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过后,我舔了舔他的嘴角,“什么都别说了,都过去了,忘了它吧,我不会介意,你也别去在意了。”
我解开他的衣服,一边俯身啃噬着一边说:“你一直不让我碰你,你知道我都忍了多久了吗?你还真忍心让我陪你禁欲。”
他抓着我的头发没并有回话,我疑惑地抬起头,却看见他眼角的泪珠。
我手足无措地擦干他的眼泪,惊慌地问道:“我弄疼你了吗?”
“啊?没啊。”他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你都哭了,还说没啊。”
他抬手擦了擦眼睛,看着手上的水痕似乎有点诧异,他想了想说:“我只是很开心罢了。”
我将信将疑地打量了他半天,最后无奈道:“姑且相信你。”
“还做吗?你都把我晾半天了。”
“你说呢?”我轻笑着扯掉他的裤子,把手指伸进他的嘴巴挑弄着那滑腻的舌头,让唾液濡湿手指,接而探入,小心翼翼地扩张着。
我轻咬着他的喉结,感受喉结滚动时的细微颤抖,只是这颤抖是来源于身体上的,我不知道他的颤抖是不是因为害怕。
我知道他似乎有点紧张,手指周围的嫩肉有点过于僵硬了,扩张得很不顺畅,我舔着他的耳珠细声安抚:“乖,放松点。”
他怔了一下,涨红了脸,怨怼地刮了我一眼,随后深呼吸了一下,整个身体舒展地往下沉,那儿也软了下来,紧致而富有弹性的嫩肉,理应是这种状态才对。
把他从头到脚啃了个遍,帮他口了一会儿后他说道:“可以了,进来吧。”
对于他的邀请我有点意外,我刚拉开他的双腿,他就说道:“套别忘了。”
虽然有点不乐意,我还是乖乖照办。
久违的身体,妙不可言的触感,下腹传来的快感几乎要直窜头皮,传遍四肢百骸。
“啊……小旭……”听着刘殿一声声的低吟,总觉得他这次比以往都要激动些。
我抱着他的后背把他身体半抬起,他单手搂着我的脖子,头往后仰着,微启的双唇发出阵阵喘息,轻阖的双眼眼角泛着浅红,享受的样子,快要哭的表情。
他用力地抓着我的后背,指甲嵌进肉里,尖锐的疼痛中竟然有种奇特的快感,促使我愈发卖力地冲撞。
情动之际,我拥着他坐了起来,拖着他的臀部动着,伏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呢喃着:“二哥,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永远都别离开我……”
他不作回应,只是嗯嗯啊啊地表示他身体上的愉悦,直到我不再给他洗脑般重复适才的话语时,他歪过脑袋,在我颈侧,缓慢地,逐渐加大力度地咬了一口,半饷过后,我感觉到有液体滑过胸膛,不知道是我自己的鲜血,还是刘殿的眼泪。
结束之后,他窝在我怀里,抚摸着我脖子上的伤口,问道:“疼吗?”
“疼。”我直言不讳,他还真不带心疼我的,刚才是出血了,不过他很色.情地帮我舔干净了,算是一番视觉上的享受,滑腻粉嫩的舌头,配合着鲜红的血液,在你身上游移舔舐。
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伸进他的嘴巴里,玩弄那粉舌。
他嗔怒着排掉我的手,接着说:“疼点好,留个印,好让其他人知道你名花有主了,不知道这个牙印能留多久。”后半句他几乎是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说:“如果你不想让它消失,每过一段时间补一口就好了。”
他微微笑了笑,换了个话题:“明天检查完之后,带我去见袁锐天,该给他的事情一个了结了。”
“好。”我应着,“睡吧,很晚了。”
“嗯,晚安。”
“晚安。”
剩下为时不多的甜美的梦,往后回想起,真期望这晚永远都不会迎来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画作业画得呕血qaq
☆、懦夫
翌日,医生确认刘殿并无大碍后,我和刘殿到了关着袁锐天的地方——张家p城分部的刑堂。也许袁锐天是在张家刑堂里待遇最好的那个了,这些时日我都让人把他好生养着,一来他不是那些需要严刑拷打从其口中逼出些什么的人,二来他勉强算是半个救命恩人。再者我问过他有没有碰过刘殿,他说坚决又恐惧地说没有,否则我决饶不了他。
至于他是怎么和这件事扯上关系,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因为最近都把时间耗在陪刘殿上,也就没心思搭理这些杂碎。并且我对他还没有完全的信任,万一他为了给自己开脱,胡说八道一通,会严重影响我的判断的,还不如先把他晾一边好。
刘殿失踪的事情我还有一大堆迷惑的地方,不过刘殿本人回来之后对此事只字未提,我怕触碰到他的伤口,也就没去问他,只能等着他哪天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主动告诉我来龙去脉。
我很不喜欢刑堂,虽然p城的刑堂几乎没用过,但总觉得这里阴森森地散发着一股发霉的血腥气。
此时刘殿在袁锐天面前来回踱步,阴冷的眼神生刮般打量着他。
袁锐天没被绑着拴着之类的,蹲在墙角惊恐地看着刘殿,他知道今天是他的审判日,是死是活全看刘殿的心情。
最终刘殿停下脚步,歪着脑袋对一旁的打手说:“你,待会儿摁好他的手。”然后对我说:“小旭,帮我找把刀,匕首军刀手术刀都行,锋利就好。”
角落里的袁锐天开始哆嗦,眼睛还是看着刘殿,却任由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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