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笑了起来:“可不是么,爱的死去活来的。”
他说完这句话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反正你得等等我,要不了多久的功夫,我就能变成一个合格的老公了。”
严冬棋“操”了一声:“滚滚滚,不要脸的玩意儿,怎么不说我是你老公呢?”
“老公。”韩以诺从善如流,叫的特别利索。
“不行,你现在太不要脸了我说不过你。”严冬棋笑了起来,“等你就等你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等着你报答我的养育之恩呢。”
韩以诺伸手顺着严冬棋的脊背上滑下,探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似的轻轻碰了碰,然后抵住男人的额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恨不得一觉醒来就能跟你站在对等的位置上,像个男人一样站在你身边。”
严冬棋没动,只是伸手也学着韩以诺的样子摩挲了一下青年的背脊:“宝贝儿,你每次说话都这么肉麻我真挺吃不消的,你这是说情话天赋技能满点啊。”
青年听了他的话笑了笑。
“虽然不是特别感同身受,但是你说的这个劲儿我大概能理解。不过你得明白,我其实挺早就把你当成个男人看了,差不多……就是你长得比我高了之后吧。”严冬棋说这话有点儿咬牙切齿。
“觉得你一长高之后特别烦,跟你说话都得仰着脑袋,特别没有气势。”两个人额头碰着额头贴一块儿的感觉特别微妙,虽然严冬棋谈过几乎一个加强连的妹子,但是这么诗意的动作他还是头一回感受。
“然后就是我也没觉得咱俩有多么的不平等。年龄这件事儿是挺烦人的,但是也没那么烦人,还好我长得年轻,你长得就太着急了,就你现在这张脸穿件儿西装出去妥妥得二十六七岁了。”
“有你这么埋汰人的么?”韩以诺笑起来,伸手在严冬棋腰上捏了捏。
男人往旁边闪了闪:“咱谈心就谈心,别动手动脚的成么,我感觉咱俩该有的活动都挺频繁的啊,你怎么老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儿。”
“没办法,看见你就老是想这样。”韩以诺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在刚才他捏的地方又摸了摸。
严冬棋叹了口气:“真想给你扭派出所里去。”
“反正你再等等我,再用不了多长时间了。”韩以诺笑了笑。
“你这不是废话么,这跟投资一个道理好不好,我前期投资都挺用心,马上就能盈利了我突然给跳楼大甩卖了,我又不傻。”严冬棋伸手在严冬棋后脑勺的头发上揪了一把,有点儿无奈,“你说你一天到晚老想这么多可怎么办啊?”
韩以诺的声音也挺无奈:“这由不得我。你太好了,跟你在一块儿我老是患得患失的,你说我该怎么办?”
男人打了个哆嗦把韩以诺的脑袋摁远了一点儿:“韩大爷,你这简直了,情话小王子啊,我现在要是个姑娘都得感动的哭天抹泪儿了。”
青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没骗你,都是真心话来着。”
严冬棋笑了笑伸手发动了车子,然后伸了个懒腰:“赶紧把你的驾照考下来,累死了,不想开车。”
“那你在车里坐着,我去后边儿推成么?”韩以诺伸手抓了抓头发。
严冬棋乐了,伸手把安全带扣上:“这可别,您刚冲我说那么一大堆好听的话来着,我再让你推车,多么的丧心病狂,那我多不好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起来特别费劲,大约因为不是在走剧情的缘故。
我想用这章解释一点东西而已。
两个人在一起值不值得,韩以诺没有为大严做什么凭什么就能跟他在一起,经济都不独立凭什么谈恋爱之类的,等等。
总之在我看来,你喜欢我,我喜欢你,然后在一起,这是挺好的一件事。顾虑太多还有什么意思。
☆、以冬以诺
韩以诺一睁眼起来就有点儿烦躁的受不了,暑假已经接近尾声,再过不了几天就到了该返校的时候,只要光这么想想就让人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青年无声的叹了口气,轻轻扭头看了眼背对他缩成一团睡得正好的严冬棋。
被单滑落了大半,只险险遮到男人的腰际,露出大片白皙光裸的脊背,还看得到几个不明显的淡色的吻/痕。
韩以诺笑了笑,凑上去轻轻在他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上亲了亲,结果换来了男人不耐烦的一声“滚”。
昨天晚上闹得有点凶,其实这几天都有点儿凶。韩以诺抱着一个学期都不怎么回得来,能补多少就补多少的心情可劲儿了折腾严冬棋,直把男人弄得连平日里勉强还能应付他的几句话的劲儿都做没了,只能勉力攥着床单模糊不清的低吟。
韩以诺翻了个身下床,把被单朝上抻了抻,然后回身把窗帘的缝隙都密密实实遮好,然后才穿衣出了房间。
等他晨跑完买了早餐回来时,刚好看到严冬棋靠在餐桌上端着杯热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低头盯着另一只手里的手机。
夏天的阳光出来的很早,顺着客厅和厨房的大飘窗洒进来,虽然有些热,但是整个房间都金灿灿亮堂堂的,看起来很漂亮。
然后就算是刚起床也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就那么靠站在餐桌上,头微微低着,阳光温暖又柔和的在他身上镀上毛茸茸的光晕。
“我回来了。”韩以诺把早餐放在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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