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渡:“……”
他喘着粗气,狠操猛干,每撞一下就问一次“谁是萎哥”,成渡眼泪都出来了,又怂又浪,“我是萎哥,呜……荀珞白你他妈……啊!求你……”
他早摸清了成渡的脾性,言不由衷,越说“不要”就越是想要,“求你”不是“求你停下”,而是“求你继续”。
高中时的成渡在他眼里是很可爱的,如今的成渡嘛,就是很好吃了。
虽然有各种缺点,但可爱又美味。他中意成渡,想从成渡身上得到同等的倾慕。
好在成渡虽是少爷脾气,但还算听他的话。
刚转业回家时,成渡沉迷赛车,一到晚上就约一帮人去城郊的盘山路上玩命。他不让成渡去,成渡一边呻吟一边争辩:“凭什么啊?说了只管上床不管其他事!”他顶在成渡最深处,咬着成渡的耳垂道:“太危险了,你如果摔下去,我找谁上床?谁还撅着屁股给我操?”
成渡还想争辩,但荀珞白操弄得激烈,他被干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双手环着荀珞白的脖子求饶。荀珞白吻他的唇角,两人的汗水在小腹处交汇,他的腹肌突突跳动,后方紧紧绞着荀珞白,哑着声音喊:“荀珞白,干我。把我干爽了,我他妈就依你。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自那以后,成渡当真没再去飙过车,偶尔车瘾犯了也只是给荀珞白发微信:“有空没?我想做。”
荀珞白忙,有时回复得晚了,成渡就接连发很多条同样的内容:“没空我玩车去了。”
荀珞白拨去电话,嘴角带着笑,声音却没什么温度:“晚上等我。”
他们在成渡的豪车里干。荀珞白将成渡压在皮椅上,下身剥得精光,内裤挂在膝头,顶得成渡高声làng_jiào。
每次在车里做完,成渡都是一副衣衫不整,被蹂躏得狠了的模样,而荀珞白拉上西裤的裤链,仍是风度翩翩的职场精英。
有次荀珞白扣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他,评价道:“成哥,瞧你浪的。”
成渡顿时就毛了,张着两腿坐起来,羞恼地喊:“你他妈再说一次!”
荀珞白拍拍他的脸,笑道:“我挺喜欢的。”
成渡:“喜欢你就给我咬!”
“刚才还没爽够?”
“你咬不咬?”
荀珞白在他额头啄了一口,单膝跪地,含住他湿漉漉的耻物。
他后背绷着,拿捏着分寸,不敢弄乱荀珞白的头发,只好撑住荀珞白的肩,舒服得接连哼哼……
那三年他们之间似乎只有做爱,可仔细想来,却远不止做爱。
无声无息间,成渡已经因为荀珞白而改变。
成渡听荀珞白从高二讲起,中途数次打断,最后红着眼睛吼:“你他妈算计我?”
荀珞白点头:“是,我算计你。”
成渡抿着唇,憋了半天又吼:“你他妈挖着坑看老子跳!”
荀珞白还是点头:“不然我怎么能在坑里抱住你?”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成渡指着荀珞白,食指一点一点,跟戳脊梁骨似的,“你,你喜欢我,你不能跟我说?”
“从小到大,有多少人跟你说过喜欢你?”荀珞白眸色极深,专注地看着成渡。
成渡拧起眉,这他还真没数过,起码,起码得有一卡车?
荀珞白说:“我的确算计了你,也的确挖着坑让你跳。因为我想成为对你来说独一无二的那个人。”
“你……”
“我要你喜欢我,离不开我,看到我就想被我操。”
成渡半张开嘴,脸颊泛红,几秒后骂道:“你个贱人!”
荀珞白笑了,“嗯,你个浪人。”
“不准说我浪!”成渡吼:“也不准说我骚,我最他妈听不得这两字儿!”
荀珞白环住成渡的腰,“那你要我怎么说你?”
成渡心里烦,虽然荀珞白跟他表白了,但之前那一幕实在太尴尬太羞耻,他有种一辈子在荀珞白面前都抬不起头的预感。
毕竟荀珞白的表白只是动了动嘴皮子,他的表白却是身体力行,直接在荀珞白面前拿着本尊的内裤打飞机,高潮时还喊着“荀珞白”……
脸都丢光了,压根儿捡不起来。
这么一想,就觉得荀珞白又贱又阴险,不愧是学应用数学的。
可自己栽都栽了,能怎么办呢?
荀珞白将成渡的心思尽收眼底,笑问:“成哥,你想怎么讨回来?”
成渡横眉竖目,心道“我把我的内裤脱下来,你当着我的面打一次给我看”,细想又觉得太恶俗。
荀珞白见他不说话,索性将他拥得更紧,“成哥,你突然纯情起来,我有些不习惯啊。”
成渡“啧”了一声,有些虚脱地挤在沙发上。
两人都没说话,屋里唯一的响动是挂钟的秒针。
或许还有彼此的心跳。
就这么坐了半个小时,成渡才唇角一动,低声说:“要不,要不……”
荀珞白:“嗯?”
“要不咱们谈着试试?”
荀珞白捧起成渡的脸,声音温和,眼神也温和:“是谈恋爱吗?”
成渡脸颊很烫,目光往下撇了一下,“30岁的男人谈恋爱很那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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