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煜洗了澡,擦着头发走过来看了一眼,无奈的把窗户关上,告诉严伯:“他们说是富商,就是富商了,具体做什么也是他们的事情,咱们管不着。”
严伯不放心,“我这是担心您被骗了。”
木子煜笑了笑,反问:“我有什么可被他们骗的?这里穷的就剩地皮了,如果不是他们,我可能还要晚上出去卖花。”
他顿了顿,语重心长的道:“严伯,我这人活的可明白了,面对抉择的时候我比一般人都果决,不管是接受还是放弃,因为我永远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同样知道自己不想要什么。
所以,当我下定决心做一件事情,谁都无法左右,即便是赔上性命。同样的道理,既然选择了跟他们做交易,我就没想过回头。”说完他拍拍严伯的肩膀,看着对方花白的头发,轻笑道:“严伯,我已经长大了,以后你可以少操点心,家里有我。”
严伯眼圈都红了,颤颤巍巍的憋出一句:“……我可怜的少爷!”被这些债给逼的,这么早就变得这么可靠,这不是催熟吗?好好的孩子给折磨成这样!
木子煜:“……”
木子煜说了一通话把严伯“感动哭”,同样也表明自己真的“长大了”,任何困难都压不垮,任何决定都不会更改,把自己伟大的形象狠狠的立起来之后,躺在床上睡了一宿,第二天爬不起来了。
高烧!
身体里留下的隐患终于在两个月的劳累过后爆发了出来,第二天严伯一摸木子煜滚烫的额头,整个人都慌了。
从木伯爵过世之后,木子煜心中的那根弦就一直紧绷着,不管吃饭睡觉,还是待人处事,都把自己逼到最佳状态。连睡觉都像战斗一样,必须睡好,这样第二天才能精神奕奕,木家有太多事等着他处理,他不能倒,也倒不得。即使木家巨债缠身,连祖宅都保不住,他也要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告诉外人他在,木家就在。
就这么一绷绷了两个月,眼看着农场步入正规,开始按照规划发展,木子煜也稍稍松了一口气。他这具身体本来的体质就弱,这下子病来如山倒,烧到近乎昏迷。
严伯慌慌张张的联系以前给木子煜看病的医生,响到第三遍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才接听,看见严伯之后他不耐烦的蹙了蹙眉,任谁一大早的被吵醒,心情都不会好,何况眼前的人他并不想见。
严伯却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握着通讯器的手都有些颤抖,“胡医生,我家少爷又发高烧,你能不能……”
“严管家,”对方不耐烦的打断严伯的话,没有一点客套的意思,“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我只为贵族出诊。”言外之意就是你家少爷已经不是贵族了,要看病,自己来。
严伯紧紧捏着拳头,眼圈都气的泛红,可现在这个形式,他不得不低头,“胡医生,我家少爷的身体你知道,没事的时候正常人一样,一病了就是高烧不退,他现在也经不起折腾啊。能不能看在咱们十几年的交情上,看在我们老爷在世的时候对你也……”
“严管家,”对方不耐烦的说:“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帮不了。”
严伯愣了愣,“什么意思?”
“一,我不能为了你们毁了我多年的规矩。二,你们家少爷先天体质就不行,又被虫兽咬伤过,中过毒,这么多年我能让他活的像个正常人一样就已经尽力了,别怪我说话不好听,说实话,再找不到那种抗体,他体内的残毒一直清不了,他可能活不到六十岁。”
严伯就感觉脑袋嗡了一声,差点没晕过去。
胡医生见他这个样子也叹了口气,“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我给你们提个醒,你们也要想想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这话说完,胡医生直接挂断了电话,严伯听着滴滴挂断的声音,一脸呆泻。
“严伯,”木子煜一睁开眼,就看见严伯佝偻的背影,之前挺拔的腰板,这一刻突然变得这个样子,再加上这一头花白的头发,格外的惹人心疼。他努力的勾起嘴角,安慰道:“没事,你给我倒点水,之前的药剂,我还有。他不愿意来也情有可原,咱们现在负债累累,之前也得罪了人,他有顾虑是正常的。”每说一句话,木子煜都感觉自己的呼吸热到要把自己燃烧。
严伯擦了擦泛红的眼圈,一边给木子煜倒水,一边骂:“人渣!他这是要逼死我们!当初老爷就是看不上他的人品才没答应他母亲的联姻请求,这种没有人性的败类!”
木子煜苦笑,“麦尔肯家族虽然是三等爵,身后却还有在军部为他撑腰的外公,咱们落了他的面子,现在可不明目张胆的落井下石吗。”
把苦涩的药剂喝了,木子煜躺平了看了眼这个药剂的瓶子,感觉心里比嘴里更苦。他知道,这个药剂是用透支他生命为代价,激活体内潜在的修复能力,才让他好起来。长久的用下去,生命会减少。好在他是木系异能,有再生的能力,他每晚用异能疗养身体,连等级都练不上去,才勉强补上这药带来的副作用。要不然真的像胡医生所说的,活不到六十岁。
不知道这具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孱弱,他的身体应该是先天性不足,父母没有留下一点信息,他无从猜测自己的身世。再加上中毒,想要解毒只能找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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