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的称霸的男主们大都还人格发展不完善,眼光短浅,偏激任性,异想天开,猥琐贪心,自私小气,狂妄自大,一意孤行,以为全世界都围着他转,只看得到他想看到的,认为全世界罚他欠他对不起他。一旦受挫就各种情绪不稳定,誓要杀人全家;攻略漂亮美眉全靠啪,各种装逼各种飞,事后还不负责任拍屁股走人;居于高位则轻易插手底层凡人的生活,动动手指碾死一个庄镇的人口,完全不按规则,不服从规律。而舟千,算是个好人,起码三观挺正而且不幼稚不丧病。
当然对于兮兮小宝贝,自然是要套近关系,能撩则撩,赶紧抱到手。只是这个世界的身份,不太好下手啊。
整理了下昏沉的头脑,随古抬起头。眼前的沐兮,一身警服,稳重正义,看似青涩温柔,坚毅的眼光透露出骨子里的强势自信睿智豁达。不好惹,这是随古的下意识。
哇!御姐!警服!随古感觉自己隐藏的制服控潜能被激发出来了。
“姐姐,我……”随古装作一副担惊受怕的小惨样儿,稍微抬起头掀了掀眼皮儿,复又低下头,瑟瑟发抖道欲言又止。
“不要怕。慢慢说,姐姐会帮你的。”不可否认随古的模样引起了沐兮的同情,沐兮伸出手摸了摸随古的发端。
沐兮摸我了!激动。随古开心的想笑,但是此刻又不能崩场,就把头更低下来,憋红了脸,使劲揉了揉眼角,看起来像是哭了一般,又坚强地忍住眼泪。
“我不想的。就是,坏蛋,他们说,要打我,我怕...”
“现在不怕哦,这里很安全。你告诉姐姐你的名字好不好?还有那些坏人,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吗?”小孩子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同情,就像现在,沐兮觉得这个小朋友受到了迫害,甚至从小就被拐卖被迫做坏事。好惨,好可怜,沐兮把之前的对麻烦的嫌弃抛到脑后。
“小草,小草名字是小草。今年,好像12岁了。他们是三个人,长得很凶,两个又高又大,还有一个女人,肥肥的。听那个女人,叫他们大黄、二黄。”
沐兮:……
“其他的呢?比如说,你今天做了什么被警察叔叔带回来了呀?”
随古不再吭声。
沐兮看了看手下的纸张上只写了 “小草” “12”字样,叹了口气,旋又搁下笔,朝吴头儿报备了一下。
“走吧,小草。我们去现场看看。”
a市b街道一个巷子里,里面住着的都是一下工人阶级,中产阶级的人家,角落里还零散着木头铁皮做成的简易房,总的来说,在这里偷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对于一个小毛孩,难度也就差不多了,环境偏僻适合下手和逃跑,两三百四五百估计是对于小草而言的一笔巨款了。
这里的一个偏僻角落,大门朝北,不是简易铁门,而是精装防盗门,这一户,门外拉着黄线。
“就是这儿?”沐兮偏头看了看随古。这么偏僻贫民的旮旯,竟然有这种高档锁门?
随古点了点头。
沐兮环顾了一下四周,到现在也没见个其他人影儿,现在的大爷大妈们都不喜欢看热闹了?还是说这里着实荒凉,是该赞叹一下小草踩得点儿还不错,挺机灵?
啧,凶残。这么个防盗门,还是密码锁的呢,老贵了,谁特么撬锁是这样儿撬的?脑子缺根筋儿吧。
哦,忘了,是小草来着。
“小草,他们让你偷这一家?这锁是你弄得?”
“对啊,他们可坏了,这么难弄,还不给我工具。”
...不给撬锁工具,是挺故意为难人的。不过,这么高端的锁,给你工具,你会用吗小草。
“然后他们还凶我,我没有办法,就捡了地上一个棍子。”
你别告诉我你就这么打开了这扇门。
沐兮一边听着随古交代当时情况,一边有些脑子短路地盯着门边掉落在地上墙角的那根周围被划拉了白线的证物--断成两截的棍子,木头棍子,还有些腐朽,能看到棍子芯儿被蚂蚁掏空的蜘网状儿。
就凭这么个,把门锁砸了稀巴烂,挂在门上,铁门的栏杆被拉扯开,弯曲成老大的弧度;靠门边的缝隙处有个大洞,创缘参差不齐,像被狗啃了一样,铜牙铁齿的哮天犬。
整个大门惨不忍睹,像月球表面。
所以说,小草,这一切就是你弄得?一根烂木头?别告诉我你是用拳头砸铁爪掰的。
“进去之后,我就拿了这家抽屉里的一个钱包的钱,喏,就是那儿,就拿了几张,我不敢多拿。”
阿,你就这么进屋了?没个把风的?怪不得碰上走路的给拧到公安局了,也是运气不好,明明这里看起来不像经常有人走这边的样子。大门搞这个样子,铁定是贼阿。
哟呵,还晓得只拿几张不拿多,小草,是个...好孩纸。
话说,盗窃500以上就是较大数额了。不过,小草未成年,不算犯罪。
“小草,你拿了人家多少钱?”
“四百九十九元。”
……
沐兮看着随古盯着自己眼睛一字一句说出那个数字,还很乖巧地从裤兜里掏出来几张红票票蓝票票放到自己手上,突然有些不想说话。
小草你不仅点踩得好,线也踩得好。可以可以。
封锁现场的人干什么吃的?!就稍微拉了条线,划拉了几笔?连赃物都没有没收吗?有这么忙吗?!
“小草,那几个坏蛋,当时是在哪里,在屋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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