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双才和谢鸿文两人不痛不痒的聊了几句后,拍拍屁股走了,待他走远了,谢鸿文和李红光搀扶着站起来,李红光呲了呲牙,“妈的,你下手怎么这么重?”
谢鸿文扯扯嘴角,不动声色的揉揉后腰,“你以为你下手很轻吗?”
李红光不说话了,两人打架打着打着就打急眼了,从切磋变成了真打,谁对谁都没有手下留情,好在都顾及脸面,没打脸。
“刚刚问你话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真想离婚啊?”
李红光呸了谢鸿文一口,“离婚,离屁啊,我又没犯什么特大的原则性错误!”这话怎么说怎么没底气。
“你说你一个月的津贴有多少,再说说你一个月往家里寄多少,再想想你孩子老婆一个月生活费得多少,你抽烟你老婆一个月又给你多少零用,然后你再跟我算算,这五千块钱你媳妇儿攒的容易不容易!”
李红光低着头,叹了口气,“我知道错了,但我觉得我们还没到一定要离婚的地步,我媳妇儿不喜欢我给家里钱,我以后就不给了,津贴都给她,我保证什么都听她的。”
谢鸿文拍拍李红光的肩膀,“你这么想啊,就对了,这媳妇儿啊,是得跟着自己过一辈子的。父母,兄弟,孩子都会离你而去,你想想等你老了,头发白了,陪在你身边的会是谁。”谢鸿文说完停顿了一下,又道:“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少年夫妻要是感情好,对方人品也不差,咱们就好好过,凡事为人家多想想,人家背井离乡的跟着你到这里,连个朋友都没有,多不容易啊。”
李红光问谢鸿文,“要是你是我,你会不会把钱给父母寄过去?”
谢鸿文想了想,他道:“不会,我也不是没尽到一个当儿子的责任,每个月不还给寄养老费了么,而且弟弟要盖房子,这房子又不是盖给我住的,我给钱干嘛?如果实在不能不给钱,我最多也就给几百块钱,一千都不会超过,咱们一个月津贴才多少啊?”
谢鸿文若有所思。
第二天钟艳玲再来找林夏薇的时候神色平静了很多,她感觉轻松了,林夏薇也很为她高兴。
和钟艳玲瞎扯了一通以后,林夏薇小心的问了这个问题,钟艳玲低头一笑,“昨天晚上他回来,我们谈了很久,他保证他以后不会这样了,让我给他一个机会,我想了一个晚上,觉得还是先不离婚,再看看吧,朗朗还小呢。”
林夏薇忍了又忍,没把军婚不好离这事儿和她说。别人两口子之间儿的事儿,外人还是少搀和的好,现在钟艳玲觉得能给李红光一个机会,她再巴巴的上去和钟艳玲说军婚男方不同意是不能离婚的,这不是找揍嘛。
她敢肯定,要是他真的说了,钟艳玲怎么看她这个先不谈,李红光肯定得恨死她,没准儿谢鸿文和李红光多年的兄弟也做不了了。
至于钟艳玲什么时候会知道,林夏薇管不了,但她想要钟艳玲不要走到离婚那一步,走到那一步,太苦了,心里苦。
林夏薇换了一个话题,说起了做酥饼这件事儿,钟艳玲吃了林夏薇做的酥饼,特别喜欢,拉着林夏薇要制作方法。
“我决定了,在阳台上面砌一个像你家一样的烤炉,我和你学会做蛋糕以后我做给我们家朗朗吃,平时我还可以做点别的,烤肉啊烤饼什么的。”钟艳玲越说越兴奋。
林夏薇表示这个方法可行,“你们家阳台也没有封顶,砌个烤炉我看可行,到时候你们要烤东西也别和我们一样用柴火,去买碳来用,那种不出烟的银丝碳贵是贵了点,但是用着放心。”至于大块煤啊蜂窝煤的就算了,用着不安全。
钟艳玲现在是想通了,她省吃俭用的干嘛,到头来李红光他父母一个电话李红光就都得贡献出去,还不如留着,让她和孩子好好享受享受,她就不信了,到时候他们手里没钱,李红光用什么给他爹娘。
要一次他不给,他爹娘理解,要两次不给,他爹娘指定心里埋怨,再要还不给,以他爹娘的尿性,到时候估计连电话都不愿意打了。日子久了,钟艳玲就不相信李红光心里没点想法。
要是他父母逼着他离婚,那也无所谓,她还年轻,还才二十五六岁,女人啊,只要还能生,就不愁没有男人要,更何况,她为什么要去找男人,自己一个人过多好,谁知道嫁过去会不会是另外一个狼窝。
“我也是这么想的。”林夏薇和钟艳玲相视一笑。
十月一号,谢鸿文他们放假三天,这三天除了早训夜训,白天是不用训练的,早上谢鸿文训练结束后就回家,和林夏薇一待就是一天。
林夏薇现在已经不拿针线了,给孩子做的衣服已经在就做好了。她的预产期在二月份,那时候正是倒春寒的时候,说冷不是特别冷,说热又很冷。她打算过完国庆去上班的时候给上百货大楼称几斤羊绒来给小孩子打几件毛衣外套和小背心,不过这些都不着急,过完国庆了,她们单位就该干的活都干完了,到时候闲下来了时间也就多了。
过国庆节,是个大事儿,部队食堂特地包了饺子请军嫂们晚上去和士兵们一起同乐。
中午吃完饭,睡一觉起来,林夏薇和谢鸿文往部队食堂走去。
部队食堂离家属院特别远,步行要差不多半个小时,食堂盖的特别大,里面的摆放着整整齐齐的桌子,桌子是长方形的,跟长街宴似得从头摆到尾,在食堂的正中央,隔了一块长方形的空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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