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的走廊里,安安静静。
孟染绕到顾盼的房间去瞅了一眼,孟染修为高,恢复的快,小家伙们却一个个还睡得和小香猪似得。顾盼小脸蛋儿睡得红扑扑的,体内气息倒是平和。
放了心,孟染才去敲了乌长柳的门。
乌长柳滚在床上,只开了禁制让孟染自己进去。
孟染进了内室,乌长柳撑着靠枕斜倚在榻上,长衣就搭了个肩,金发散了半床,好身段一览无余,好一副美人横卧图。
孟染就没忍住,扯了毯子把乌长柳给铺头盖脸捂严实了。
乌长柳从毯子下把自己扒拉出来,很无语:“找我干嘛?”
“嗯?不是你找我有事?”孟染问。
乌长柳道:“你家两仪说先歇两天,师姐觉得说得有道理,我就先回了别人,这几天闭塔谢客,所以没什么事了。”
孟染闻言,转身就准备走。被乌长柳眼明手快一把拽住了手腕。孟染差点摔到他床上,勉强撑着坐住了,才问:“干嘛?”
乌长柳欲言又止:“没什么。”可能是自己昨天去得不是时候,搅了两仪的好事?
孟染看他这样子,习惯性就摸了摸乌长柳的额头。触到体温正常,孟染才想起来,筑基修者哪里会生病?便又拿了拿乌长柳的脉,脉象平和,一点都不像有事的样子。
孟染坏笑一下,凑到乌长柳脸边上问:“怎么,各家圣君要纳你为孙女婿,吓到你了?”
乌长柳就生气了:“还敢说!都是听你的馊主意,卖什么画影石。卖出这么大一堆破事。”
“是是是,我思虑不周。但二师兄你自己也同意了的啊。”孟染应。
最后,师兄弟两人相对无语,乌长柳自己先忍不住笑出来。
孟染也就笑着问道:“司辩之事,现在算什么情况?连个结果也没给?”
乌长柳这才应道:“给了,你睡得早,不知道。赵乙琛在司言台上读了致歉书,读完就一口老血喷了三尺,当场晕过去了。”
“……”孟染就无语了:“能不能不夸张?”
乌长柳很无辜:“完全写实,真的没夸张。”
“想想也是,那位赵长老,气性挺大的。”孟染其实也不想这样的,但玄光派这一步一步,走得着实让人忍不得。
“现在就剩邓文泽了,我们救还是不救?”乌长柳想也知道,孟染不可能去杀玄光派的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救不救这事儿,在乌长柳看来,并不算大事。
孟染沉吟了小会儿,还是应道:“能救还是救吧。对事不对人,邓文泽本身确实没什么错。”那会儿顶多错了个差点怪宛晚,但自己不是没让他怪出来,他自己也知道错了么。
乌长柳也没反驳,应道:“和玄光派的关系已经坏成这样,救不救其实也不重要。不过邓文泽现在的身份,有点儿微妙。掌门的大弟子不在了,以后他就是首席弟子,若是个明白人,和玄光派的关系说不定还能缓和一下。”毕竟还是十二派之一,能不交恶就不要交恶的好。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若能面上过得去,也行。
两人议定,便一起去见宋玺。
宋玺应道:“这事不急,玄光派昨日被气成那样,不一定来让我们救人,等来了再说。”顺便对两人道:“这几天就都好好休息,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在宋玺的以静制动方针下,天舞塔稳稳的闭塔谢客三天。甚至连日常的练舞都没练,就让大家放空了玩儿。
小香猪们睡醒过来,还得了两天假,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掌门师伯虽然不爱笑,还是心疼我们的。”孔临说道。
“我听杨师伯说,掌门师伯已经买好了高阶辟谷丹,下次跳舞之前吃一颗,跳一个月也不会饿肚子了。”范青青消息灵通。
“但我还是喜欢吃饭……”连小芒抒发己见。
“对啊,辟谷丹吃了不饿,还是觉得空落落的。”孔临表示附和。
“我就含颗糖。”连小芒笑起来,露出一颗小虎牙。
“吃了辟谷丹还吃灵食,会长胖的。”顾盼语含告诫。
“会吗?没觉得啊。”连小芒看了看自己。
“还没觉得,你的腰就比顾盼粗一圈儿。”范青青撇嘴。
魏忆晓就笑了:“和顾盼比,谁都粗一圈儿。”
范青青不同意:“我就不会。”
“你一样吗?你是女孩儿。”孔临发现自己也比顾盼粗一圈儿。
天舞塔内,气氛轻快祥和。
仙盟塔内,就完全不一样了。
“此次山海宫在两仪坊擅用聚灵涡和导灵针,致两仪坊周边灵峰灵气失衡,险些引发灵气罡风,念在初犯,且此前两仪坊并未有这类禁令,此次就不加追究,但下不为例。”仙盟塔的凌霄阁内,天剑门凌霄圣君说完这句话,便打量着各派前来参与此会的长老。见没人说什么,才继续道:“至于你们各派想要通过天舞塔晋阶的,日后便邀请天舞门前往各派灵峰吧。”
此言一出,各派的长老们便各自刀光剑影了。
凌霄圣君看着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还未到问心大选,此次天舞塔四派结婴这一变故,便导致两仪山境一直以来的平衡已经被打破。
天剑门还是三名元婴修者,若明宗却已经有两位元婴修者了。此前一直与天剑门和若明宗抗衡的云烟宗和魏紫宗没有变化。
摇摆不定的山海宗却有了三名元婴修者,因此次结婴的各位,除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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