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在央企,杂七杂八加起来也是很高的,到时候别后悔。”
于是在那天之后不久,秋言少请了五天年假,连着两个周末,凑出一旬的时间来,潮东也是个文化名城,汇聚着几所高等学府,跟着一群嘁嘁喳喳的学生,他们登上东去的高铁。
石城到潮州,路上得五个小时,晃荡过一条江上的大桥,穿越丘陵地带的无数山洞,接着被潮湿的雨雾洗礼一番,在傍晚烟云缭绕中停在潮东西站。吴树蜗居了半拉月,精神亢奋得一路上没睡着,秋言少从来是个闲不住的,俩人讲了五个小时相声,搬个桌子来就能收费了,比三岁的熊孩子还闹腾。
沿途秋言少接了几个电话,听似领导打来的。
“怎么请了假还不消停。”
“你以为呢,我那小破单位,上资历的喝茶看报,闲的时候还成,忙起来不得逮着年轻的用死。”
吴树笑了两声,翘腿:“以你的资历,上哪儿去不行,守着国企的那点工资图什么。”
“对啊,图什么。”秋言少给领导回邮件,应和着吴树,洋洋洒洒不带喘地写了几百字,抽空说,“图安稳呗,还能图什么。”
“跟着你爹妈做生意不也强得多。”
“嘿,我要真跟他们做生意,飞来飞起的,谁能没事陪你去放飞自我,你指望赵三儿、秋葵、搅屎棍能随叫随到?”
“呵,说得好像只有我找你一样。”吴树窝进高铁并不宽松的位置,“还有半小时就到了。”
“遵命,哥,下车就换张电话卡。”
“还是你懂我。”
秋言少回好邮件,听到后嘴角一勾,放荡地闪闪眼睛:“那是。”
吴树上次来潮东行程匆忙的很,压根没好好看看这座城市,当然这俩名义上是来寻宝,不能光顾着吃去。
下高铁转地铁,始发站上车还抢到了座位,屁股刚贴上清凉舒爽的长条凳,秋言少眼睛滴溜溜转起来,他一肘子拐上吴树的腰眼:“你说酒店会不会没有标间,给咱们升个套房。”
“饥渴了?”吴树挑眉毛,“哥不介意。”
“我要报警,被猥琐大叔xìng_sāo_rǎo了。”秋言少大笑,突然侧过脸挨吴树特别近,沉下声音,“万一真有个套房,要不咱……”
吴树闪神了一瞬,忽然意识到什么:“胆儿肥啊!撩我!”
秋言少跳起来就跑,万向轮的行李箱滑开老远,撞到角落里,地铁里其他人纷纷躲开。
酒店在市中心,紧邻地铁,原本是打算和赵自来,订的还是个豪华标间,面朝潮东的龙川湖,挨着种满了悬铃木的沿湖大道,拉开窗户微风能卷起窗帘,浪漫得直男癌都得感叹几句的那种。
酒店的大堂看起来就不便宜,金碧辉煌,四面恨不得都贴金色的镜子,大堂的吊顶挂着一只巨大的水晶吊灯,让每一个走过地毯的人都不由地思考假如吊灯掉下来该往那边跑。
秋言少咋舌:“够下血本。”
在前台办入住,吴树去了趟洗手间,秋言少逮着机会跟前台小姐聊开了。
“美女美女,我跟我哥当初是在潮州认识的,这次来打算好好逛逛,对这地方挺留恋的,你要是方便,又有空余的房间,就给升级下呗。”
一般人禁不住秋大少爷火力全开,一通甜言蜜语下来,前台小姐就把酒店中层的房卡给换成了最高的楼层之一。
吴树刷卡推门,第一眼连床都没看见,那沙发长得一眼望不到头,墙上挂着六十寸的4d电视,正对着房门的是一面墙的落地窗,整个龙川湖恨不得尽收眼底,脚下的地毯不知道是织物还是动物皮毛,总之软软的,像踩棉花似的,酒柜角落放着的几只套套都是大牌,装在实木收纳盒里,贵气得感觉不出qíng_sè。
秋言少从他旁边进屋,大字型倒在沙发上:“哥,要学的多着呢。”
安顿下来,吴树抽空打了个电话,既然来了,自然还是要去找找那份遗嘱的下落,秋言少进浴室洗澡,雾化玻璃上印出一个绰约的人影,吴树盯着那个晃动的影子,电话那头嘟声响了一会,转入来电提醒,他又打了几个,依然如此,不知道魏律师在忙些什么。
说起来秋言少进浴室也有一会了,吴树闲来无事,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刚才就发现这间套房的浴室雾化玻璃的开关是双向的,浴室外也有个开关,吴树吧嗒按下去。
秋言少光着,单手扶着淋浴喷头下的瓷砖,背对着这面雾化玻璃,他当然不知道吴树干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正在做的事被尽收眼底。
秋言少正在自慰。
淋浴浇灌着他的背脊,水流从肩胛汇聚到臀沟,蹿进那条缝隙不知道从哪里流向地面,他稍微分开腿,一只手隐没在身体的前方,一下一下动着,不快不慢,那颗深栗色的脑袋偶尔扬起偶尔落下,屁股上那两团肉也跟着颤抖不止,收紧的时候臀肌显型,放松的时候臀肉浑圆,吴树就这么看了快一分钟,他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了十几次,无数次地想把雾化玻璃的开关打开,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吴树扎了根一样原地站着,顺着淋浴的水流目光流转到秋言少那双41码的脚上,男人的脚当然不可能和女人一样细嫩,可吴树此时就想用冰清玉洁、圆润可爱去形容,那十只脚趾蜷着,抓地,伴随着秋言少身体塌方般地一阵颤抖瞬间松开地面,吴树的视力仿佛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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