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江洋重复一次,不禁道:「具体到底是要做什么?」
即便对方强调有时间限制,但江洋依然提心吊胆。
「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霍显答得模棱两可。
「像刚才那样?」
江洋下意识接话,说完才察觉自己说了什么,表情瞬间凝固了。
「刚才只是意外,而且是你先有反应的。」霍显倒没有生气,反而露出若有所思的笑意,「你还指望有第二次?要是你用可爱的嗓音哀求我,我可以考虑看看。」
「不必了!」他立刻道。
接下来两人就奴隶的义务做了一番辩论。
期限说定一个月,江洋必须做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替霍显处理非专业的日常琐事,在不涉及自身安危利益或其他损失的前提下,江洋不得拒绝对方的命令,若有争议可随时提出,以利双方协商。
只是处理琐事的话,倒不会很困难,江洋想了想便答应了。
岂料他答应之后,霍显才开口道:「家务事就交给你了,明早我要吃三明治跟炒蛋,其他食物随你搭配。还有把客厅打扫一下,窗台上都有灰尘了。」
「家里不是有请家政公司打扫?而且我不会煮饭……」江洋终于发觉自己掉入了陷阱。
「我前天才收到通知,家政公司那边人事整顿,临时休业,要等半个月后才会派遣别人过来工作。」霍显笑了笑,眉目间充斥着恶作剧带来的愉悦,「你要是想反悔也没关系。」
想到必须保守秘密这件事,江洋僵了僵,垂头丧气地答应了。
「早安……」江洋嘴角一抽,没把那个词说出口。
「你在对谁说早安?」床上的男人懒洋洋道。
江洋忍气吞声,「早安,主人。」
说出话的同时,他感觉自己额上的青筋都跳了一下,然而霍显却裸着上半身,慵懒地靠在床头。
「早。」霍显打量着他,「这套制服很适合你。」
江洋抿着唇,脸上不自觉地泛起潮红。
身上这件女仆装还是前天霍显扔给他的,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尺码也不像是一般女性的衣物,他穿上之后十分服贴。
他其实不矮,裙子穿上后比想像中还要短,而他的内裤几乎都要露在外头了。
蓬松的裙摆在走动时不断晃动,江洋勉强忍着不自在,极力忽视穿着裙子时那种下身毫无遮蔽的感觉,沉默地将早餐端了过来,连同餐架一起放在床上。
对方的要求只是让他每天准备早餐,穿着女仆装把早餐端入卧室,其他时间可以不用打扮成这样,除此之外,只剩下一些家务打扫之类的琐事,对他而言,倒是比想像中轻松一点。
霍显靠在床头,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地要他把沙拉里的面包丁挑出来。
从第一次送早餐过来时,江洋便已经明白,对方纯粹是想折磨他,这几天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但霍显吃到最后,却将被挑出来的食物也吃掉了。
当他开口质疑时,霍显却理直气壮道:「我不是挑食,只是不喜欢放在一起吃。」
江洋嘴角一抽,只差没说出「你是小学生吗」这句话。
霍显悠闲地喝了一口咖啡,稍微伸了个懒腰,棉被登时滑落,露出腹部与下方的些许阴影。
江洋不必想就知道对方习惯裸睡,这时也不敢多看,生怕被勾起压在脑海底层的回忆,以机械的动作迅速挑出生菜沙拉里的面包丁,以求快点结束侍奉早餐的工作。
霍显慢吞吞吃完早餐,终于道:「你可以出去了。」
江洋心里松了口气,匆匆收拾了餐架,快步离开霍显的卧室。
对他而言,与霍显交流或共处一室,远比以前艰难多了;虽说他理智上可以同意,那一晚的意外也有自己的冲动使然,但毕竟是第一次被那样碰触,江洋感觉很复杂。
并不是厌恶,他心知肚明。
霍显没有再提那晚的事,江洋便明白,对方并不放在心上,所以他也不必想太多。
然而愈是告诫自己不能去想,那一晚的事情就在脑海里不断重复播放,连细节都愈发清晰,霍显身上的气味甚至是手指上的一点薄茧,都清楚地印在他的记忆中。
霍显再怎么糟糕,也不可能让他在穿着女仆装的情况下见到霍韬与沈芜,所以说是一个月,但其实只到父母回来的时间。
然而江洋昨天接到了电话,沉芜的嗓音很高兴,似乎临时有了其他计画,将与霍韬去欧洲一趟,再过两周才会回来。
江洋听着沉芜的嗓音,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的开心是货真价实的,并非伪装,显然这场婚姻带给她的愉快并不逊于得到工作上的重大成就,然而一想到沉芜没有对他说过的那些事,便有什么硬块哽在喉咙里,令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在听吗?洋洋?」
沉芜敏锐地察觉他的走神。
江洋立即回过神来,「嗯,我在听。」
两人又聊了一些琐事,正当江洋准备说再见时,沉芜忽然道:「你在家里怎么样?跟霍显相处得如何?」
江洋登时面红耳赤,强作镇定,「没有,他工作很忙,总是早出晚归,我们没什么碰面的机会。」
「是吗?」沉芜顿了一下,语气柔和,「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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