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王越眉心紧蹙,微一点头。他只盼这情事早些结束,再来处理彼此这段复杂的关系,玉锦暂时离开也好。在自己的功法乱成一团的时候,再来指责陆之霖怎么忽然有了龙阳之好,似乎怎么都不是时机。既然这把火是陆之霖挑起,由他负责灭了再说其他。
陆之霖自然想不到他心中念头,得他应允,便如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更加卖力地取悦于他。
王越难以承受这般猛烈的刺激,身体又发虚,很快达到了高潮,疲惫至极,晕了过去。
陆之霖虽是意犹未尽,但不愿师兄受更重的伤,只好放弃。上一次的放纵导致的后果让他心有余悸,虽然王越是在池塘边受了风寒,而不是外伤,但毕竟因他而起。
他小心退了出来,看了看那处,只有一些红肿,并没有伤到,这才放心,又为师兄清理一遍,换了衣裳。
他手劲不小,洗衣服甚是迅速,玉锦起床时,他已将所有的都收拾了一遍,还煮了一锅青菜碎肉粥,让玉锦吃得很是开心。
他婉转向玉锦提出,由自己一个人照顾王越便可,这也是王越的意见。玉锦答应得十分爽快,只要王越说一声,他便离开,只是对陆之霖不太放心:「陆公子,你不是还在镖局做事吗?这么偷懒不太好吧?」
「总镖头很好说话,不会和我计较,毕竟我现在是先天高手了,当镖局的供奉也绰绰有余。话说回来,你都在关卡好多年了吧?怎么还没有踏入先天?」
玉锦露出懊恼之色:「公子一直要我出去历练,我腾不出手……」
「现在不是大好的机会吗?」
「我要先回京畿道,去找赵先生,看看能不能历练时顺道做些事。」
「什么事?」
玉锦登时又露出那种熟悉的神秘笑容:「公子没有告诉过你吗?」
「他那么心疼我,不告诉我也是为我好。」陆之霖微微一笑。
「是吗?」玉锦拖长了语调。
「所以我现在先天了,你还没有。」
玉锦噎了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时常在王越身边,而陆之霖却被打发去镖局,很少能得到指点,王越更看重谁实是不言而喻,可是陆之霖指出的事实却难以反驳。
陆之霖笑吟吟地去了,烧水劈柴这些事对他来说很是寻常,而且掌握节奏和气韵后,便如练武一般,怎么都不会厌烦。
听到王越在房中醒转,召了玉锦进去,便知王越果然要打发玉锦下山,不由心花怒放。师兄果然对自己宠爱至极,无论什么要求都愿意答应。
玉锦出门时眼里有点泪光,看到陆之霖在门外,也没说什么,转身走了。陆之霖笑得眼睛弯弯,自然不会去和玉锦计较,将饭菜端到师兄房内,发现他面有倦色,又和衣躺卧,便没去打扰他,到玉锦房中安慰了他,与他依依惜别。
回到师兄房里,发现他已将碗里的东西吃了许多,正用帕子擦了嘴唇,不由十分欢喜:「师兄,你身子大好了?」
王越瞥了他一眼:「你过来。」
「是!」陆之霖上前径直摸了摸他的手背,却觉得指尖冰凉得和往日一般无二,却是带了不少生机,心知他的风寒已然痊愈:「师兄,你果然好多啦!」
王越挣脱他的手,冷声道:「别动手动脚的,离我远点!」
又要自己过来,又要自己远点,估计师兄心里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说话也语无伦次了起来。陆之霖自然不会去提醒他,小声道:「师兄不必担心,玉锦已经下山了,这山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给我闭嘴!我问你,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对我有了那种心思?」
师兄果然是害羞,一句话说到后来连语调都变了。看他盘问自己的架势,是打死也不愿意先承认爱上自己的了。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男人嘛,就应该要有担当。他不承认那就自己承认好了。陆之霖心中嘀咕,随口道:「我对师兄早已情根深种,难以自拔。」
「我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王越过于激动,不停咳嗽,只咳得面颊泛起一种病态的嫣红。
陆之霖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要给他捶背。
王越横起一手格挡阻拦,陆之霖的反应熟极而流,顺势曲起手指,便要扣住他的手腕,若是在往常,王越早与他见招拆招,但此时却觉得陆之霖的接触令他十分不适,就是这一瞬之间,陆之霖已扣住他的手腕,撞到了他怀里。
好在反应及时,陆之霖没有用手肘撞向王越的胸口要穴,然而近在咫尺,登时让陆之霖回忆起了昨夜的旖旎,不由凑到他的面颊处轻轻一吻,低声道:「我也分辨不出,大约是日久生情,情难自已。」
王越一掌将他推开,他早有准备,运气在胸腹处,将力道卸走,苦着脸道:「师兄,我们都这种关系了,你又何必这样对我?」
「谁跟你是什么关系!?」
「师兄,不要激动,小心你的内伤。」
王越闭了闭眼,他让玉锦离开,除了不想这件丑闻传出去之外,还因为他近期都不能和旁人接近。
先赶走玉锦,再解决陆之霖,谁知陆之霖完全不像以前那么好打发。既然如此,小隐山不能再留,他拼着违逆功法,也不能再和陆之霖见面。
他竭力让自己呼吸平缓:「你离我远点,我立刻就好了。」
「师兄你胡说。」陆之霖露齿一笑,「我一直在镖局,也没看到你旧病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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