烟气中,你先出去。”听到外婆这样说,顾月笙笑笑不说话,就出了厨房了。
顾月笙实在想不到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看电视吗?早在读完初中后就再也没有看电视的yù_wàng了,记得大学的时候寝室里聚在一起看电影,看了两三分钟就去睡了,连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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