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教皇站在一起,一个位置,一个方向,一条直线。
许多人会被这一幕吓的战栗。
凡特烈大公,这位不输给约书亚的帝国双姝却名声不显无疑和她刻意的低调有关,她住在和浮卢宫完全相反的西方靠近国王森林的香波城堡,推开窗户就能看见自西向东流的、穿城而过的耶露河,国王森林里猎人的女儿会在每个月圆之夜在河里放下河灯,但是只有极少数的河灯能平安到达终点。
让李特印象深刻的那双不同于约书亚淡漠的冰蓝色眼睛的深沉如蔚蓝的海洋的蓝色双眼,和耳朵上两枚朴素的古银耳环。
“殿下。”教皇说到,语气带着非同寻常的感叹,“没想到时隔将近百年我又见到了这幅耳环,它还是那么漂亮,迷人,您非常适合它。”不是它适合您而是您适合它。听到的人会情不自禁的想知道耳环的秘密,但是最终的结果恐怕都要失望而归。
关于凡特烈大公和教皇这一次的交谈不适合出现在任何记录上,更不适合出现在任何人的眼睛里,唯一可以足人道的是,两个人的对话偶尔会提起一个现在正在俄拉荷马城漩涡中心的名字——亚赫图斯克里姆林。
“我没想到神殿会出手,能麻烦您告诉我原因吗?”凡特烈大公问到,就连皇帝都需要客气地询问甚至大多数时间昆莫西连见尼古拉尼奥一面都很难,而凡特烈大公却用质问的语气跟教皇说话,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她的底气在哪里?是武力呢?不、凡特烈大公是一个连路都很少走的贵族小姐,是她的身份吗?那更不可能吗?是她的银耳环吗?我不禁屏住了呼吸,半晌才吐出气来。
教皇没有生气,也没有因为被“羔羊”质问而感到不快,像他这种阶层的人已经没有多大的事可以让他的心湖泛起波纹了。“您想要听一个故事吗?”教皇说到,“很久以前,太阳王子爱上了一个女孩,可那女孩是一位虔诚的修女,她崇尚月亮女神,想追随她成为一个永恒的chù_nǚ,因此对男性非常排斥,太阳王子日纠缠她使她难以获得安宁,于是她向神明祈祷帮她摆脱困境,神明将她变成一株月桂树,太阳王子看到了修女变成月桂树,感到懊悔万分,他轻拥着月桂树向她道歉,并且言明虽然她无法成为自己的妻子,但他对她的爱慕永远不变,他要用她的木材做他的竖琴,用她的花朵装饰他的弓箭,让她永远青春永驻,不必担心衰老,他拥抱着树干,树叶沙沙地颤抖着。“你将成为我的树,”他说,“你将终年长青,成为胜利者的荣冠。”从此,月桂成为唯一一种不会被太阳的火焰烧成灰烬的圣树,他的发上,琴上和箭袋上总是饰以桂树的枝叶。每年,他所挑选出的全世界最优秀的人,赐予他们桂枝做的花冠以示荣耀,也赐予一切有成就的人。这就是“桂冠”的由来。”
凡特烈大公疑惑了,她问到,“您想告诉我什么呢?是拥有桂冠的资格?还是修女不应该拒绝太阳王子的追求?”
教皇微微一笑,“我不过讲了一个故事而已。”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红磨坊
班克罗夫特躺在床上,他背后有一条骇人的巨大伤口,从肩膀一直贯穿到左腰侧,皮肉外翻,不时冒出烤肉的香气,能造成这样的伤口的不是一般的武器。葛莉谢尔达坐在她身边,一手拿着匕首剔除烤焦的肉,一手拿着治愈药水往伤口上撒,“火焰大骑士的杀伤力真不一般,闻着味儿我都有点饿了。”
班克罗夫特疼的脸色发白,冒着细密的冷汗,嘴里塞着一团布,两条剑眉轴成了八字形。“好了。”葛莉谢尔达把把绷带打了一个结把布条从他嘴里拿出来,“想吃点什么?”
“你喂我?”班克罗夫特艰难地动了动,他差点整个人都被一刀劈成两半。九死一生之后他整个人都变的阳光了,虽然在普通人眼里还是可以止小儿夜啼的凶狠角色。
葛莉谢尔达把伤药和绷带放进箱子里,她也被安娜塔西雅的火焰灼烧到了灵魂,这时也不怎么好受,两人刚回来的时候连站都站不稳了,班克罗夫特伤的非常重,尽管她非常不好受但还是坚持帮班克罗夫特处理完伤口才休息,她面容上的倦色是掩盖不住的,她端着一碗熬的浓稠的红色米粥一勺一勺地喂给他:“罗夫,这次任务组织居然派出了五波人,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班克罗夫特吞下一口材料特殊的米粥,神情黯淡,“至少有五个不同势力参与了这次刺杀行动,我们是最先接这个任务的,比他们早的多离开,所以不知道后面的事情。那些人里面你认识几个?”
“两三个吧,死了一半人,没想到会有那种级别的高手参与此事,我从没有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无足轻重。”他苦笑两声,“多尔死了。”他顿了顿,“他下个月就要做父亲了。”葛莉谢尔达露出诧异的表情,“什么时候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又是你们男人的秘密?”班克罗夫特看着蚊帐的吊顶,絮叨着,“那个女人是附近村子里的平凡姑娘,她并不知道多尔的身份。”
人生命的易逝就连见惯了生死对生命漠视的他们都沉默了,半晌,葛莉谢尔达说到,“一切都过去了,完成这次任务我们就能离开组织了,尽管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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