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色,若是你能听见,你会对我说什么?”无心狠心的咬上有色的肩头,锋利的牙齿瞬间描下了一幅红河奔腾图,猩红、腥味。
突然还不能自拔的无心软了身体,有色立刻转身接住。摊在有色的怀里,无心开始睡意绵绵。
“你的疼,我知道;你的心,我明白。想要我的心,你只要开口,我自当备下。只愿你不要伤了自己,执迷在这虚无的世界里,走不出去。”有色抱着怀里的人,心如刀割。
“咚咚咚。咚咚咚。”
无心头痛剧烈,十指嵌进床褥,冷汗开始沁出。
“这口温泉好舒服。”接着“扑通”一声。
“不下来吗?”接着“啊”一声。
“呵呵呵。湿了就湿了。及时行乐。”
为什么又是他的声音。他们究竟是谁?我究竟在哪里?无心头胀痛,长叫了一声:“啊。”才从梦靥中醒来。
禅房,空空。
无心步履蹒跚的走近庙堂。有色又跪在佛主下敲着木鱼“咚咚咚”。
无心走近有色,手一伸,扯开有色的衣衫,肩头赫然两排牙印。刚才确实是自己偷袭了有色。有色却无所作为。
看着自己替有色捆绑的发髻,无心轻笑一声,手指一带,细线断,乌黑的发丝顺势荡开。
无心踉跄的走到庙门靠着已经掉了一半的大门,心里念叨着庚子怎么还没有回来。这么久的时间,怕是南海的莲藕都能偷来了。
突然,无心在心里反问自己,庚子是谁?脑子里拼凑庚子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就是记不起他的样子,就像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个人一样。那么自己又为什么在为他担心?
浑浑噩噩的无心扶着庙门回首看着纹丝未动的有色,耳力依旧是沉重有力的木鱼声,心底却浮起一个疑问,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作怪。这个问题无心从未探究过,但是今日突然思来,只觉得寒从脚底来。突然心口一恶,无心呕吐不止,虚软之下,顺着庙门倒下。
有色皱紧了眉头,手里的木鱼槌依旧不紧不慢的敲着。为了你,伤了你,是我的不对。但是为了你,必须伤了你。
再次醒来已是入夜。床头的蜡烛被凉风吹得飘忽不定,但是无心还是看清了守在一边的有色。
“你醒了。饿了吗?我立刻给你弄东西吃。”有色正想起身,却被无心揪住衣袖。
看着有色一脸的好意,无心虚空的心开始安心了。扯过有色的手心,无心写下“不饿”。
“可是你一天都没进食了。”有色摸索着无心的脸庞,从额头到下颌:“都没有肉。”
无心握上有色厚实的手心,这丝温热正好抵消夜深的寂寞。
无心拉过有色坐在床沿,自己枕在有色的腿上,才安心的入睡了。虽然很怕莫名的声音再扰清梦,但是靠着有色,总觉得安慰。
有色抚摸着无心的不安。这个梦,你一定得识清。
“咚咚咚。咚咚咚。”
“师傅说的魔天是什么?”
“不知道。”
“那魔天可怕吗?”
“不知道。”
无心在黑暗里听见了声音,寻着声源一步步靠近,慢慢的看见前面的遮挡,伸手,揭开一层又一层的帷幔,借着昏黄的烛光,能看到跪在地上的两个摇晃的影子,只差最后一层,才一伸手,自己的另一只手却被另一个人握上。无心回首,之前的层层帷幔全成了空洞。再一回首,一层之隔却成了白茫茫一片。
突然觉得手腕被灼烧的疼。无心低头一看,刚才被握上的地方正被烈火侵蚀。
“啊。”无心从尖叫声中醒来坐起,身后被有色拥住:“无心,我在这。”
无心的的余光瞥见了桌上的木鱼,眼角刹那间泪花泛起。
无心转身对着有色,手放在有色的胸口上。“你是谁?”指尖开始刺入有色单薄的衣衫,瞬间鲜红绚丽而出。
一如自己偷袭有色一样,有色依旧无所作为。散发披肩,嘴角带笑,泰然若素。
“你是谁?”无心加重了力道,衣衫上红的速度加快了。
“你不想知道你是谁吗?”有色慢慢的睁开了眼睑。
无心听到了有色铿锵有力的声音,看到了他晶亮的眼神,无心心头一慌,想要逃窜。突如其来的陌生人让无心心生恐怖。不敢想象眼前的这个人会是之前那个被自己愚弄、清瘦、温柔的小和尚。无心不能接受。无心想要逃离这让人陌生的气氛。
“你还要逃吗?”有色说得有些重,双手紧紧的箍死无心。
无心怕得直往后缩,自己的法力就像消失了一般,一点都使不出来。
看出了无心的胆怯,有色突然揽过无心的后脑,对准质疑的双唇就开始啃食。破竹之势,攻城略地。霸道的缠绵的让无心无力招架,想要推开却扭动不过弱不禁风的有色。无心狠心的看着有色凹陷的眼睑,指尖直直的没入有色的心头。
有色被无心咬破了下唇,却又不放过内心的执拗,吸允着、纠缠着无心,任凭无心的手指穿透自己的胸膛。
被吻得昏沉沉的无心只记得有色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手指溢出的那份粘稠感和莫名的心痛感。
是谁在黑暗里,又开始引着自己走向了那些熟悉却又模糊的场景?是谁又在咫尺呢喃着:“师兄,师兄。。。”
抱着怀里已经睡去的无心,终于听到了无心虚弱的声音:“我,是谁?”
激动地有色抱紧无心,高兴着:“你会知道,你醒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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