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可以留下,不过你的两天是多久,没事为什么要待在这种坡地方?”
其实陈佳真正想问的是,那个被你绑架的女人哪去了,不过这么直接显然不太好,最主要的是,纪泽够呛能告诉他。
陈佳的心思太明显了,纪啧啧两声,内心翻了大大的白眼,他又不是泽那个傻子,怎么可能相信他陈佳会这么听话,不过也没关系,时间就要到了。
他很快就会完成应该完成的事,到那时陈佳的小心思也和他没什么关心了。
“纪泽!你...去哪?”
看他准备要走,陈佳还是有些慌乱,虽说刚才是他想多了,但心中留下的阴影还是没有完全消除。
身影顿了顿,语气还是那样的欠扁:“怕我跑了?别担心,不会的。”
“哦,对了,我叫纪,别用纪泽那个废物的名字叫我。”
‘他说什么?纪,果然...’
果然不出所料,他不是纪泽,那那天和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你不是纪泽,没有资格用他的身体作恶。”
不能看着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人在这里犯罪,不管那个女人有没有罪,他是爽了,可之后呢,万一纪泽回来之后,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作恶?真有意思,你是在给谁打抱不平?”
纪玩味的靠近陈佳,每上前一步对方就后退一步,看到他警惕的眼神,明显刚才那一下子,对陈佳的冲击不小。
脖子上的红痕让纪动作一顿,和对方保持一段距离,纪喃喃着:“别多管闲事,我们的事和你没关系。”
说完也不管陈佳的反应,随便扯了一根绳子,把人绑了起来。
“你干什么?”
慌张挣扎后,陈美人一脸生无可恋的被扔在床上,额,还是被绑起来的那种。
不是吧,问问而已,至不至于这么夸张...真是,刚才不都准备放了自己吗,怎么又犯病了。
“嗯,这样才能放心呢,乖,少问问题,好奇心太重可是会死的~”
陈佳心里这个呕啊,刚才就不该多问,要不然怎么也不至于被绑起来。
“等等,你...去哪?”
这里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被绑了起来,而纪泽要走了...这里可就真剩他一个人了。
黑色背影一顿,没有说话,他要去找该找的人了。
没有理会床上疑似害怕的陈佳,纪泽把门带上后,转身下楼,前往地下室。
旋转生锈的楼梯踩上去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在这空无一人的地下,还是很值得人发毛的。
地下室内的气氛很是诡异,巨大笼子内,狼狈到看不出半点风光的女人一脸扭曲的站在角落,离他最远处角落的地方,姚义眼神涣散的倒在地上,身边还坐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男人。
刚刚苏醒的老男人满是‘慈爱’的看着被注射某种药剂动弹不得的姚义,脸上是让人害怕的褶皱笑容。
由于行动很是不便,老男人也不着急自己的处境,而是坐在姚义身边抚摸着青年的手,干枯褶皱的触感让神志清醒身体却动弹不得的姚义心中崩溃。
为什么,纪泽为什么要把他带过来?还有,这个老男人是什么时候醒的,难道他一直在装昏迷?这样想着,儿时记忆控制不住的袭来,深深的不安恐惧让姚义身体更加僵硬了。
纪母就在一边冷眼看着,就好像她一点都不认识这两个人一般,虽然也很是狼狈,但面对笼子内的两父子,脸上的鄙夷厌恶明显到快要溢出来了。
“好久不见啊...现在该叫你纪夫人了吧...”
老男人像是好久没有说话了,苍老干涩的声音让人听的极为不舒服:“你...可真是心狠...怎么说我们也夫妻一场,你怎么能不管我们的孩子呢。”
嘴里这么说着,手中的动作也没停,老男人像是不满于只摸青年的手,开始慢慢转移其他地方。
...神志清醒的姚义都快要吐出来了,整个人的神经都蹦了起来,一边抗拒了老男人的触碰,一边努力找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姚义脸上的挣扎被纪母看的清楚,女人冷笑着,没有丝毫要过来制止的意思。
“我们的孩子,你是指姚义?别开玩笑了,我只有一个儿子,就是纪辰,能被你这种垃圾收养,这孩子上辈子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心黑手狠如纪母这样的,都觉的姚义被老男人收养就是个悲剧,可见这位前夫是严重败类到什么程度。
“啧啧,看来你们叙旧叙的不错嘛,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门外听墙根听的好笑的纪,终于忍不住出声了,打开铁皮薄门,一身黑衣休闲装的青年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看到纪进来,老年男人在姚义身上游走的手顿了一下,对上青年高高在上的目光后,他条件反射的快速收回。
“继续啊,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别管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扫兴啊。”
和纪泽温润俊秀的外表不同,就在之前,老男人已经清楚见识了这人的下手之狠,虽然对方嘴上这么说,但对纪这种直接往人脖子里上手的残暴之人,谁又能丝毫不惧。
“阿泽,你来了?那个,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啊,要不...换个地方也行...”
纪泽的出现让女人一改刚才冷漠不屑,她讨好的向他笑着,反转极大的态度看的旁边老男人更加忌惮。
姚义内心默默翻了个白眼,没有老男人的咸猪手,他的理智也稍稍回归。
喜欢多重人格请大家收藏:(m.dmbook1.com),飞卢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