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原璟坤嘟囔着,凭什么换电脑的钱要他负担呢?纳过闷来的原璟坤拔高音调,揪着龚熙诺睡衣的领子道。“你给我买不就得了吗?”
“我凭什么给你买呀?你不是挣大钱了吗?我还指望着你养我呢!是谁和我说,熙诺,我看你这么辛苦,对身体不好,你以后别上班了,我在家做设计就能养你的!”龚熙诺学着他的口气,故意逗他。
原璟坤抿嘴笑:“是啊,那你也得有个前期投资不是,不付出哪里有回报,是吧。你放心,肯定不会赔本的。”
“你啊,是胡搅蛮缠的宝宝!”龚熙诺捏着他的鼻头,笑道。
年前龚熙诺的工作不免过于繁忙,各种年度总结报表需要审查,有待开发的项目年后需要落实,此外还有不少活动需要参加。
如果按照王玉忠的计划安排,龚熙诺恐怕分|身无术。
在几次为了查看报表熬到凌晨两三点钟后,龚熙诺终于体力透支,累到旧疾复发。
龚熙诺蜷着身体,单手捂着胸口缩在被窝里,尽管胸口的疼痛难忍,嘴里却逞强:“我没事。”
原璟坤守在他身边,似乎能够真真切切地感受他的病痛,心疼地攥紧他的手,低下头靠近龚熙诺轻声道:“要不再吃片药?”
龚熙诺摇头,止疼药虽然对于疼痛能够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可副作用却不容小觑,这种头晕的感觉更加令人难受。
原璟坤整夜睡得不踏实,龚熙诺睡梦里时常皱眉,每每如此,原璟坤都会轻轻地揉着他的胸口,希望可以减轻疼痛,肚腹内的孩子调皮地动了动,原璟坤拉起龚熙诺的手放在隆起的小腹处,感受着孩子们的动作。
尽管身体不适,龚熙诺照常上班,王玉忠尽量缩减他的工作安排,除了必须参加的会议和活动外,一概取消任何外出事宜。
原璟坤指着贴在龚熙诺曾经为他专门安排的休假生活作息表旁边的打印纸:“看看吧,这是你必须遵守的!”
龚熙诺双手插在裤袋里,歪着头认真地默读内容:不许超过10点睡觉;不许食用过于油腻的食物;不许吸烟喝酒……等等规定,在最后特别强调,如有违反,严惩不贷。
“必须遵守吗?”龚熙诺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当然,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如果违反,必定重罚!”原璟坤态度坚决,毫无商量余地。
“好吧,我尽量。”龚熙诺妥协。
“不是尽量,是一定要做到!”原璟坤义正言辞地纠正他。
龚熙诺洗澡的时候,原璟坤收拾书房,极为少数的勤快却造成了极为混乱的场面。
原璟坤擦书桌时不小心碰翻了水杯,不足满杯的水以极快的速度蔓延至整张桌面,名贵的手表浸泡在水里,原璟坤措手不及,慌张之下,把龚熙诺的眼镜碰掉在地上,弯腰捡起,眼镜已经从中间裂断,一分为二。
原璟坤不敢惊动龚熙诺,跑到厨房,点燃煤气灶,企图利用燃气把眼镜焊接完好。
哪知道这招根本不奏效,眼瞅着中间的横梁都快烧没了,却怎样都无法粘黏牢固,原璟坤耸了耸肩,眼镜不得不报废。
进水的手表表针停在最初的位置,原璟坤使劲地晃了晃,又摇了摇,嘴里嘟囔着这么贵的表还不防水呀?!
手表的指针一动不动,原璟坤叹口气,转头见摆放在眼前的微波炉,灵机一动,把手表放进微波炉,想在最短的时间烘干它。
原璟坤轻轻地按下开关键,微波炉瞬间发出异常的响动,吓得他快速拔掉插销,切断电源,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手表躺在盘子中间,原璟坤不敢随意乱动。
龚熙诺闻见类似于爆炸的声音,慌忙下了楼来到厨房,瞧见此情此景,盯着原璟坤无辜和疑惑的表情,拿出和眼镜同命运的手表,不禁问:“宝宝啊,你干嘛呢?”
“我擦桌子的时候一不小心把水杯碰洒了,手表进水了不走了。”原璟坤阐述事发经过。“我想它快点干,就放这里试试了。”
“啊!”龚熙诺长叹一声,对于原璟坤的行为着实感到无语。
“还有,熙诺,你的眼镜掉地上了,于是粉身碎骨了!”原璟坤颇为不好意思地拿出他的另一个‘杰作’。
龚熙诺接过已然死无全尸的眼镜,残留着火烤的温度,不必细问,他都知道究竟怎么回事:“行了,宝宝,你没烫着吧?”比起这些身外之物,龚熙诺更加关心原璟坤的身体。
“我没事儿。”原璟坤吐了吐舌头,拉着龚熙诺的胳膊。“熙诺,你别怪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龚熙诺摆弄着残破的眼镜和手表,表示理解原璟坤的心情和行为。
“怎么了?怎么了?”芹嫂慌慌张张地跑进厨房,爷爷奶奶在龚玺的小房间,没注意外面发生的事情,芹嫂在储藏室,隐隐约约地听见响动,赶紧过来。
“没事儿,没事儿。”原璟坤摆手。“您去忙吧。”
对于龚熙诺来说,手表不重要,眼镜却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家里没有备用的,没办法,翻箱倒柜地找出隐形眼镜,幸好药水没过期,暂时只能凑合着戴隐形眼镜。
除夕当天,作为仟俐广场最大的股东龚熙诺必须出席开业典礼,按照原定计划,龚熙诺八点半出发,九点整准时达到仟俐广场。
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仟俐广场后门,身着银色西装的龚熙诺戴着墨镜以极为少有的姿态出现,王玉忠和李泽紧随其后,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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