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太子妃轻抚着她的发,昝琅叹了口气:“连累你了。”
“说什么呢?!”曲牧亭并不满意的扭脸锤了昝琅一下:“还连累我,难道你还想连累别人不成?我是不会答应的,你就死心吧!”
抓住太子妃的手,将人困在怀里,昝琅紧紧的抱着她,良久才沙哑着低声说道:“好,我们一起领略江南山水。”
而那些风风雨雨就将其藏在心里,守着一个人,静度缓慢悠闲的小时光,有我守着你,就好。
沈大人最近很苦闷,原因无他,他摸不准太子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眼看着太子妃已经成功的拿下了太子殿下,两人每日里恩爱来恩爱去的,将前尘往事一并付之脑后,这风雨已过彩虹高悬。
可沈奇觉得这彩虹它偏偏就完美的隔过了他,只有他自己这里还是阴云密布,不见天日。
原本计划的启程继续南下,也因为太子妃身体不适而被延期,沈奇每天胆战心惊的等着太子殿下的发落,可每次太子殿下都是凉凉的看他一眼,那一眼里,沈奇可谓是饱经风霜了,然后等待他的就是太子殿下的各种苛责,大事小事只要是他提议的,那统统都是有问题的,有问题太子殿下也不明说,就是让他回去反省。
反省个鬼呀!不用反省他也知道自己哪儿错了,错了就错了吧,沈奇最搞不明白的是,明明他已经被革职了,这大大小小的事还都找上他,就连门口太子妃那头小毛驴每天吃几个萝卜都得拿过来让沈奇参谋参谋,沈奇心里苦呀。
原本还指望着太子妃给说两句好话呢,可结果他连跟太子妃搭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但凡多看了两眼,就会被太子殿下派去做一些十分复杂且艰巨的例如打扫马厩之类的任务,沈奇就是有苦也只能自己咽下去了,然后无数次的感叹,女人的话真是不能信!
窝在床上修养的面色红润的太子妃打了个喷嚏,才刚揉了揉鼻子就被推门进来的昝琅听见了,端了杯热茶递给曲牧亭,坐在她身边皱着眉:“怎么又感冒了?让你昨晚不好好睡觉。”
曲牧亭脸颊有些泛红,她没有不好好睡觉呀,只是秀色可餐的爱人就躺在自己身边,触手可及,那不及一及岂不是对不起这良辰美景奈何天?更何况她还揣了一路昝琅临走前留给她的小话本本,自己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翻了多少回了,如今这心心念念的小姐姐就那么躺平任摸,她怎么可能忍得住?
不过她忍不住,昝琅也忍不住,本来以为自己能发挥一下自学的成果,结果被人当成教学目标,然后被系统的教学了大半夜,等到从余韵中换过来以后,曲牧亭才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教会了徒弟翻不了身的师傅!
“没有,就是打个喷嚏而已。”接过昝琅手上的茶杯捧在手里,曲牧亭有点忧心的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已经耽误好些天了。”
“病还没好透,不着急。”昝琅腾出来的手放在曲牧亭的腰间缓缓的揉着。
“怎么能不着急,我们得赶紧到岭南才行。”曲牧亭轻咬着嘴唇:“唉,你这浩浩荡荡的走到这儿又停在这,人家在岭南等着的人该怎么想呀。”
昝琅眸色微臣,揉着曲牧亭的腰边揉边说:“所以不着急,等等再说。这一路走来,可以看出江南地区肥沃富饶,而坊间并没有关于大冰雹天灾的传闻,这里面到底还藏了多少事是我们不知道的?所以的,等等再说,正好你也可以先养养身体。”
“我没事儿!”太子妃脸色泛红:“就是昨天那啥的狠了点,揉揉就好了。”
“恩。”昝琅嘴角带笑:“我给你揉。”
“你是想在这儿探听岭南的消息吗?”曲牧亭靠在昝琅的肩头,有点换过来那个味儿了,昝琅不会做无畏的事的,她止步不钱一定是有她的理由的,这个理由与绝对不会是因为太子妃纵|欲过度,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那昝琅压根就不会给她纵|欲的机会的。
“嗯,还是牧亭了解我。”昝琅点头:“岭南不敢贸然前去,先了解一下,知己知彼做好完全的准备才行。”
“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快了,派出去的探子应该这两天就到了,等消息过来以后再做决定。”
听昝琅这么说,曲牧亭这心里也踏实了些,安安心心的等着消息,顺便每天换着法儿的想吃的,脸色也是越发的红润,只是每天总要打上两个喷嚏,贵人事多的太子妃完全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直打喷嚏,一直在一线大包大揽的干着大家都不干的工作的沈奇,抬头看了看自己头顶的乌云,默默的低走走掉了。
沈奇现在已经学乖了,不会再自己跑到太子殿下跟前找不痛快,可不代表这不痛快就不会自己找上来。
“殿下找我?”沈奇咽了口唾沫,看着坐在太子身边正在吃着橘子的太子妃,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什么叫差距?这就是!
明明他只是从犯而已,主犯大摇大摆的坐那儿剥桔子,他苦哈哈的只能偷摸咽口水。
曲牧亭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又往昝琅手里放了一个才笑眯眯的看着沈奇:“沈大人来了?吃橘子吗?这南边的水果就是甜,尝尝呗。”说着就给沈奇挑了个大个的送了过来。
沈奇看着太子妃再看看太子殿下扫向他的那冰冷又无情的眼神,只觉得自己手上拿着的这个不是个橘子而是个□□,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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