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忆梅也把他伺候得很好,除了他许凌峰之外,再没有第二个男人。也许男人到了这个年龄,都会犯这种错。
原因有两种,一是男人到了快五十,奋斗了二十几年,渐渐有了权势。男人有了权势,变坏很快,这句话放在哪个朝代都适用。
还有一个令男人变坏的原因,家里的糟糠之妻人到中年,多半变得很难看,哪怕她再怎么打扮,保养,总不如外面的小姑娘那么魅力动人,很多中年人都喜欢女人家身上那种散发着无穷魅力的青春。
所以,一个个按耐不住,慢慢步入了坏男人的圈子。
记得曾经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不管多大的男人,他们喜欢的对象,永远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而且这个世道上,永远都在不停歇地生产这种诱人的尤物,以新换旧,一代换一代。
男人追求权力的最终目的,无非是权力,女人,财富,因此,许凌峰在刘忆梅这种诱人小妖的面前,也放下了州令的尊严。
可惜,这个晚上他过得很郁闷,因为许凌峰心里总想着那个莫明其妙的笺条,闹得心事重重,弥而不举。这也是刘忆梅第一次与女人的幸福擦肩而过。
身在传信驿站的王穆蝉笑疯了,越来越觉得这个游戏好玩,挺有趣的。本小姐不高兴了,想骂谁就骂谁,只要包里有银子,整个江州城随我发笺条,随我骂。
爽!太爽了。
不知不觉,她就摸到了一个熟悉的香片,发这个香片的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出于一种本能。
笺条发过去了,又是一个男子接的,王穆蝉书写洒脱,笺条上想也没想,张口就骂:“王八蛋,你去死!”
放下纸笔,突然,她愣住了。
回味着那个香片,怎么觉得好熟悉呢,天啊!是老爹的!
啊
王穆蝉捂着脸,狂奔在大街上,跑着,跑着,她突然停了下来。
不行,都是徐茂先这个王八蛋,害自己出来发泄,我得想办法骚扰骚扰他。
王穆蝉咬着嘴唇,恨恨的模样。
又回到刚才的地方,看看旁边没什么人,她就拿出笺条,翻到了从老爹那里,偷来的徐茂先的香片,然后抓起纸笔,照这人香片发过去。
徐茂先正准备睡觉,听到窗外有异响,便打着哈欠爬起来接起笺条。
王穆蝉这次是骂对人了,笺条铿锵有力的写道:“王八蛋,你去死!我恨死你了,徐茂先你不是人!”
“神经病”徐茂先骂了句,正要撕了笺条,突然想到了什么。
片刻的功夫,又是一个陌生的笺条发过来,继续刚才的闹剧。
一连三次,徐茂先看到笺条到了,抓起来也不看,直接按照标识回复一句:“王穆蝉,你有完没完!”
王穆蝉顿时就被钉在那里,傻傻的一动也不动。被他识破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呆呆地愣了好一会,她手里拿着纸笔都忘了,看到徐茂先在笺条里写道:“无聊!疯女人!”
这人绝对是一个怪物,恶魔,猛兽!
王穆蝉狠狠地骂道,在心里咀咒了徐茂先至少一千遍。怎么可能?他居然能看出自己的字迹。
以前在秀园的时候,王穆蝉和几个好友,心情不好或许郁闷的时候,经常跑到秀园外面,找到一处传信驿站玩这种无聊游戏。
有的时候骂授业先生,有个时候骂秀园学士,这些自称是秀园里最高智商的学者,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到底是谁在骂自己。
为什么这一招到徐茂先这里就不灵了?
魔鬼,绝对的魔鬼。
王穆蝉狠狠地骂道。
回到家里,发现老爹还没睡,王穆蝉就想悄悄地闪过去,溜回自己的房间里,没想到被王华龙叫住了。
“穆蝉!你刚才干嘛去了?”
“我我”王穆蝉把双手放在背后,转动着身子。“到外面玩走了,心情不好,随便走走,随便走走。”
说完,她就想开溜,没想到王华龙叫了声。“过来!”
“你还嫌不够乱,居然跑去发笺条骂人家,幼稚!”
“不可能,他怎么知道是我!”王穆蝉脱口而出,突然发现自己失言,吓得脸色都变了,这个魔鬼发笺条到家里来告状了?
“你这样子,你说叫我怎么把商行交给你?我知道你在商业上的确有些天赋,但是你这性子,太不成熟了,我看这个出货管事还是不要做了。”
“爹”王穆蝉急了,跑过去拉着王华龙的手臂。
王穆蝉的商业天赋,很小就表现出来了。
因此,她老娘等她出了秀园之后,立刻就将她带在身边,但是她这性格,还是像个小孩子似的,有时候喜欢胡闹。
对于王穆蝉的办事能力,王华龙是绝对放心,就怕她有时发神经,玩这些无聊的小闹剧。
王华龙心痛地看着她,道:“去睡吧!以后不要再去骚扰人家。”
“哦!”王穆蝉点点头,朝闺房里走去。
后面传来王华龙的一句话:“刚才我接的那个骂人的笺条,也是你发的!”
“啊”王穆蝉连头也不敢回,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她马上把门关上,紧张地拍着胸脯道:“徐茂先,我恨死你了!哼!老娘跟你没玩!”
第二天,又是几个重要的堂议,徐茂先连走路都要飞起来似的。
下午的堂议,主要是关于江州治安和招禄商贾,还有几个人事任命的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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