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就是在北京了,那一次自己为什么没有认出来抱着自己取暖的人就是自己深爱的人。
肖迫来了,及时是只有灵魂也依然炙热,他抱着自己小声地说着什么,但脑内的声音实在是太过于嘈杂。
似乎肖迫的到来让那个‘人’难受极了,他惊恐的尖叫着想要挣脱这过于炙热的拥抱,甚至不惜用巨蟒尾巴缠住肖迫的身体。
蛇鳞都被烫的起了青烟,巨蟒依然不肯松手。
阳羽睁开双眼,那人正看着自己说了些什么,虽然听不清但依照他的神情和眼泪可以猜测出,大概是在骂自己蠢为什么又要回来诸如此类的话吧。
勉强抬起手抚摸上那张脸,缓缓说道:“我答应过你的不会扔你一个人。”
话毕那人哭出了声,眼泪砸在阳羽的脸上,竟然烫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坑。
肖迫震惊无比的放开了阳羽,这才发现俩人肌肤触碰之处有几处已经溃烂,而旁边居然躺着一只白色的巨蟒。
那人身上每一处细节肖迫都记得一清二楚,那条若隐若现的蛇形纹身不正是面前这条白色的巨蟒,更令人惊讶的是两者身体上的烫伤部位居然会重合。
“好冷……思羽我好冷……”躺在地上的阳羽已经失去了知觉,断断续续地唤着自己的名字。
“你记起来了。”肖迫鼻子一酸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来到这里发觉自己已经死亡的那一刻居然连前世的记忆都已经回来了,看着阳羽痛苦地样子后哭着说道:“从前世我如此爱慕着您,即使失去记忆再次见到您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喜欢上……那个对什么都温柔以待的阳羽。”
阳羽却梦呓一般念着:“救救我……救救我…… 放我出去。”
身旁的那条蛇见状迅速抬头将阳羽缠绕了起来,眼看就要和纹身合二为一重叠在一起时肖迫一把将其拉开了,蟒蛇吃痛地躲开来又迅速扑了回去。
“好温暖。”阳羽闭着眼睛低喃道。
肖迫愣在原地,那条巨蟒还在自己的怀里痛苦挣扎着,而阳羽紧皱的眉头却似乎有一丝舒缓。
巨蟒还在挣扎,却被肖迫紧紧抱在怀里,蛇头都被烫的掉了一层皮。反身就是一口蛇牙深深的扎在那人的身体里,如此剧痛的情况下也没能让肖迫放开自己的手。
肖迫红着眼眶望着躺在地上的阳羽,在看着远处那一片透明的大海。
那片海一望无尽水面清澈而透明,自从来这里后饥渴一直存在于脑海深处,而这片海却是唯一有‘水’的地方。
在和阳羽分开以后,肖迫还见到不少死在这里的灵魂,包括那个被阳羽背进来的男孩,他终于坚持了三天后忍不住跳进了大海便再也没回来。
这片海,是所有灵魂的归宿,是一切的终结。
它纯净的外表却可以容纳一切肮脏,犹如母亲一般呼喊着所有藏匿在这里的灵魂。
肖迫舔了舔干枯的嘴唇,紧紧拖着蟒蛇的身体往海边走去,巨蟒似乎看穿了自己的想法还在不断的挣扎,可越挣扎接触到自己的身体越多,那份炙热便烫的它哀嚎连连。
海面像水银一般凸出来,肖迫抱着蛇咬着牙一口气跳入了海中,可就在他跳入海中的那一刻才看到巨蟒不知何时用自己的蛇尾缠绕在阳羽的脚腕处。
还来不及后悔,俩人一蛇便永远的坠入这片冥海之中。
几天后,警察在牧民的上报中找到了阳羽,发现的人说自己是从附近的湖边看见的他,发现的时候这人居然□□,身上有一条很明显的烫伤伤痕从脚部一直到脖颈。
等阳羽再醒来时,耳边是小九的呼唤声,那声音是如此的清晰而又动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是自己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
阳羽睁开眼,阳光从车窗照射进来,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停车。”阳羽喊道。
小九一愣,但还是吩咐开车的警察停了车,回头问道:“怎么了?”
阳羽没有理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脚步传来冰冷而又绵柔的触感,空气中夹杂着如此清晰而又香甜的气味,身体内充斥着一股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惬意,仿佛自己从五脏内腑到手指尖儿都换了。
阳羽蹲下身子摘下一朵花,轻轻地放在鼻下嗅了嗅,这不是自己第一次闻到花香的味道,但这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了花的香气在自己鼻腔内蔓延。
坐在副驾驶的小九也跟着下来,茫然地询问:“怎么了?”
阳羽依旧没有回答,反而张开双臂在原地转了圈,整个人从未如此畅快的感受过阳光的温暖或者草地的寒冷,连那股草地的芬芳都格外的好闻。
“小九,原来是这个世界是这样的。”阳羽笑着说,在转完最后一个圈后坐在地上。
小九急忙上前摸了摸阳羽的额头,问道:“你怎么了?”
阳羽闭着眼睛微笑道:“小九谢谢你,但是我们还是要说再见了。”
小九:“你在瞎说什么啊?”
阳羽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伤痕,说:“我大概猜到肖迫做了什么,他带走了我身体里的那个家伙,但是……”
小九:“你在说什么?肖迫怎么了?”说着掏出消毒纸巾替他擦拭刚才手碰到的地方,可没成想手刚触碰下那块肉却突然变硬掉下来几块灰渣。
阳羽张开眼望着天上的太阳说道:“因为它我才能活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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