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听夏元朗这么一说,心像是被割了几刀一般,刺痛无比,手不自觉的捏紧,颤抖着问道:“你说什么?我爸我妈怎么了!”
“夏元朗,你干嘛又提这件事!那么大的人了还不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女子怒斥夏元朗,转而一脸担忧地看着容易。夏元朗也是被容易过激的反应吓到了,前一天他俩在一起喝茶谈心的时候还一起诉说了对容父容母的思念,这才过了一天怎么像是忘了这件事一般。
“易易别生气,哥哥这也不是担心你......你读研二那年叔叔阿姨坐的航班出事,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你让叔叔阿姨在天上怎么能放心,让我怎么能放心!”夏元朗越说越激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顿了顿又说:“你不能这样下去了,哥哥嫂嫂真的很担心你。”
听夏元朗这么说,容易反倒是没那么激动了,之前捏拳时捏到手心的鹅卵石,鹅卵石不似平常的冰冷而是滚热的,比体温要高出不少,却不会烫伤容易,异样的触感让思绪凌乱的容易想起自己是穿越而来的,现在面对的是自己的未来,而自己20小时之后能再次穿回去,父母好不容易把她拉扯这么大,而未来的自己似乎没机会尽孝道,自己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容易心中突然萌生出一个的想法——回到过去,改变未来。
突然耳边传来“哇哇”的哭声,也许是夏元朗太过激动的言辞吓坏了他怀中的小奶娃,小家伙哭的惊天动地。容易心中对于自己的未来有着难以言明的恐惧,才穿越过来的她丝毫不知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这便是恐惧的源头,父母意外离世让她惴惴不安,没了父母,她是如何生存至今的,没了父母,她是什么?
夫妻二人忙哄孩子,容易把鹅卵石藏入裤子口袋内,适时对夏元朗夫妇提出想要离开的想法,夏元朗虽想留下她,孩子却不停哭闹,容易此时精神状态不佳,夏元朗只得满怀歉意地把容易送到门前。
太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容易身上却不能温暖她的心房,家门前的花园中她高中时与父亲一同种下的榕树已经有三层楼那么高了,而茶花树、月桂树只剩光秃秃的枝干,黄色菊花从花园中越过护栏耷拉到道路边,无人打理,房子乳黄色的漆在雨水的冲刷下也显得十分老旧,容易看在眼中,心中凄凉之感愈浓,果真是一转眼,沧海桑田。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元宵快乐,虽然说得有些迟了。
容易的性格其实也不完全是懒惰,个人觉得她应该就是传说中——妈宝这样的存在,因为高考失利让其母对她失望,从而颓废懒惰。
下章又要穿回10年前了,另一女主要出现了。
第5章 惨淡的人生
打开房门,记忆中两只小狗的吵闹声并未响起,是了这已是十年后,狗狗的寿命一般没有这么长。进入室内,许是因长时间未通风,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怪味,窗外的榕树把光线给遮挡住了,阴冷的气息环绕在周身,容易只觉浑身冰冷。
父母与小狗都不在了,偌大的别墅内之中只有她一人,容易慌了神,她害怕,慌乱地锁上门大步跑上楼,进了自己的卧室,房间内的摆设同记忆中的一样,熟悉的环境让她心安,容易靠着墙小口小口的喘着气,片刻之后才缓过来,未来的自己似乎身体不是很好,容易这般想着用视线扫视着周边环境,桌上一本半开的书吸引了容易的目光,拖着有些乏力的身子,容易走到桌边拿起了这本书,书的下方有一个信封,容易把书合上,书本的封面上赫然写着《厌食症康复指南》,未来自己得了厌食症吗?容易无心思考,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封信件上。
用手拿捏了一番,确认信封中确实有信纸后,容易犹豫了片刻,还是拿出书信件开始阅读,太阳已下山,房间里的光线渐渐变得暗淡,但即便是如此,容易也未曾移动过身影,信中的内容让她的心止不住地狂跳:
致过去的我:
由于好几年没写过信了,格式什么的都随便吧,至于我为什么用写信的方式试图告诉你一些事,原因很简单,我并不想写下繁琐的日记,来呈现这些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些事,很多事连我自己都想要遗忘,何必告诉你徒增烦恼呢,而且信件容易销毁,如果我发现我的记忆在一两天内出现过间断,我便会撕毁或是烧毁这封信,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事,对于这条时间线上单身的我来说还是挺容易做到的,呵呵,对于其他时间线上结了婚成了家的“我”来说写信和藏信一定是件很麻烦的事,当然如果你穿越到的是那条时间线,找信和掩饰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也一定很困难。
好了,废话不多说,先说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吧,我快死了......是的,我快死了。
在读研究生的那会,大概是我研二的时候,父母背着我去庆祝结婚纪念日,那是他们27周年结婚纪念日,去的是马尔代夫,两口子奋斗了一辈子还没出过国,这第一次出去便遭遇了空难,飞机坠毁在海面上连具全尸都没有......保险公司赔了我一笔钱,酒店没人照管我只得休学,这也算是爸妈苦了一辈子留给我的产业,我得尽我最大的努力去照看。
后来,经营不善,我把酒店卖了,钱赔了债务只剩一丁点了,之前保险公司赔的钱这些年来我一直没动,都存在银行里,我勉强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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