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儿这回倒是十分冷静,手握在腰间的剑柄上,心中挣扎不已。要不要骟了他,要不要骟了他……可怜做了大主子多年,还不清楚何为骟。我的大主子哟,骟只能让他永远没儿子,做还是能做的。骟得换成阉才行。
「不是,我这是……」秦正当真是哑巴吃黄连。
未免刚刚夫妻和好的人再次点燃战火,小饼子只好舍命站出来,「这些药,嗯,老爷是给……给自己服用的。」
「哈?」「诶?」「咦?」「啊?」「嗯?」「嗨?」「呀!」七声惊叹,七种呆愣。
「老爷因为……嗯,一些原因,那个就是,所以说,其实也只是一点点,可能又不是,不好说……」
「长话短说!」
七种利器同时指在鼻尖,小饼子叫道,「不举!」
果然简洁明了。
「此话当真?」麒儿转过头看着已半死在地的秦老爷,脸上竟是几分的欢喜,「从此可以睡个好觉了。」一不小心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麒儿你……」秦正伤心死了。
「当真?」群傲脸上的那喜,如果大主子是两分,他便是十分的惊喜,「不打紧,可以换我……」
「群傲!」秦正狂叫着淹没他下面的话,害怕死了。
云飞不知所措地看着地面,青白交错的脸上有一点无奈,「是啊,没什么打紧的。」才怪!
「云飞,我不是……」秦老爷心酸死了。
「什么叫不打紧!」仕晨最是愤怒,「那你最好是休了我!」开什么玩笑,他要他龙精虎猛的老爷啊!
秦正就知道仕晨是这种反应,生不如死啊。
唯一也和云飞一样不知该如何应对,那种事他不是很贪恋,可也不能全然没有啊,「我果然只能与我的美人图相伴了。」
「唯一,呜……」秦正心寒再心寒。
小林则像找不到方向的蜂鸟原地打转,『何种药,要用何种药……』其实的确不打紧,可这是病啊,得治!
「小林也……」秦正也知道自己无可救药了。
阿杰面无表情地看着秦老爷,口中喃喃道,「终于可以回南宫门了。」可是,并不欢喜呢。
「我不要……」秦正扑过去抱住七夫人的腿,心已然穿了个大窟窿。
是夜,秦正站在院中那颗参天古树的树梢上,俯瞰着整个秦府。
「老爷,大晚上你不睡……」眯着睡眼的小饼子顿时噤声,老爷的样子好可怕。
深沉的双眼比笼罩大地的夜幕更漆黑,秦正的目光扫过远处一个又一个的院落,犹如黑夜中寻猎的夜枭,「是你们逼我的。」
「老爷使不得!」小饼子扑上去却没能制止大口吞咽的人。『十日不下榻』,『受宠若精丸』,还有什么『补回来』,那么多,老爷全吃下去了!这下不暴血身亡也难了。
「放心,死不了人。」秦正冷笑道。
小饼子望着飞出去的人,心中嘀咕着,当真死不了?
这个时辰,唯一梳洗过后通常会伏在画案边随手勾勒几笔来做睡前的消遣。数月来心烦意乱,没有一副画作是完成了的。今日似乎也一样,索性提起笔胡乱涂鸦。
「又在画哪个美人?」
正在凝聚心神的五主子没有听出来人的声音,以为是下人进来伺候,「出去,别来扰我。」
「画得再美也是假的,不如让我这个真『美人』来陪五主子度过良宵。」
「放肆,滚……」唯一抬起头来差点打翻了墨研,的确是『真霉人』,「老爷你,你怎么来了?」
「瞧瞧这话,我怎么来了?」秦正轻轻合上房门,踱步走上去,一路上前宽衣解带丢满了一地的衣物。
看着走到跟前已全身赤裸的人,唯一干笑着起身后退,「老爷你的身子还需调养,不如改日再……」方才在背光处没看清楚,此刻光线大亮,见到那粗长到不可思议的阳物时,唯一几乎要跳窗而逃,被骗了!
被骗……
「不……」在股间摩擦的棒物像是刚从炉中取出的烙铁,想象着被它贯穿身体,唯一怕得直打哆嗦。不是没有和这人欢好过,可是太粗太大了,他一定会破一定会死,「老爷,不要……」
「怕什么?」秦正紧贴着他的后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他软软的前端,「今儿又不是新婚头一次。」
「我想,我想睡了……」唯一委屈死了,凭什么他就是这个倒霉鬼,凭什么一来就挑中他。
「想睡么?」秦正伸出舌头拨弄着五夫人珠圆的耳垂,「真可怜,看来老爷许久没疼过你,让你忘了你我是怎么个睡法。」
唯一想要躲开他的碰触,可被禁锢在他怀中躲无可躲。我果然是最被嫌弃的一个,呜呜……
「喜欢画?」秦正笑得一口白牙,「为夫的怎可夺了你的所好。这样吧,你若能完成此画,我便让你去睡。」
「当真?!」刚一惊喜,唯一就知道自己又蠢了一回。所谓作画,岂会那么简单……
「老爷……不成……」身体被压在桌边,手里的画笔根本拿不稳。粗大的顶端卡在穴口,不进不退,撑得他好胀好酸。唯一再也忍不住呼道,「快进去……」
秦正摇着头,「小一一要作画,老爷怎好干扰。」
唯一哭了,这还不叫干扰,还叫他『小一一』,老爷今晚果然要玩儿死他才罢休。
「画吧。」秦正催促着五夫人,同时向前挺进,「进去了。」
唯一全身贴在案上,双手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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