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细微的区别不曾为徐敬所觉察,他见相询主动有所表示,身子仿佛被点燃了一样,动作愈发地粗暴。今天的他格外没有耐心,一点也不想和相询过多周旋,只是草草敷衍便进入了正题。
“嘶……”相询抓着床单的手指一紧,倒吸了口凉气,“疼……王爷,我疼……”
让相询疼成这样,一方面是因为徐敬的动作格外猛烈,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相询自己的身子根本不配合,徐敬那几下简单的撩拨无法激起他的欲念,整个过程中便没有欣快,只有痛楚。
徐敬丝毫不曾理会身下之人的呼救,他愈渐兴奋,动作也愈发迅疾,肩上的伤完全不影响他在相询身上的表现。相询疼得没有办法,只好把意识从眼前的情景中移开,去想端阳城那边会发生什么,想徐察会如何对待自己的替身,想飞鹰和狡兔现在如何了……
当他再看向眼前时,他觉得徐敬变了,他不是在与所爱之人结合,他只是在对身下的这个身躯进行疯狂的占有。
相询任由徐敬在自己身上摆布着,他却轻轻闭上了双眼,眼角有两滴泪缓缓滑落。
他为什么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属于他了呢?
自己真的还像从前那样,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么?
☆、伪装
一阵天翻地覆之后,徐敬累得瘫倒在榻上,阖上双眼打算入睡。相询拖着疼痛的身体趴到他身边,把头伏在他身上,轻轻道:“王爷,皇帝要杀你的事情我真的是不知情的,我虽然潜伏在他身边,但只是当个幕宾观察他的动向,他派杀手来襄地的事情我根本不曾察觉。我是一直给你说好话的,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害你呢。你别怪我了,好不好?”
徐敬已经快要睡过去了,半梦半醒间听完他的话,含混不清地咕哝了一声:“好。”
听到徐敬这样说,相询心满意足地爬起来,打算穿一件中衣再睡。去摸二人衣物的时候,却发现两件衣服上挂的相思果一个是一颗一个是两颗,看上去十分不和谐。他回头望了一眼徐敬,确认他已经睡下,便偷偷拿过徐敬衣上的那两颗果子掰掉一半扔掉,也只留下一颗给他。
做完这些,相询爬回榻上打算睡觉,不料他的动作吵醒了榻上那刚入睡不久的人,徐敬没有睁眼,而是翻了个身,准确地找到了相询的位置,一把将他揽进怀里。
相询被糊在徐敬的胸口上,刚要叫闷热,却看见徐敬肩上的包扎,因为方才出汗太多,已经有点点血丝浸了出来。他用手轻轻在伤口处抚弄着,什么也叫喊不出口了,只是轻轻道:“你的伤明天要重新处理一下了,快些睡吧,累了就要好好休息。”说罢,他将徐敬包裹着自己的手拿下来放回他身旁。
不料相询刚一松手,徐敬的手又立刻找了回来,重新把他圈进自己的怀抱,半睡半醒的徐敬还发出倔强的话音:“本王要抱着你睡,你是本王的人……”
虽然被他抱得不甚舒服,但相询却让这一句话温暖了心间。他靠在徐敬胸口,柔声道:“好好好,我是你的人,我们就一直这样抱着,你不要去打仗了,我也不走了,我们就这样白头偕老,你说怎么样……”
明明知道这样没有用,可是就是想说出来再试一下啊。
还没等相询说完,他靠着的那个胸口却倏而坐立起来,险些把他掀下床去。他好不容易扶着床栏坐稳,却看见徐敬一双眸子正死死盯着他。
“王爷……您醒了?”相询小心地试探道。
徐敬单手捏起相询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一字一句似乎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本王不会放弃,你也不许走,听到了没有?”
“可是……”相询还想再说什么,徐敬手上却捏得更紧,在他的下巴上捏出了个通红的印子,他低吼:“本王问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相询一边回答一边双手掰开了自己下巴上的禁锢,徐敬一下子松开手指,冷哼一声,重新在榻上躺下。
这次,徐敬面朝着里面的墙壁睡,相询再躺下后,他也没有再对他下手。
相询默默叹了口气,既然知道结果,又何必挣扎呢。
虽然相询回到了襄王府,却没有恢复从前的职务,只是被关在屋子里供徐敬享用。那天之后,徐敬隔几天晚上都会来相询的屋子里住。其实二人也不会过多地说什么话,徐敬一进屋就把相询扔在榻上扒光,一通动作后倒下便睡,还占了相询大半张床,害得他只能窝在角落里过夜。
在相询离开之前,二人的频率只会多不会少,相询以为次数多了就能找回一些原来的感觉,可实际上不论进行多少次,他唯一的感觉就是疼,不论他如何求饶,徐敬的动作永远带着那种强硬的占有欲,从不会对他有丝毫手软。
相询觉得自己牺牲这么大,总要让徐敬稍微改变一下才是。于是他见缝插针地和徐敬说两件事:一是劝他放弃攻打端阳,这样所有的事情都不复存在,二人也能好好地生活下去;二是劝他让自己离开襄地回端阳去,想办法取得徐察的信任,至少让徐敬不会在战争中受伤。
原本要是相询把徐敬伺候得舒服了,徐敬还能给他点好脸色,可只要他一提这两件事,徐敬的脸就会立刻阴下来,不但不会理他,还会在当晚的运动中更加卖力,让他疼得再也不想提这件事。
当然,相询私底下也打听了,襄地的驻军人数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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