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我什么?”
“你爱我吗?”
任家宁放下调色板,脱开他的怀抱,转身在一旁默默脱掉只有在画画儿时才穿的大袍子,这件大袍子也不知道是他从哪里淘来的,反正穿在身上宽宽大大的,袍子上颜色比画板上丰富许多。
看着任家宁优雅的脱掉袍子,秦安康忍不住上前道:“你倒是说个话啊。”
“我说什么?”任家宁慢慢收拾着东西。
“说你是怎么想的。”秦安康着急的说,太过於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我怎么想的?”任家宁抬头看着他,“那你呢?你怎么想的?”
“我说了啊,我爱你。”秦安康瞪大眼睛看着他,刚才已经表白过了。
任家宁低下眼,说:“嗯。”
“你嗯什么,我是问你的想法,你到底是什么个意思?”秦安康抬高了嗓门,他实在不能忍受任家宁不紧不慢的劲头。
秦安康急了,任家宁却没有着急,半响才开口说:“你说,咱们在一起算是个什么关系?”
“爱人啊。”秦安康脱口而去,随后看见任家宁的眼神,才恍然,他们是两个男人。又辩解说,“男人和男人就不能在一起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就不能是爱人的关系吗?谁规定不许了吗?”
秦安康就这样一旦理屈词穷的时候,就开始了胡搅蛮缠,任家宁收拾好东西,回头说:“饿了吗?去吃饭吧。我请客。”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支持!鞠躬!^_^
第11章 cer 11
秦安康没有得到答案,却得到一顿饭,心想慢慢来,吃饭的时候再说也好。
“走啊。”任家宁已经走到了门口,回头看见秦安康还在原地不动。
秦安康转过思维,赶忙跟上来。
任家宁走出小楼,径直走向秦安康的车子,在打开车门的时候,才注意到秦安康今天的不同,问:“你一会儿有事吗?”
秦安康被问得莫名其妙,说:“没有啊。”
任家宁又问:“那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秦安康才明白他问话的原因,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打扮,合着这么半天才注意到,不免有些失望,失望过后还有些生气,生气中还夹杂着一丝委屈的情绪,闷闷的说:“我这儿不是来见你吗?我是想和你好好谈谈,和你说说我的心里话的,我本来是想……”
秦安康后面的话没有说,任家宁自然明白,低下眼睛,沈了一下,到底什么也没有说,上车了。
他不说话,秦安康本来以为他们会爆发一场争吵,结果见面之后却是异常的平静,他甚至有点失望。
有时候争吵也是调节双方关系的好机会,但是吵架是两个人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啊,偏偏任家宁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要是发脾气的,不就是自编自导自演了一场闹剧,他才没有这么笨!
车子开了一会儿,秦安康才问:“去哪里吃饭?”说好是任家宁请客的,去哪里吃饭自然是听他的。
任家宁说:“你一会儿在边道旁边停下就行。”
秦安康说:“这儿能随便停车吗?”
任家宁答:“能。”
车子挨着边道停下,任家宁带着秦安康来到一家小餐馆,餐馆不大,主营云南特色过桥米线,布置得也极具民族特点,几位长相标志的服务小姐身着民族服饰,处处彰显着这家餐馆的与众不同。
任家宁似乎对这里很熟悉,点了两碗过桥米线,没有再要其他的,也没有征求秦安康的意见。
秦安康早上起床没有来得及吃早餐,又到处奔波了一个上午,早就饥肠辘辘,所以吃起来格外的香甜。
任家宁吃的不多,吃了几口,放下筷子,看着秦安康狼吞虎咽。
突然很想笑,这个人真是没心没肺,还怕他会因为自己的态度而食之无味呢,看来担心都是多余的,他吃得津津有味。
吃饱饭,没有在餐馆停留。出来的时候,两个人没有急于上车,彼此并肩默默的站在边道上。
这条街相对市区比较远,几乎快出了外环,环境僻静,临近大学城,街上人稀车少。
偶尔会有三五成群的学生模样的人经过,没有人关注他们以及他们身旁的豪华轿车。
最后还是秦安康沈不住气,先开口:“家宁,我今天本来是想去你家给你个惊喜的。但是不巧你不在家,后来我找到这里。一来是想对那天的事做个解释,有个交代,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我做过的事我就会负责任。二来是想说出我想对你说的话,家宁,我之所以那天会那么冲动,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知道咱们才刚刚认识,说这个可能有点早。可是感情这东西不是时间可以衡量的,有些人在一起一辈子也没有感情,有些人只要一眼,就能确定他们是彼此的另一半。”他顿了顿,继续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就是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了。我有权利向你表达我的爱意,当然你也有权利拒绝或是接受我。”他稍稍篡改了一下婚姻法里关于结婚的定义,“相爱必须是双方完全自愿,不许任何一方对他方加以强迫或任何第三者加以干涉。”最后,他又强调了一下,“尽管你我都是男人,可是法律上没有规定说男人不许相爱,至于世俗的观念,就要因人而异,看自己怎么去理解了。毕竟生活是要自己去经营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
任家宁在一旁洗耳恭听,字字句句听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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