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是什么?法是什么?对火魔帝来说那些什么都不是,看清楚,我叫龙焰,你的丈夫,记下我的名字,文心……”
文心,文心,文质冰心——果然是个好名字,话未说完,龙焰已经被面前红着脸的施文心的双唇吸去了心神。他好甜——没人碰过的果实,青涩的反映,让他想起来就热血沸腾。
他从来不忍耐自己的yù_wàng,如今,他想要他。他是天给他的另一半,也是他应该拥有的甜美。
“好吧!龙兄……你听我说,我是男人……唔……”
再一次,龙焰吻住了他。
龙焰……龙一般的火焰……这个男人的名字是这样的意思吗?他真的会放火,在他的身上放了一把火,从四片唇交接的地方蔓延开了去……
没有人如此对待过他呀,没被人抱过,没被人亲过,也没有这?密实地贴在一个人身上。
从唇与唇结合的地方,有一片软软的东西在不知不觉中舔吸着他的唇办,仿佛试探一般地抚着他的齿龈,灵活仿佛蛇样地,却又温柔如水,让他不自觉地松开因紧张而紧咬的牙关。
那个东西进来了……紧紧缠绕住他的舌,他害怕,想后退,但却被阻止,被包里翻搅着,人侵他口中每一寸地方。
好热……
不自觉地,施文心闭上了眼。
既然不能抵抗,那就随他去吧……他索需够了,也许就会放了他……至少,不会再流连在佃的口中,让他仿佛燃烧一般地虚弱灼热。
“这样才对。”
察觉到施文心停止了反抗,任凭他亲吻,龙焰挑眉一笑,放开他的唇,却把他紧紧压在自己肩头。
“跟我走。”
他这再次一吻,确定这个书呆的滋味的确甜美一如想象,他想要他,不仅是吻,他要施文心的身体,还要他的心。
但身体是先要得到的,按照人界的观念,女人忠实于第一个得到自己身体的男子,那么他就要做那第一个得到这书呆身体的人。
施文心是他的,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他龙焰从来说到做到。
“走?可是这里是我的家。”被用力压在龙焰的胸前,狂猛的气息几乎让他不能呼吸……但施文心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可以发誓自己在今天早上睁开眼睛之前根本不认识这个叫龙焰的男人……为什么事情会变化成这个男人要娶同为男人的他,又为什么会变化成这个男人还要带他走?
他真的不能明白,就算他打不过这个男人,但好歹也要弄清楚究竟吧!
“家?你是说这种破落得牌匾都快掉了的地方?”龙焰转头看看这所老旧书院,“就是住在这种地方,你才会长成这样瘦弱的身体。”
他不喜欢太瘦的人,如果要抱在怀里,还是有肉比较好,这样才不会好象抱着一堆骨头。
“我……不是我想长成这样……”
一直以来过的都是春夏饱秋冬饥的生活,他就算想长得壮实一些都不行,这种事不是他想就可以的。施文心咬着下唇,唇红肿而敏感,因为方才龙焰的吻。
他的牙齿在唇上咬住,滚起一阵陌生的战栗……
他方才,好像觉得跟这个男人亲吻也很舒服的样子……暖和得感觉不出清晨空气的微冷。
他是不是太不守礼?如今老院士已经不在了,不会好象当年告诉他不该偷看男女交往一样告诉他是非,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是该什么不该……
他有些迷惑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人,好像触动了他心中某些沉睡着的部分。
他因此而觉得羞惭,面红发热……
“看来最首要的问题就是要把你养胖一些,这样晚上抱起来才会舒服。”
龙焰在施文心思前想后的时候突然感慨起来。
“啊?什么?”施文心没听见他的话,茫然地问道。
“你的话真多,大罗嗦了,你先睡吧!等你醒来,我们就到另一个地方去。”
“为什么?”
“为何你总是在问为什么?你的床上连张像样的被子也没有,怎么睡?”
“我天天都那样睡啊……”
施文心咕哝着,不想让龙焰蔑视他的贫困。
“多话,睡吧!” .
忽然被龙焰捧起睑,正对上那双碧绿的眸子,明明是浅色的绿,却深邃得好象要将他吸了进去一样。
“睡吧……”
声音……是龙焰的声音……好好听……
施文心身子一软,跌入龙焰怀抱之中,龙焰一笑,将睡过去的他拦腰抱起。
他可不想在这个破木头屋子里要了施文心的第一次,看看地上的破被子,姑且不论他们做了激烈运动后有没有可以御寒的被褥,只怕这屋子里的床跟屋子一样老朽,说不定还会哗啦一声全部塌掉,光是想都觉得通体恶寒。
他龙焰既然要定了施文心,自然要让他过上好日子,如他所说,养肥一些才好抱,就算只为了这个,也不能让这书呆继续在这个地方跟秋风一起发呆。
但现在带书呆直接去魔域又怕他适应不来,而且他龙焰天生不是个解释事情的料——一听到书呆的那一大堆问题,他就烦得头都要爆掉。
如今之计,最好是先找个舒服地方,把书呆洗一洗,喂些东西吃,然后就让他做了他火魔帝名副其实的妻——虽然是个人,还是个书生,但这个另一半并非全无用处,反倒是大大的对他有利——魔人如能找到自己注定的那个物件,只要与之交合,只要没断气,无论多重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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