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面露讶异,陆之霖只道他是害羞,心中不由升起一缕柔情,柔声道:「师兄,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王越厉声道:「闭嘴!仗着我病倒在床就打不了你是不是?赶紧给我滚!」他抄起放在枕边的长剑,连剑带鞘地就往陆之霖身上抽,陆之霖跳了起来,转身就逃。
完全不能明白师兄怎么有这个癖好,睡觉还会把兵刃贴身放着,但让他更难以理解的是,明明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到他想要说点体己话,增进感情的时候,师兄就忽然爆发,这实在让人半点摸不着头脑。
陆之霖郁闷地出了门,小路不知从何处跑过来,蹭着他的鞋子mī_mī地叫。
陆之霖气道:「饿了就撒娇,饱了就不理人,告诉你,再叫我也不会理你的!」
话虽如此,却仍是去了厨房,从吊篮里掏了一个鸡蛋,煮熟了以后剥了蛋黄给它,才去了演武场。
旧地重游,演武场的凛冽杀气消失了许多,刀架上的兵刃都有了锈迹,却不再有人擦拭。陆之霖本以为自己不会再难受,谁知见到这一幕,心口仍如遭到巨锤重击,痛得难以呼吸。
师兄一直催他练武,却不肯儿女情长,想必是要他先报仇,再谈其他。陆之霖感觉自己隐约明白了师兄的意思,于是翻开了那本手抄的秘笈,凝神试着参详。
前三页是母亲所练的功法,陆之霖忍不住对着练了一点,立时气血翻涌,眼前一阵发黑,立时停止,翻开后面,只见王越的改动不多,并且对自己每一点改动都试着说明了原因。许多照着前辈秘笈练的人都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能改动功法的,无疑拥有了一派宗师的能力。
玉虚剑法有配套的内功,陆之霖按着内功心法的步骤运行了一部分,只有两、三处难点,都被王越着重解释过了,竟是不必再回去问他。
他一习武便十分专注,虽然时刻谨记着要回去给师兄烧饭,但一沉迷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天色擦黑,纸上的字隐约看不清了,便连忙停下,发现内功已练成了一小半。此时原先的小隐山内劲一小部分都被玉虚功练化,而且这种转变的速度越来越快。如果一直这么顺利,只怕他十天半个月,便能把这套剑法完全使出。
第九章
他雀跃不胜,只想早些回去告诉师兄。走到半途,却见师兄坐在路边的大石上,像是在歇息,手边还放着一支拐杖。
他不敢耽搁,连忙几步飞奔过去,心中欢喜至极:「师兄是特意来接我的,是不是?」他抓着师兄的手,轻轻摇了摇,发现他的手比平时更为冰冷,吃了一惊,「师兄,你不能在外面太久,要是旧疾复发怎么办?我带你回去。」
「别碰我……」王越挣开他的手,面色冷漠。
「师兄,这种关头就不要倔强了,我抱你回去!」陆之霖俯身要将他拦腰抱起,却被他抬起拐杖阻拦,陆之霖也不去抢他拐杖,浑身内息迸发,人已欺身近了王越身旁,左手从他肩膀处一托,右手搂住他,将他抱到了怀中。
「放我下来!」王越气极,用尽全力挣扎。
他是趁着陆之霖练武时下山,谁知没走几步就旧伤复发,只能坐在路边休息,偏偏功法错乱,陆之霖还回来这么早,撞了个正着,还引起了陆之霖误会。他本想冲陆之霖喷一句:「马不知脸长,谁他妈来接你了?」可陆之霖一旦知道他要走,定会百般劝阻,他烦也要烦死了。
他越是挣扎,陆之霖抱得越紧,气息彼此相近,肌肤相贴,王越混乱的内功立时又要开始造反,连寻常人也不如的体质,更是浑身发热,胸闷气短。
陆之霖看出他的不对劲,连忙将他放回平坦的巨石上,十分紧张:「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他在王越身上胡乱摸索,没一会儿就摸到了王越下半身的硬物,不由张大了嘴巴,看向师兄,却见师兄青白消瘦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红晕。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感觉到师兄的死人脸上有些暖意。陆之霖心跳如鼓,暗忖道:『师兄真的好喜欢我,轻轻一碰就激动得情难自禁了。』
他沉思之时,手便多停留了些时候,王越登时面色铁青:「你在瞎摸什么?」
「师兄想要的话,直接告诉我就行了,我们之间还需要彼此隐瞒吗?」
「谁想要了?」
陆之霖捏了捏手里的yù_wàng,发现王越露出了羞愤的表情,没敢再多说,只是低头亲了亲他的面颊:「师兄,你身体还虚弱,这里到晚上会有些凉,怕是会受不了,我们先回去吧。」
他松开握住那处的手,转而抱起了王越。
王越此时不是上次那般重病无力,连话都难以多说的状态,咬牙道:「你再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陆之霖只当他是欲拒还迎,反倒觉得可爱至极,忍不住亲他的嘴唇,感到怀中的身体在他一吻之下软得更是厉害,还偎依在他的怀中,登时情难自禁,在他耳边轻声道:「师兄,我忍不住啦,我在这里进去吧!」语毕旋即将王越在巨石上一放,迅速解开他的衣袍,褪下长裤,往巨石上一扔,便抬起他的腿,挺身进入。
王越被他吻得话也说不出,血液激流,浑身酸软,只能仰面躺在石头上,任他施为。
此是路边所在,斜阳欲坠,王越看到那一轮红日西沉,越发感觉眼眶都红了。真正祸不单行,喝凉水还塞到牙缝,即便是他五岁时母亲带着他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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