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佐面色一变, 但马上就恢复了过来, 一丝侥幸都没有了。
“想来帝尊你们来这也是因为这株树吧?”
“你比我们先来, 你对这棵树有什么看法吗?”
一直没有开口的卦天机, 这时候才接过话尾朝张嘉佐问道。
张嘉佐直到现在也才把视线看向卦天机,虽然从最开始他就好奇卦天机为什么会在这,并且与付寒彻是什么关系,但是他很好的收敛着好奇心,直到现在,卦天机开口才带着疑惑的看向他。
“他相比你也很熟悉了,不过我还是要正式帮他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
说着付寒彻伸手把站在一旁的卦天机给拉了过来,自己的屁股往旁边稍稍挪了下,然后把卦天机拉过来坐到了自己的旁边。这一系列动作做好,眼看着张嘉佐一脸的恍然和惊愕,付寒彻暗暗满足了下自己的小心思后才继续说道。
“他是我的师父,卦天机。”
“呃?”
从刚才的动作,张嘉佐清晰的看到了付寒彻的手自然的搂在卦天机腰间,一瞬间他猜测到了什么,就在他以为自己了解的时候,却没想到付寒彻的这个介绍突然拐了个弯,以至于付寒彻介绍了出来,张嘉佐都还是一脸的迷茫。
这和自己前后猜测的身份差得太远,让张嘉佐花了一会儿的时间才把付寒彻嘴里的这声师父与付寒彻的师父连接在一块。
“你师父?卦天机!?”
“所以,你可以回答他的问题了?”
看着付寒彻平静的面容,张嘉佐惊骇的又把视线转向在他身边坐着的少年,一向面不改色的人此时面上如同打翻了调色盘,一阵青一阵白的。
卦天机看着张嘉佐那色变的脸,也没想挑旧事,而是把之前的问题再重复了一遍:“你来到这里,这棵树上你发现了什么?”
深吸了口气,张嘉佐平复了下惊骇的心情后才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道出。从张嘉佐的嘴里,卦天机和付寒彻知道了一些之前他们并不知道的事情。
“看来你被困这里的期间,收获不少呢。”
付寒彻听完感叹了句,而他身边的卦天机早就已经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外走:“别在这坐着了,我们来这不就是为了这棵树吗?走,去看看。”
卦天机快步的往外走,心里有些激动,如果真如张嘉佐所说,那么这棵树对他们来说,用处就十分大了,对付那个东西,还真得依靠这棵树才行。
付寒彻看着卦天机那急冲冲的背影,无奈一笑,也从指挥椅上站起,等他走到张嘉佐身边时,付寒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改卦天机在场时的表情,显得冷漠无比。
“其他事情我可以不与你计较,空冥机甲的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我也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但是你在我师父身上留下魂念,这事我会好好和你清算一下。”
张嘉佐浑身一颤,不等他回话,付寒彻已经越过他离开了。
船舰的后方,那里才是这个特殊地方的核心所在,在那里有着一棵巨大的光树,这棵树看不出来品相,但能知道他和之前卦天机他得到的那棵是同类的,比起他抢来的那棵树,这棵可是要大上不少。
舰船停在前方,围住了这棵树,这防护说来也就聊胜于无罢了,就像他和付寒彻,如果不是想弄明白舰队失踪的原因的话,绕到后方从另一边直接来到树的这面就是了。
卦天机来到大树面前,他能清晰的感应到他身上的梅树印记在骚动着,而那被卦天机攥在手中的小树留下的种子,这会儿也有了反应。
感觉到种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卦天机直接张开了手掌,那颗拇指大小的种子便从他手心飞出,飞到了大树面前后,直接融如了那大树之中。
让卦天机感到奇怪的是,虽然他能明确的感觉到梅树印记的骚动,但是这梅树的印记却没有之前那样,不管不顾的直接蹿出来,得着就一顿吸。
几步走到大树的近前,在刚才种子融入的地方,卦天机伸手触碰到了面前这棵树的树干上。
“别碰!”
这话是跟来的付寒彻喊的,但是却喊得晚了,卦天机的手此时已经碰到了树干。
一股波纹蔓延,然后就看到卦天机的手被吸入了树干之中,整个人更是被朝里面拉去,付寒彻一惊想也没想的上前把卦天机拉住,但任凭他怎么使力,他和卦天机两人都被朝着里面拖去。
“你放手,在外面等我,我没事的你放心吧。”
看着拉着自己的付寒彻,卦天机好笑的安慰,对他脸上的焦急心里一软,“这事之前张嘉佐就给我们讲过,我怎么会不知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在这等我。”
付寒彻这才意识到他有些多虑了,刚才他们一起听的话卦天机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情况明显是他故意的,这时候,付寒彻才松开了卦天机的手,他知道在这陨落之痕里,卦天机要比他更有法子,他强行跟上去,只会成为累赘罢了。
面带担忧,付寒彻就这么看着卦天机融进了面前这仿佛有光形成的大树里面。
等张嘉佐跟来时,看到的便是卦天机彻底融进大树的这一幕,这让张嘉佐震惊不已,快步走到付寒彻身边,焦急的道:
“帝尊!这?我之前不是告诉你们了这树碰不得吗?帝师他?这可怎么办!”
直到再看不见卦天机的一丝一毫,付寒彻才转身看向张嘉佐,看着他脸上的焦急不似作伪,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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