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星颜的美和覃澜的美是不一样的。覃澜的美让人心动,而厉星颜的美却让人心疼。
覃澜的美和年轻,已经让林宛感到惊叹了,却还是能看出岁月在覃澜脸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而厉星颜,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她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林宛微微一笑,拉着覃澜的手道:“母后,走了这么久,您也累了,先坐一会儿吧。”
覃澜点了点头,走到桌边坐下,林宛坐在她的身边,唉声叹气地道:“母后,大王兄今日就要回宫了,宛儿听说大王兄受伤了,至今昏迷不醒。唉,您心善,还想着让厉庶人去见见他。可惜,厉庶人也病了,哪里还能起得了床去见大王兄呢?”
厉星颜闻言,立即坐了起来,掀开床帐,迅速穿上鞋子,就向覃澜走了过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覃澜面前,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头,期期艾艾地道:“厉庶人参见王后娘娘,参见宛心公主!”
覃澜冷哼一声,脸上怒气隐现,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转脸看向别处,不发一言。
林宛连忙起身,将厉星颜扶起,道:“厉庶人到底是大王兄的母亲,如此大礼,宛儿可受不起。何况本就生着病,要爱惜自己才是,快起来吧。”说完,就拉着厉星颜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覃澜疑惑地看了林宛一眼,实在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
林宛走回自己的座位,对覃澜讨好地一笑,小声在她耳边解释道:“母后,厉庶人到底是父王心爱的女人,是大王兄的母亲,您再生气,也要不看僧面看佛面,否则哪里能挽回父王的心呢?”
声音不大不只有几步之遥的厉星颜当然也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暗暗有些得意,想着即使没有了兄长的帮助,凭着靳楚生对自己的情分,覃澜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等儿子靳鹏展回来了,谁能笑到最后,一切都还不一定呢!
覃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冷地道:“厉星颜,你现在只是一个庶人。别以为王上让你回了厉妃宫养病,你就能继续享受后宫妃子的待遇。怎么能让十几个宫女服侍一个庶人?而且还穿着妃子才能穿的衣服。”
林宛微微摇头,有些惋惜地道:“唉,真是可惜了,以厉庶人这样的天姿国色,若是只能被关在这个冷清的宫殿里,穿着普通的粗布衣裳,那真是暴殄天物了。”
厉星颜看了看自己粉色纱衣下娇美诱人的身躯,心中不禁暗道覃澜这一招确实狠毒。
林宛又接着叹道:“厉庶人已经三十岁了吧,如果没有条件继续好好保养,还要自己做粗活儿,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人老珠黄了。”
一个美女最怕的就是变老变丑,厉星颜也不例外,刚刚升起的希望,完全在于她对自己美貌的自信,如果连这唯一的凭仗也没有了,她又还有什么希望呢?
厉星颜不禁用手抚上了自己的脸,想象着不久的将来,这张脸就会变得又老又丑,心中大骇,越想越怕,顿时心神慌乱,没了主意。
林宛站起身来,轻声笑道:“母后,我们走吧,等过个两三个月,我们再来看厉庶人,也许,那个时候我们都要认不出她来了。”
覃澜斜睨了厉星颜一眼,淡笑着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拉着林宛的手抬步往外走。
厉星颜心中一慌,连忙起身,急急地脱口喊道:“覃澜,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毕竟是大王子的生母,王上也不会允许你这样对我的!”
覃澜闻言,转过身来,面色冰寒,冷冷地一字一句地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厉星颜一愣,心中顿时生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若此刻覃澜真的杀了她,王上也不会拿覃澜怎么样的。
林宛拉了拉覃澜的衣袖,劝道:“母后,您不是说要为一直下落不明的姐姐祈福吗?何必为了一个庶人生气,毁了你的修行呢?”
厉星颜听了林宛的话,突然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了起来,有恃无恐地坐了下来,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娇弱惶恐之态。
覃澜疑惑地看着厉星颜,蹙眉问道:“你笑什么?你疯了吗?”
厉星颜笑容灿烂,摇了摇头,道:“我当然没有疯。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杀了我,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女儿了。”
覃澜脸色大变,转头看了看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的林宛,又转头看向厉星颜,颤声问道:“你,你知道我的女儿在哪儿?你怎么知道的?”
厉星颜又是哈哈一笑,反问道:“你不信?”
覃澜目光中满是怀疑,恨恨地看着厉星颜,面上神色却泄露了她的惊惶和不安。
厉星颜见覃澜如此,更是得意,抽了抽嘴角,冷笑道:“十年前,是我派杀手去西城外的村子,把你和你的儿子捉来的。只可惜,那些不中用的废物,竟然只捉来了一个小丫头。所以,你的女儿现在在我的手上,你只要敢让我不好受,我就会让你的女儿不好受。”
覃澜气得眼睛都红了,颤声道:“原、原来是你!”
林宛连忙劝道:“母后,您别相信她,她哪里有这个本事呢?她在宫里,怎么能见得到外面的杀手呢?”
厉星颜又是轻蔑地一笑,得意地道:“我大哥给了我大把大把的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只需要买通几个宫女和侍卫,我想要做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覃澜眯着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厉星颜的眼睛,恨恨地道:“我都已经离开王宫了,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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