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能在无望中等着一个人八年,八年都过去了,还在心底抱着那愚蠢、天真的期待吗。
八年了啊,还是现实给了他一个当头棒喝,才让他清醒过来。
可是偏偏,为什么偏偏是在他以为自己看见了希望的时候呢?
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了,所以终于想让他解脱了吗?
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点都不愿意清醒过来,像是要窒息了一样的难受呢?
老天爷啊,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别再戏弄我了啊,我真的、暂时忘不了他啊。
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他吗?我为了他茶不思饭不想,大一的时候为了看他一眼在图书馆蹲点了三天,可是谁知道这个人根本就不喜欢看书。
我在他兼职的地方去吃饭,谁知道那里的东西不干净,害我拉了好几天的肚子,可即使这样,我还是甘之如饴。
好在他后来换了个工作,图书馆里就方便多了,我可以借书架的嫌隙偷偷看着他,逃了好几次的主修课,就为了多看他一会。
他脸上哪里容易长痘痘,哪里有斑点,睫毛的长短浓密,没人比我再清楚了。
可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啊,这个人,到最后也不是属于他的。
司朝打开车窗,指尖还在颤抖,他眼中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几乎在瞬间沾湿了一大片衣襟,窗外的雨飘进来,冷冰冰的温度落在脸上,让他冷静了不少,可是他还在哭,哭着把最后一支烟捻灭,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早就痛到麻木了。
下雨后的天气总会格外清爽,早晨苏科盛在出门前破天荒看了下天气预报,确认没有雨后,愉快的将苏简送去了幼稚园,一路上边走边和苏简拌嘴,虽然毫无意外的被气到半死,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看娃家长,自认忽略他的本事还是有的。
苏简就自己一个人在公交车上十分寂寞的自说自话了老半天,见苏科盛打定主意不再理他,自己也没了兴致,注意力很快就被窗外的景致吸引了过去,脸贴着玻璃瞧来来往往的行人。
苏科盛也就松了一口气,把苏简送到幼稚园后,自己等另一班公交车,在迟到的前五分钟终于打了磁卡输了指纹,和几个同事打着招呼上了电梯。
他到了二十二楼的办公室里,发现司朝的办公桌空无一人,而此时,已经过了上班的点了。
虽然司朝就是就老板的儿子,可是自打他当了司朝的助理之后,才发现他其实是个很负责任的人,从来不会玩忽职守,借自己与董事长的关系乱搞,工作时的工作量也大概是公司里大部分人的两倍多。
平常他下班的时候,司朝都还在工作,偌大的公司中只剩下他一个人,苏科盛看着他被电脑屏照亮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总会心疼。
而今天,司朝没来上班。
他回想着昨天司朝被淋到的可能性,猜测司朝是不是……生病了?
接着他就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昨天,他可以肯定的说,司朝连根毛都没淋到。
那是为什么?
苏科盛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因为他已经在脑海中为司朝编排出了一千零一万种不来上班的可能和理由。
他有些烦躁的猜想了各种原因,最后还是让自己停止去想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在干嘛,不就是司朝没来上班吗。
他为什么慌成这样,没了司朝他还有一大堆文件要整理,还有那么多工作要做,而司朝后几天还有几个项目要落实,他还得帮司朝安排行程。
那么多工作摆在眼前,他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苏科盛表示自己十分愧疚。
无颜面对工作。
找好了理由,苏科盛瞬间心安理得的趴在了办公桌上继续烦躁。
这都半小时了,迟到也该有个尺寸吧?
半小时零一分了,还不来上班?
四十分钟了!
他忧愁的盯着对面空空如也的办公桌。
苏科盛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拉过面前的文件,趴下开始奋笔疾书,决定还是让司朝什么的都去见鬼吧。
天知道他这么惦记人家是为了什么。
魂不守舍的一上午过去后,苏科盛定了个外卖,继续魂不守舍的吃他的午餐。
他脑袋里还在想,司朝昨天为他撑起伞时,他回头撞进的那双眼睛,他是头一次觉得,一个人的眼神居然真的可以用含情脉脉、秋水横波来形容。
明明那么女性化的词语,放在司朝的身上,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却一点也不违和,甚至有时还会让人觉得,就算是如此赞美的词语,也无法形容出他整个人的万分之一。
可是说起来,司朝的五官长相也并不算是阴柔,带着些俊朗和英气,可是当你看着他的时候,却总觉得用来形容男性帅气的词汇,放在他身上并不合适。
如果真要挑出来能总结的词语,那就是——英俊。
温柔时一双眼睛都能透漏出风情万种的意味,冷下脸时,也唯有英俊二次可以形容。
英气又俊俏。
作者有话要说:
司总扎心了。
第13章 第十三章
隔天一大早,苏科盛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公司。
在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心脏“砰砰”跳动个没完,推门的手犹豫再三,还是一鼓作气推开了那道门。
他也不想自己这么忐忑,可是当他推开门,看到司朝安然无恙、面色如常的坐在办公桌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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