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吻的间隙,他哑声质问我:“吃东西的时候都不安分,还敢舔筷子……你想勾引谁,嗯?”声音里难掩醋意。
……好极了,我也想问他这个呢。
我简直要被他这副模样逼疯了,就像个磕了药的瘾君子一样,我抖着手捧起他的脸,含糊地咕哝了一句“只有你”,就迫切地又一次将嘴唇送了上去。
接吻时目眩神迷的感觉,像是在高潮。
湿热的鼻息彼此交织,我喘息着去舔他的耳朵,勉强分出最后一丝注意力:“回房间……操,忍不住了。”
他嗯了一声,我们紧紧贴着,一边接吻,一边跌跌撞撞地进了他的房间,一关上门,他就把我推到了地板上。
说真的,我觉得我们大概不是人,是泰迪精,简直不可理喻。吃个饭就发情,一见面就发情,说两句话就发情。说真的,都他妈操了好几年了还没操够想想也是醉了,他那根jī_bā我真是闭着眼都能雕刻出个一模一样的。
居然还没有腻——这太违背我们身为雄性的本能了。
操完以后,我抽了根事后烟。一边抽一边严肃道:“我们得克制一下自己,别整天搞得跟发情期的a和o一样。”
方然侧过头来在我的烟上借了个火,仰头吸了口,闻言皱眉:“什么什么a和o?”
我怀着一种蛋疼又有点诡异爽感的心情给他科普:“前两天西西丝给我打开的新大门……能怀孕有发情期的男人,会不断流水的后面,湿淋淋的床单还有藏在肠道里的生殖腔,还有一闻到这种人妖……呃,男人……发情时的信息素,就会一路狂奔失去理智不分场合地点一通狂操的……另外一种男人。哦对了,他们的yīn_jīng在shè_jīng时还能成结,堵住前者的生殖腔。”
方然露出了难以形容的表情,他消化了半天,烟灰都快掉了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他妈是什么鬼………………泰迪精?”
卧槽哈哈哈哈哈哈英雄所见略同。
我笑得直抽抽,而严肃刻板到出人意料的方然同学还在震惊之中:“西西丝这丫头到底一天到晚脑子里在想什么?——等等,我记得她一直想让你把我操到合不拢腿……别告诉我,这是那个双方版里的东西,而我他妈是那个什么什么……‘拥有发情期和生殖腔的男人’。”
我笑够了,抱着肚子奄奄一息,半晌才缓过来,抹了把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不,事实上在双方版里,咱们变成这种……呃,叫做oa的男人的比例是六四开,你四我六,除此之外,还有猎奇向的,比如我们都是ala之类的……妈呀泰迪精哈哈哈,救命我又想笑了哈哈哈——哦对了,在有一篇里我还给你生了个孩子,你一边操我我一边把孩子给生下来了。”
“!!!!????”
方然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卧槽”或者“夭寿了”来形容了,他瞪大了眼睛脑补了半天,我眼睁睁看他的手臂上竖起来了寒毛,接着又冒出一颗颗的鸡皮疙瘩,接着他闭了闭眼,又睁开,带着点恍惚说:“我居然觉得还不错。”
“…………………………”我瞪着他。
接受度这么高你也是很可以的。
烟刚好抽完,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然后自然而然地身体下滑钻进了被窝里,用迷迷瞪瞪的声音道:“晚安宝贝。”
说完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被子被无情地扯开了,方然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别装了方世玉——做完爱聊完天抽完烟,我们可以谈谈了。”
看着装傻无望,我心里一紧,苦哈哈地从床上坐起,一边慢吞吞地拖延时间,一边争分夺秒地寻思着用什么方法装傻糊弄过去。
方然瞥了我一眼,斩钉截铁道:“想都别想——像畜牲一样被繁衍本能所控制这种二百五的世界观设定我都接受了,你还能用什么动摇我的心神?”
他说着,挺神气地一扬下巴,一脸“你永远无法打败我”的模样,像个智障。
但是这话该死的有道理,我简直无言以对。
就算意识到哪怕转移话题也逃不掉了,我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是你先来找我的,我不管——说要冷战的是你,坐在我旁边的也是你,为什么我非得按你的步调来?”
说到后面我的声音有点拔高,妈的,一想到他居然那么多天不理我,就好气。
方然屈指敲了敲床沿,表情还挺平静:“就凭我发现,西西丝把她的药给你吃了—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们不是密友而是病友——药这个东西,也能跟午餐水果一样愉快的共享?”
我:“……噗。”
虽然这么严肃的场合不该笑,不过这画面感太强,我有点忍不住。
方然瞪了我一眼,我赶紧揉揉脸,做出忏悔的表情。他的表情更平静了:“我说了,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现在还跟你开玩笑不是因为我心情好,是因为你的瞳孔一直保持着收缩状态,别装了,你紧张得手指一直在抖——你真当我全优的刑侦成绩是白瞎的?”
我呻吟一声,捂住了脸,好半天才放下胳膊,苦笑着问他:“很明显?”
“明显死了,从你一开始就想用身体勾引我转移注意力开始。认真的,方世玉,我想操你是因为我爱你ok?你为什么总是会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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