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柯白和涂星权顺利抵达苏宅,当看见站在门口迎接的苏副官和一名青年时,对于老攻的用意柯白瞬间了然。
“队长!”柯白一下飞船就迫不及待地冲到青年跟前,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世隽,好久不见!”青年也是眉开眼笑。
这名青年叫作于浩慨,也是狩星的战俘,还是原主欧阳世隽的队长。在大家被栾天星人抓走、面临被拍卖的命运时,正是他不知疲倦地安慰惴惴不安的队员们,对原主欧阳世隽很是照顾。
柯白还真没料到他老攻不仅在机甲比试中故意输给自己,而且还特意带自己同昔日的战友叙旧,看来他老攻在努力哄他开心。
他老攻就是宠他啊!柯白得意洋洋地想着,心里甜滋滋的……
在涂星权的授意下,苏副官将柯白和于浩慨安排在一间幽静的会客厅内,并准备了好些水果点心招待。
柯白和于浩慨一边闲聊一边互相打量对方,见彼此气色红润,皆放下了心。
看来他们在这段时间过得都还不错,没有受到敌国人民的虐待。
对此柯白倒并不惊讶,毕竟他老攻此趟出行是要哄他开心,那么肯定不会带他见受苦的同胞,以免破坏他的心情。
于浩慨告诉柯白他的运气非常好,买走他的苏副官心地善良仁慈,念在他是被迫参军,且没有上过战场,倒从未刁难过他,只让他干一些体力活,苦是苦了点儿,却也不会受到太过分的欺凌。
“我在苏宅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她是苏宅的佣人,比我大三岁,对我特别好。”谈到妻子于浩慨就一脸幸福。
在狩星沦陷前他是家中的长子,从小到大都在谦让和照顾弟弟妹妹,如今也有人照顾他,他感到很满足。
“我们还没有交往多久就结婚了,是我妻子提出来的,她说这样我的日子会更好过一些。”
虽说佣人的地位并不高,但肯定要比战俘高了不只一星半点。和土生土长的栾天星人结婚,于浩慨的社会地位绝对会高出不少。
柯白笑着说了一句“恭喜”,心想除了他自己,于浩慨应该是所有狩星战俘中最幸运的,怪不得他老攻会安排于浩慨和他见面。不过除此之外,于浩慨“已婚”应该也是很关键的因素之一。
以他老攻的小心眼和对他的占有欲,让他见单身的老朋友是不大可能的。
这边柯白和于浩慨互相嘘寒问暖,那边涂星权意外地在后花园见到了星主谢博敏的女儿谢聆。
“星权哥……”谢聆深深地望着涂星权,一对美眸顿时泛起潮意。
她听闻她父亲说,涂星权对伺候他饮食起居的那名狩星战俘好到非同寻常,她的表哥连海安也是因为诬蔑那名战俘才被判刑十年,不仅如此,涂星权当时还毫不忌讳地当着她父亲的面,拦腰抱起那名战俘。
谢聆那个恨啊,分分秒秒都在想如若当初是她照顾涂星权,涂星权是否就会爱上她。
然而她再不甘心,再刁蛮任性,也断不敢纠缠涂星权。
她迷恋涂星权,却也畏惧涂星权,而且她父亲早就同她分析过栾天星的政治局势,告诉她涂星权的权利实际上凌驾于身为星主的他之上。
不过这并不代表谢聆放弃了。
“星权哥,你喜欢谁我知道自己阻拦不了,可是,我想让你知道那名叫欧阳世隽的战俘,根本就没有资格得到你的爱!”她义愤填膺地说着,将一份资料交到了涂星权的手上。
涂星权面无表情地打开文件袋,在瞥见某个名字时,素来不显山不露水的俊脸顷刻间沉了下来,眉头更是皱得似是能拧出水来。
紧紧盯着“滕战”这两个字,涂星权消逝已久的戾气再次重新浮现。
滕战是原狩星的星主,正是他发动侵略栾天星的战争。
“星权哥,我从来都不敢骗你,这份血缘鉴定千真万确,欧阳世隽真的是害死你家人的滕战的亲生弟弟!他们兄弟俩相认时狩星岌岌可危,滕战为免受到威胁就对外界隐瞒了这件事。”
谢聆边说边小心翼翼地观察涂星权的神情,继续道:“还有这个……一开始我们都以为欧阳世隽是被迫参军的,但其实他在滕战强制征兵之前,就主动应征入伍,甚至他哥哥滕战还是他的偶像!”
说着,又发送了一段录像给涂星权。
涂星权按下手环上的接入键,一名少年赫然闯入两人的视线。
那是欧阳世隽应征入伍的面试视频,看起来要比现在青涩和张扬不少,正眉飞色舞地大声说道:“滕星主是我心目中最伟大的英雄!我坚信我们狩星定能征服栾天星,征服全星际!!”
他说得甚是慷慨激昂,眉眼间充斥着勃勃的野心。
面试的狩星军官们纷纷满意地鼓起掌,接着问了他一些问题,涂星权却是不想再往下看,直接关闭了录像。
“星权哥,你没事吧?”谢聆知道此刻涂星权定是很不好受,不禁有些心疼。
说实话,假如涂星权爱上的是一个优秀的人,她谢聆可能就退出了,然而涂星权爱上的却是狩星的战俘,这让她如何都按捺不住调查柯白的资料。结果不负她所望,可以说是喜出望外,柯白竟是涂星权不共戴天的仇人,还拥护这场侵略战争,涂星权爱谁都不应该爱柯白!
涂星权没有回答谢聆,而是掏出一根烟点上。
这个星际世界香烟并没有消失,只是在保留原有味道前提下去除了有害成分,几千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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