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鹭,这三年我没碰过别人。”宋月笙一手将她嘴唇上剩余的一点蜂蜜抹干净,似乎是为了向她证明这点,他刚才吻得格外卖力。
宋月笙说:“相信我吗?”
周鹭沉默地看着他,那番激吻终于让周鹭的小脑袋稍作清醒了一点,至少能认清他们俩刚才差点干柴烈火的事情了。
宋月笙见她看着自己却不讲话,以为她还在晕,又一手帮她揉了揉额上的穴位,边揉边说:“让我保护你,好不好?”
“永远保护。”宋月笙桃花眼的眼睫一动,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
因为酒精的缘故,周鹭整张脸都在发烫,包括额头。被宋月笙冰凉柔软的嘴唇一碰,她差点打个哆嗦。
周鹭恍惚又想起了自己一个人刚从学校里毕业,在酒吧驻唱的日子。
那时候,爷爷奶奶去世,周梅婷远在米兰。她处在异地他乡,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连宋月笙也不知道当时正窝在哪个旮沓里孵蛋。
即使到了现在,她捧上了影后奖杯,走到了大多数人无不可及的风光里,偶尔也会在深夜中记起自己那段微妙苦楚,无所依靠的日子。
宋月笙一手托着她的腰,他勾着唇,认真地帮她做着按摩说:“时间让人成长,以后我们之间不会给别人插足的余地,也不存在什么沈蕴张蕴。我只有你一个,好不好?”
他扣着周鹭的手掌,刚准备再说点别的心头话时,却发现他的手被反扣了回来。
宋月笙低下头,看到小鹭那双大眼睛微微有点发红。
宋月笙没有过多了解过周鹭的家庭,只大概听说她和周梅婷母女不太和睦,并不知道她从小喜爱的父亲在婚姻里出轨。
所以,对于周鹭在爱情里的惶恐,宋月笙起初是不明白的。他不过是借着温柔的借口,给了她一个反复徘徊在爱情十字路口的纵容。而这份纵容,也终于让周鹭敢利用身体里多余的酒意,下了一个新的台阶。
她抓着他的手掌,第一次称得上主动地蹭了蹭他的胳膊,音调还是软绵绵:“月笙。”
她犹豫了这么久,其实不过是要宋月笙一句话——只有你一个。
宋月笙揉着她的脑袋,明显感觉这句“月笙”的意义比原来要风情万种,他把她头发整个揉乱成了鸟窝:“还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脑袋,有一点晕。”周鹭把他欠扁的爪子挪开,她说,“有点想睡觉。”
宋月笙点头,他指了指客厅深处的方向:“去床上睡吧,床铺枕头都是干净的。”
周鹭答应,迷迷糊糊地要起身时,忽然一顿,想起了刚才宋月笙在沙发上猴急的模样和他下半身“本能”的反应,周鹭又栽了回来,她摇头:“不去了。”
宋月笙好笑,逗她说:“怎么不去了,我前两天回来刚换的床单,没睡过,而且比医院的床要大。床单上还有你最喜欢的乔巴。”
周鹭现在虽然智商不是平时水准,但是直觉哪里不对,她避重就轻地说:“我先去一趟卫生间。”
宋月笙见她站起来的时候有点不稳,害怕她再一个不小心摔了,连忙要上去扶:“你一个人,去得了吗?”
“怎么去不了,我还能唱歌。”周鹭哼了几句“南方姑娘”的调子。她是音乐系出身,嗓子不错,配上她那歪歪扭扭的身段,还真有个唱跳俱佳的模样。
虽然是“醉舞”,但是宋月笙仍然看得津津有味,以免周鹭摔倒,他还是紧随其后地站在一楼厕所门口开始等。
结果等了快十分钟,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甚至连冲水声都没传出来。
宋月笙敲了敲玻璃门:“小鹭。”
没动静。
宋月笙有点担心,鉴于上次仁爱的经验,他现在杯弓蛇影地厉害,害怕他家该不会被什么人潜入了吧?
他又接着敲门:“小鹭,我进来了。”
依旧没动静。
宋月笙等了一分钟,见真的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他心急地推了推门,周鹭并没给门上锁,只是虚虚掩着,一推就能开。他大跨步走进去,结果看到小家伙居然靠着厕所水箱,睡着了。
幸好昨天才找了保洁来打扫,幸好马桶盖是闭着的……
这尿遁的方法也是非常独一无二了。
宋月笙边笑边走上前,他直接搂着她的脖子,将她整个身子打横抱起,一步步走回了客厅旁边的房里。
宋月笙这张床是2米宽的设计。他双膝跪在床上,将睡得死死的周鹭放在床铺里面的位置,自己则睡在了外面。
躺上去之前,宋月笙稍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上衣给脱了。他穿的是衬衣西裤,以免醒来变成腌菜,讲究些比较好。
怕周鹭膈应,脱裤子之后他又穿了条短裤在内裤外面,套短裤的时候宋月笙看了看“蓄势待发”的小小宋一眼,又扭头看着床上的周鹭。
最后一狠心,一叹气,小心翼翼地将蓬勃的小小宋塞进内裤里,合衣上了床。
等周鹭再次醒来时,天已经由白转黑,因为喝了点蜂蜜,所以醒来没有宿醉那么痛苦。
周鹭转转脖子,看到宋月笙正躺在她身边,靠着床垫裸着胸膛玩手机,而自己的右手……好像……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婴儿车大家喜欢上吗?
第68章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周鹭疑惑地用手指戳了戳, 然后感受到那东西极有灵性地弹了弹, 算是对她的回复。
周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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