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早上,我和阮先生在树林里转悠了半天,中午的时候发现了一件被丢在地上的校服,树上还挂着。不过那都是十多年前的出版物了。衣服倒是挺新的。”封时崖说到这里,想起什么似的:“对啊……衣服怎么会挺新的呢……”
“难道不止空间扭曲,还有时间扭曲?”封时岭半开玩笑地说。
“嗯……这倒是有可能……”封时崖脑子刹不住地转。
“喂喂,傻鹅子你可别多想,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封时岭连忙打断自己的哥哥。
“可是时间是看不到摸不到的,怎么扭曲呢……”封时崖没有因为封时岭的话而被打断思绪。
“算了,让他去吧。”封时岭拉起宇文的手,哼了一声,从封时崖身边经过,走到几个旗临组的人面前,说:“好了,现在人到齐了,我们想办法撤退吧,别等明天了。”
“可是阮先生怎么办?”宇文问。
封时岭撇撇嘴说:“那个大男人敢自己一个人跑,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的意思,你觉得我们还需要等他吗?什么长生之秘,我觉得这真的就是个陷阱而已,知道了吧?看看这满地的怪物怪事!”
“你还真是自私。”臣是侦笑道。
封时岭瞪了他一眼,说:“呵,您大公无私,毕竟我们平民,怎么敢跟部队军人比呢?”
“那你们走吧,路上小心。”肖尚德说。
“你们不走吗?”宇文担心地问。
“这里的怪物总得有人帮忙消灭吧?让这些东西出去,恐怕整个世界都要不太平。”周国彤说。
“你们真是心大。”封时岭露出一个冷笑,说道:“你们难道就没有考虑过,怪物会袭击我们,为什么不去袭击村民?山下的村民跟我们别墅区这几个旅客有什么区别?我们肉比较香是么?”
高复定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是啊,城里人比较好吃。”他刚说完就被封时岭丢了一对儿白眼。
“是侦,你和他们一起走吧,带上博士一起。国彤你自己看着办。”肖尚德唯独没有说一个人的名字,他知道高复定一定会和他在一起。也不用他说,高复定自觉站在肖尚德身边,看着不知道去留的周国彤。
“国彤,和我一起保护博士吧。”臣是侦主动邀请他。
周国彤顺水推舟,点了点头。几个人很快就分成两拨,准备马上行动。
结果封时岭这边出了岔子。封时崖不打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哥你搞什么!不走的话我可保证不了你能活着出去啊!”封时岭死命拽自己哥哥的手臂,就是拖不动他。
“年芽儿在哪里?这些怪物是什么东西?生死病真的能让人重生吗?这里的人……必须救出去,还是……那场灾祸又怎么解释呢……?”封时崖喃喃着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你管那么多!”封时岭气急了,一巴掌把封时崖打得晕头转向,趴在扶手边上委屈地流下了晶莹的泪水。
最终封时崖还是被拖着走了。不过外边还在下雨,这让封时岭特别烦躁,气得拿起剪线钳一边走一边当作武器挥舞着,打开门的时候还在玩剪线钳,差点把站在门口的阮怀因打到……
“啊!阮先生!”封时崖的反应特别快,一下子冲过去,抱着了阮怀因的手臂满脸期待急切地询问道:“阮先生您有什么收获吗?!”
封时岭把剪线钳扛在肩上,愤愤看着阮怀因。
“看来你们现在就想走,那也好……”阮怀因看了一眼几人,正想给他们指路,却被封时岭打断了:“走什么?我哥不走我怎么走?”
宇文接着说:“小封不走,我也不想离开。”
臣是侦笑了:“队长都不走我走什么?”
周国彤懵了,看了看这几个说不走的人,挠挠头傻笑道:“那我也留下来吧,不然……怪不好意思的。”
阮怀因叹了口气,说:“行,那我们聊聊吧,要是都不想睡觉,就听听故事。”
封时岭拉过自己的哥哥,笑着说:“那正好,反正刚才也睡过了,而且我早上摘了一堆橘子,大家伙儿边吃边听故事吧。”
臣是侦笑了:“你还真会苦中作乐。”
封时岭笑道:“这时候还为难自己,等有机会走了,可就没精力迈开步子了。”
他这番话说得有道理,几个人点点头,关好门窗坐下来听阮怀因说故事。
几人不得不先问阮怀因刚才去了哪里。
“我看了几个地方,发现这里通向外边的路有东西把守,一般来说你们几个大男人是可以突破的,但是具有一定危险性的是,声音太大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建议你们不如早上再说。不过你们在太阳升起来之前可以先去附近躲着。”阮怀因说。
“这些人叫你牵线人,看来你很是了解这里的秘密了吧?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肯定知道吧?”封时岭挑挑眉,挑衅似的问。
“不算很了解,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也只知道一部分秘密。我多年前来过这里,这个也跟你们说过。不过那时候我还没有见过数量如此多的攀坨。而且这里有两种怪物,攀坨是其中一种,我想小岭已经跟你们几位都说过了,一种大,一种小,小的一般没有什么危害。另一种怪物是变不成攀坨的东西,保留着人的样子,这里的人叫它们‘人傀’。”阮怀因说。
“人傀?我在村长口中听说过这个词……”肖尚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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